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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礪出。已經(jīng)到了約好的時間,我面色難看地僵立在路口,該死的蠢獅子還沒有到。冷風往我的領口竄,我暗暗數(shù)著一點一點消失的時間,一邊詛咒窮鬼的名字,一邊修改計劃,把來不及的項目狠狠劃去。錯過咖啡廳的短暫休整和飛天掃帚展覽之后,一個紅色的腦袋突然躍進視野,由遠及近地向我這邊靠近。大概因為長時間運動的緣故,他的臉頰透出和頭發(fā)一樣的顏色,氣喘吁吁的模樣稍微緩解了我的怒氣,避免第一次約會就因為缺乏必要的參與對象無疾而終的局面。“你居然敢遲到!”“抱歉,我花了些時間出學校。你該早點通知我,來這里需要家長簽字。小灰雖然耐力好,但速度不行,一來一回肯定來不及。我只好通過密道繞一圈過來了?!?/br>我挑了挑眉毛,直到我的視線讓本就不好意思的他更加局促。糟糕的開始讓一切往不順利的方向發(fā)展,他隨意的著裝讓我忍不住自己的諷刺,我以為他至少知道慎重精心的準備是對約會對象表達重視的方式。更過分的是,在用餐計劃不得不臨時變動后,我反復修改著菜單,他居然一臉不在乎地癱在床上裝死!“你這副死魚模樣給誰看?”“……沒什么?!庇袣鉄o力的聲音讓人以為他更愿意回獅子窩睡懶覺。我質問他:“你究竟有什么不滿的?!”他的表情是憤怒而忍耐的,直接往我心里的火上澆了一把油,我的驕傲嘲笑著一晚上準備的心血,讓懷著期待投入其中的精力成為了最大的笑柄。被一股強烈的酸澀感情驅使著,我尖銳地攻擊試圖狡辯的韋斯萊,把心中的不滿全部砸到他惹眼的腦袋上。向來容易被激怒的韋斯萊激動地坐起來,他眼里燃燒著怒火,下意識地轉動手腕——在上次跟蹤卻被他制服之后,我就開始留意他準備使用魔杖時的小動作。小小的細節(jié)成為堆積了數(shù)年矛盾的導火索,我同樣架起了充滿攻擊的尖刺的護盾,空氣里的敵意讓我對余下的時光失望透頂,于是,我開始激烈地批判格蘭芬多骨子里的劣根性,以及他們自以為是的虛偽和愚蠢。這并不全是因為他的粗心大意,我的爆發(fā),更多的是因為他推脫責任的態(tài)度勾起了我對‘純血叛徒’的厭惡。崇尚個人英勇的格蘭芬多不能理解斯萊特林們肩負整個家族的責任,要不是鉑金血脈的單薄和純血勢力的沒落,一個家族算上旁支在世的就有上百人,不論親疏,在和家族利益保持一致的情況下,家主必須承擔起照顧、支持或庇護所有成員的義務。反觀拋棄了貴族榮耀的韋斯萊,不但和骯臟卑劣的麻瓜為伍,而且因為貧窮等種種原因輕視了對子嗣的培養(yǎng)。上一輩的無能使經(jīng)濟環(huán)境不適合下一代的成長,他們非但沒有節(jié)制,反而制造了更多嗷嗷待哺的紅腦袋,讓困難的家境更加難熬。老韋斯萊知錯不改將錯就錯的無所謂態(tài)度不可避免地遺傳到了窮鬼身上,我分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哪種情緒更多一些,不屑……還是失望?“嘖嘖,看來你對自己犯下的錯誤都大度得很,一句輕松的‘對不起’就讓它過去了,多么高尚,多么寬容啊~”他的怒氣化作震驚產(chǎn)生的空白,我看著他沉靜下來的深思表情,下沉的胃部稍稍好受了些,至少他那盛滿膽汁的腦袋還有空間留給原住民腦漿。嘲諷中穿插了解釋,用的是簡潔易懂的平民用語,頭腦簡單的韋斯萊終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歉意地看著我:“我不是擔心太刻意你會覺得不自在么……畢竟我們以前……唔,你知道的,一下子確定關系我自然高興得要死,但是心態(tài)也不是那么快能轉變的。你瞧,你剛剛還在叫我‘窮鬼’,梅林,那是我最痛恨的稱呼。”——我居然忘了蠢獅子喜歡打直拳的風格。那些話平淡直白到庸俗的地步,還前言不搭后語沒有邏輯性,然而,我卻沒有聽過比它們更舒服更讓人感到愉快的情/話了。看在他接下來努力配合沒有失手把餐具掉到地板上格外乖巧的份上,我大度地原諒了他。獅子的存在本身就意味著麻煩,即使他下定決心不惹事,他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也能把我剛剛有所上升的好心情一腳踢進深淵。——他到底怎么做到用毫不在意的語氣把‘腸胃不舒服’說出來的?格調再高雅的房間,香氣再醇厚的名酒,也耐不住他致命的破壞。將身體滑進溫熱的水里,我磨磨蹭蹭地清洗著身體,按部就班的完美計劃已經(jīng)被修改得滿目瘡痍,叫人窩火又無奈。我沉吟著,為最后那一條項目的去留而猶豫,今天所有安排和努力都是為了它,而逼我陷入兩難境地的也是它。性,在去年生日的時候我就體驗過了。不僅因為Z愛技巧是社會交往能力的一部分,還因為利益催生的婚姻默認了情/人的存在。這與對伴侶忠誠的道德無關。潛規(guī)則下,我比韋斯萊更早地接觸了性的概念,在我原本的計劃中,憑借這樣的優(yōu)勢足夠我維持一段時間欺壓他的戰(zhàn)績。不料狀況百出,我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xue,難道真的要浪費這次機會?雖說是第一次正式約會,我們在之前已經(jīng)做了很多親密的事情,只差最后一步了。如果我拒絕本來就應該發(fā)生的性/事,不知道會對以后造成什么影響,韋斯萊八成會以為我有什么隱/疾……然而他的那句話徹底葬送了我/干/他/屁/股的欲/望,我一時難以決斷。步驟繁復的沐浴很快就結束了,我仍然沒有勇氣面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以格蘭芬多奉行大男子主義的蠻橫性格,必定以處于下面為恥,這樣想著,我說服自己用魔法招來原本準備給韋斯萊用的小瓶藥膏。費勁全部力氣,我才打開了蓋子,手指拒絕伸/進瓶子里,我咬著嘴唇,驅散仿佛被人窺視的羞/恥感,狠了狠心把膝蓋往外張。抱著風險越大回報越大的心態(tài),食指猛地一口氣戳到瓶子地步,粘稠滑潤的膏狀物一下子爬滿了我的整根手指。想到這瓶倍受歡迎的玩意有多少使用后效果忠實而詳盡的評價,我立刻緊張地把手指抽/出,忘記了粘著力十足的液態(tài)物會拉出引人遐想的長絲,而用力過猛的結果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