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信件中,我把自己的困惑告訴了蘇珊。她以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往我的腦袋里灌輸了第三次約會等于/性/的常識,并且指出同/性/戀/者普遍比異/性/戀/者更加開放。約會至今還沒有做到那一步的事實不能完全解釋德拉科的緊張,雖然不像敏感脆弱的女孩兒那樣患得患失,但蛇類天生的悲觀性格會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做好最壞的打算,未雨綢繆按部就班固然能做好應對一切情況的準備,但敏感的神經也會導致一出現(xiàn)意外就開始退縮或搖擺不定。“德拉科,我們是因為相互喜歡才在一起的,不是嗎?”我放軟了語氣,假裝沒看到他激射到我身上欲殺人滅口的兇狠目光。他抿嘴,抬起下巴異常用力地哼了一聲,直著驕傲的腰,擺動雙腿快步走出了我的視野。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了好幾遍,刪掉了不河蟹特征過于明顯的內容==現(xiàn)在測試一下尺度,有沒有超標?第八章德拉科番外(七)Thefirststepisasgoodashalfover.好的開始等于成功的一半。從一掃疲憊的舒適感中醒來,我下意識地磨蹭溫暖的被褥。與錦帛截然不同的觸感讓我立刻僵住了,我憎恨此刻的清醒,因為那白色的皮毛還在提醒著昨天受到的侮辱,當眾被變形成動物在空中蹦來蹦去。腦海中的哄笑和一張張不懷好意的臉讓我忍不住顫抖起來。我竭力將那些記憶趕出腦袋,爸爸冷漠嚴苛的假笑和mama溫柔擔心的表情相繼出現(xiàn),我蜷縮起來,越發(fā)控制不住骨骼的戰(zhàn)栗。“唔……”伴隨著□擾睡眠的抱怨聲,一條手臂伸過來,蓋住了我大半個身體。我熟悉這樣的擁抱,輕率而堅定,就和那個晚上一樣,不顧我沉默的抗議圍住我的身體,還把紅彤彤的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碰到我高貴的鉑金頭發(fā)。韋斯萊睡得很沉,我惱恨自己居然在詭異的安全感中睡去,又不能喝止心底越來越大的慶幸接二連三的冒頭。帷幕里的光線還很昏暗,格蘭芬多宿舍里起伏的鼾聲讓我皺起的眉頭,我在鎮(zhèn)定下來之后開始一筆一筆計算那窮鬼給我?guī)淼穆闊?/br>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長吻讓我遭受了學院史上最善意的嘲笑,尤其是扎比尼那種/馬,用滿是羨慕的口吻贊嘆了很久,還不停地用視線sao擾我的嘴唇。我用殘忍的視線逼退了他關于韋斯萊技巧如何的疑問。幾乎在瞬間,馬爾福被韋斯萊強/吻的流言傳遍了整個學院,第二天我聽到消息的時候,內容已經變成了級長和眾多高年級撞見馬爾福和韋斯萊在公共休息室親/吻。為此,教父還特地找我去地窖訓誡了一番,雖然他的惡毒諷刺讓我懷疑自己塞滿了黑魔法咒語的腦袋也許真的漏了一個洞,但他強勢冷酷的手段卻很好地制止了丑聞往學院外傳播的不利態(tài)勢。充滿被人圍觀的緊張,它成為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吻,盡管韋斯萊眼底狂涌而出的痛苦和戀慕完全把我包圍,矛盾沖突的感情巨浪般相繼撲打在我的身上,那種親/吻的感覺遠遠超過了不適。以冷靜自持為準則的我從來都沒有卷進這么狂暴的情緒里,無措讓命令身體反抗的理智陷入混亂,而那帶著絕望氣息的探索,以及伴隨著撕咬的舔舐更讓我的血管收縮。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眼里憤怒又悲哀的藍色,忽明忽暗的光透露出他的掙扎,那一瞬間就要失去他的恐慌凝滯了血液的流動,緊接著,被推開、被拋下的冷意再度在我的體內蔓延。顫抖,引來了睡夢中的韋斯萊的注意,他的手臂把我圈得更緊,壓得我透不過起來,在我奮力掙扎的過程中,他的手掌按住了我轉動的腦袋,強烈的自我厭惡加劇了我對所處劣勢的憤怒,而窮鬼毫無所覺地又在我的皮毛上揉了兩把,表現(xiàn)出對光滑皮毛的留戀。我爆發(fā)了所有力量掙脫他的束縛,他也咕噥了幾聲慢慢轉為清醒。對峙了一會,他主動掀開被子讓恢復人形的我躺回去,還毫無警惕意識地又睡著了……我氣憤地轉身,不想看到那副不設防備的安然面孔,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靠近都以不同緣由的推開告終,我的理智告誡著我停止這種徒勞的嘗試。不知什么時候一個熱源靠近了我的后背,在我的震驚中他的手搭到了我的腰上,在接觸到溫暖之后毫不猶豫地全線壓上來。我瞪著橫在我胸前的手臂,露出的皮膚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口,有幾道甚至能從裂開的縫隙中看到里面紅色的血rou。被歉意驅使著,我的手輕輕撩開他的衣服,果然,整條手臂都沒能幸免,昨天的狂亂和抗拒使我完全沒有印象自己抓了他多少下,咬得又有多深。理智的聲音弱了下去,我放松了緊張的肌rou,完全接受他壓在我身上的重量,他發(fā)出模糊的表示舒適的嘆息,我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聲。疤頭離開之前叫醒了韋斯萊,窮鬼吃驚于我們貼近的距離,與其說是僵硬,更不如說成是緊張。他的喉結蠕動著,固執(zhí)的手也沒有放開我的跡象,我的所有念頭都被他亮晶晶仿佛小狗看到rou骨頭一樣的渴望目光驅散了。那視線燙得灼傷我的眼睛,我生怕在他眼中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在令人暈眩的黑暗中碰上他的嘴唇。他驚詫,我輕輕吻著他的唇沿,直到他擺脫僵硬開始回應我,舌頭裹挾著狂暴的感情追上我的,用力吸/允,壓抑著表現(xiàn)喜悅的理智,和肺部的空氣一起被他一點一點掠奪。他眼里的光芒大盛,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湊上來淺啄我不知什么時候翹起的嘴角,并以此為信號肆意剝去我的衣物。接下來的事情發(fā)生得理所當然,親/吻,撫/慰,摩/擦……“德拉科……”在他脫力倒在我身上之前,我看懂了他嘴形,明白他接受了我們之間的關系,盡管聽到自己的名字由一個韋斯萊的口中說出來很奇怪,但此時超過所有人的親密讓我決定慷慨地認同他的做法——考慮到他稱呼保加利亞野蠻人為令人作嘔的‘威基’。身體的本能欲/望退去之后,理智一聲不響地回來了,我聽到自己心臟緊張的跳動頻率,無論性多么美妙,結束后的事情才是令人頭痛的,以前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