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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臉上的不屑表情已經(jīng)證明我又說錯了話,我試圖讓他的臉色好看一點,改口道,“你要是真喜歡那家餐廳,把時間往后推就是了?!?/br>他挑眉,露出更加憤怒的表情。“你還敢說?!就憑你這身衣服,想進門口都難!你糟糕的餐桌禮儀……哦,對,你壓根就沒有那玩意兒。你直接用手抓雞腿的樣子我還能用包間的墻擋住,但這身連侍應(yīng)都不要的袍子,我拿什么來掩蓋?”我訕訕地轉(zhuǎn)開臉咕噥:“哪有店挑客的?而且,‘連侍應(yīng)都不要’……這也太侮辱人了吧?”“哼,侮辱?”他鼻子噴氣,“你這樣隨便的態(tài)度才是對我的侮辱!”從他的聲音里,我聽出他的怒火壓抑著別的什么,正對他的臉,深深望進他的眼睛,然后我被里面疑似委屈的情緒弄慌了手腳。“我不是擔心太刻意你會覺得不自在么……畢竟我們以前……唔,你知道的,一下子確定關(guān)系我自然高興得要死,但是心態(tài)也不是那么快能轉(zhuǎn)變的。你瞧,你剛剛還在叫我‘窮鬼’,梅林,那是我最痛恨的稱呼?!?/br>他勉勉強強地接受了我的說辭,臉色緩和下來,我試探地握住他的手,他沒有掙扎,任由我的手指穿過他的緊緊把我們兩人的手掌扣在一起。我露出一個松了口氣笑容,他卻瞪了我一眼,沒有放過我。“那完全是你自作自受,要是你能仔細讀我的回信,你就該明白我的暗示?!?/br>“你足足用了半頁紙討論天氣,光是分辨你開頭第一個大寫字母我就花了半分鐘?!?/br>“我真好奇這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夸張的抱怨又給了他繼續(xù)打擊我的機會,他裝腔作勢地用食指關(guān)節(jié)敲我的額頭,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往后倒去。他驚慌地瞪大了眼睛,被我突然發(fā)起的襲擊嚇到忘記了反抗。抱著他調(diào)整了舒服點的姿勢,我聽到他煞風景的堅持:“不許穿著外衣直接躺到床上?!?/br>“我恨他·媽·的貴族教養(yǎng),難道你還要在和人親/熱的時候把衣服疊起來嗎?”說實話,我非常不快地想到了在斯內(nèi)普教授家住過——或者說被馴養(yǎng)過的哈利。“愚蠢!你以為家養(yǎng)小精靈是用來裝飾用的?”我恨恨地堵住他高高在上的嘴巴,想著干脆把他毒死人不償命的舌頭吞到肚子算了,貼身保存著永遠都不還給他,這樣大概能稍稍減弱他的攻擊性。長久窒息的親/吻彌補了爭執(zhí)帶來的不快,他此刻安分地枕在我的胸膛上,金色的發(fā)絲掃到我的口鼻,頓時,呼吸間充滿了一股誘惑的味道。“很香?!?/br>“贊美接受,我原諒你貧乏的詞匯。”我看不到德拉科的表情,但從他的聲音判斷,他的心情應(yīng)該是不錯的。“你怎么能在那么短時間計劃好一切?從回信、衣著到郵購單子……”“靠你脖子上頂著的那坨東西,”他猛然抬頭,冷酷的視線仿佛要把我的腦袋咬下來,“你剛才說什么郵購單子……該死的你居然一遍都沒有看完!不要拿馬爾福的禮物和平民的促銷禮券比!只要用魔杖選好物品,貓頭鷹會自動把貨物送過來,根本不會花上你一個納特!”在身體一陣發(fā)怒的顫抖后,他緊緊抿起嘴唇,拒絕再吐露任何信息,發(fā)白的臉色讓我硬生生把拒絕的話咽回去。“……誰說我沒看完的,這約會地點我還是讀第三遍的時候才好不容易找到的——至于禮物,你可一個字都沒有提?!?/br>“我發(fā)誓只要在信里出現(xiàn)任何關(guān)于‘馬爾福替韋斯萊付錢’的字眼你會直接把信砸到我的臉上!該死的要不是你先道的歉,我才不愿意請你來這鬼地方……”他掙扎著想起來,好像和我多呆一秒就是天大的侮辱。我趕緊連拉帶拽地把他重新按回懷里,心里疑惑自己怎么不記得關(guān)于道歉這回事——他不會把我補好他襯衫的事默認為道歉了吧……唉,自大的小混蛋——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是我神經(jīng)粗糙,完全沒有體會到你的苦心……”他不滿地挑眉,梗著脖子,暗藏冷鋒的假笑咄咄逼人。“……還有心胸狹隘、斤斤計較,想當然地把你的行為當作貴族施舍的炫耀,自以為忍辱負重遷就你的缺點……在拿到信的時候腦袋發(fā)熱什么都沒有想,早上光想著編理由忘記向哈利借活點地圖,只好半路返回找雙胞胎幫忙……又花了些時間甩脫他們,最后就遲到了。”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努力回想自己還有沒有需要檢討的地方。他湊上來,嘴角帶著壓抑不住往上翹的弧度,眼里的光雀躍地跳動著,小小的得意點亮了淡色的瞳孔,薄霧般的藍色若有似無,要不是在那么近的距離下我?guī)缀醪蹲讲蛔∧切┪⑷醯淖兓?/br>輕柔的氣息,以貴族特有的慵懶優(yōu)雅的速度傳遞過來,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回應(yīng)他輕佻又磨人的親/昵。作者有話要說:看吧看吧~咱是親媽第四章燃燒了ThereisnothingIwoulddenyyou,ifyouwouldnotdenyme.如果你不違背我,你要什么都可以。一旦確定德拉科言語間流露的驕傲不等于惡意的炫耀之后,他尖刻的嘲諷也讓人容易忍受了許多。盡管我對那放在巨大白色鑲金邊瓷盤上的一小撮野草——啊,他好像強調(diào)了很多遍是外國進口的野草——一點也不敢興趣,更弄不清葡萄酒明明叫紅酒(RedWine)又為什么和紅酒不一樣,但我安分地把嘴巴用在吃東西上。“這瓶葡萄酒的年份不足,必須將其原始的風味從沉睡中喚醒,這樣味道才不至于那么單薄,對得起‘最具生命力的液體’這個稱號,”他斜瞄了我一眼,恩賜般地說道,“要你理解‘醒酒’的概念就這么困難,我還是省點力氣自己‘過酒’好了?!?/br>我好奇地觀察著他的動作,在用魔杖敲擊了一下桌上的單子后,出現(xiàn)了一個下端扁平頸部細長形狀古怪的玻璃器具。德拉科已經(jīng)解釋過,這利用了和他寄給我的單子類似的原理,通過魔法傳送食物和飲料,免去了傳喚侍應(yīng)等中間環(huán)節(jié)的不便。白皙纖細的手指優(yōu)雅地指揮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