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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br>“我應該覺得感謝嗎?”“當然,”他挑眉,走到我面前坐下,然后發(fā)出低低的嗤笑聲,“更何況對門還有個熱情的麻瓜……”“這一點都不有趣,馬爾福。”我坐直身體。“不,我覺得有趣極了,她叫什么來著……蘇珊,對嗎?只要你點頭,她會立刻爬到你床上,像□一樣張開雙腿。平民和麻瓜,真是完美的配對?!?/br>這絕對不是一個霍格沃茨學生能說出來的話。我詫異地瞪著他,注意力第一次從他對自己的侮辱上轉移。“你應該不超過十五歲,怎么……”他將背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做出一番無聊的姿態(tài)。“你才開始驚訝嗎?從我們的談判到簽下契約,我什么時候表現(xiàn)得和那種幼稚愚蠢的小巫師一樣了?”馬爾福看我眼神如同奴仆,我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眼中和高爾一流沒什么區(qū)別。憤怒和羞辱源源不斷地涌出,撞擊推搡著我體內的器官,眼前放過一幕幕混亂無序的圖片,它們閃過的速度是如此快,我連分辨的時間都沒有。我不甘于向馬爾福退讓的想法,但它已成為事實,因為我有太多顧慮,太多理由去投降。這個事實就像在我的身體上戳了一個洞,所有因憤懣、無奈的情緒而緊繃的神經都在瞬間松懈了。馬爾福的眼神好像沒什么變化,可我明白在成人世界里他眼底的厭惡已經不是學生之間粗糙的惡作劇了,更多的,是我從未觸及的殘酷和復雜。身為‘韋德’,我對待馬爾福的態(tài)度和在學校里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潛意識里把他當作陰險狡猾的毒蛇、食死徒后備軍中的一員,他最常用的手段是向斯內普告狀關我禁閉,而不是把我送到阿茲卡班接受攝魂怪之吻。他掌握著我和爸爸的把柄,我必須小心。“你究竟想要什么?”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馬爾福說道:“既然你那么想完成那三件事,我就切入正題了。我想要知道,韋斯萊要你做什么?!?/br>我下意識地摸上大衣口袋,看見他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我難以掩飾自己的震驚:“你怎么知道……”“我不僅知道,還很了解他給了你什么——救世主男孩的出生證明。梅林見證,我們都知道黃金男孩住在麻瓜世界,也許他需要簽證出國旅行。白巫師領袖要把他的最愛送到國外嗎?”哈利的特殊地位讓整個問題都敏感起來,我緘默以對,透露任何信息給馬爾福都會給他帶來麻煩。“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我有說‘請問’這樣的詞匯嗎?哦,真抱歉,我在命·令·你?!彼|發(fā)了魔法契約。仿佛突然失去對喉嚨的控制一樣,某種力量牽引著我的頭腦,強迫我張開嘴巴。“哈利……哈利·波特,”我及時補救了我的疏忽,搶回話語權,吞咽了幾口唾沫才能繼續(xù):“他需要一個銀行賬戶,亞瑟讓我?guī)退??!?/br>“不是逃跑?”馬爾福不太信任地看著我。“你比我清楚你讓我簽的是怎樣的玩意兒!”我怒視他,那種命定的必然和強迫讓我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攪你享受新公寓了?!彼麧M意地站起,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背對著我,馬爾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樣轉頭:“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約會對象有著相當豐富的夜生活。”說完,他揚長而去,我發(fā)泄地抓起什么朝壁爐扔去,白色的瓷杯碎片在撞到墻上的瞬間炸開來,灑落了一地。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我懷疑自己能否堅持到破解契約的那一天,背叛朋友的愧疚折磨著我的良知,我不知道馬爾福是否受人指使,也不知道我泄露秘密之后會對哈利造成怎樣的影響。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馬爾福太過自信,他打算慢慢地折磨我,大概報復我前天晚上揍他的那一拳。如果他在制作魔法契約時堅持要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立馬完蛋了?,F(xiàn)在,我還有一條后路,只要韋德這個人消失,馬爾福也不能在缺乏重要人證的情況下控告爸爸以權謀私。只不過非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這么做,因為‘韋德’就像是一把鑰匙一樣,開啟了一個我從未認識的世界。危險復雜,又富于啟發(fā)。我在這兩個星期學到的,遠比在學校的三年內多得多。更重要的是,我必須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馬爾福對哈利一定不懷好意,也許我以韋德的身份能查到些什么,保護我的朋友和家人。做出決定之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盡管腦中還充滿了把馬爾福分尸拋尸的謀殺計劃。我抓起外套,打算出去巡視一圈,抓幾個搗亂的神奇生物出氣——總不能白領魔法部的工資吧?下樓梯的時候,我不小心撞上一個行色匆匆的麻瓜。“滾開!”他怒氣沖沖地推開我,我踉蹌地退開。——喂,我的火氣也正旺呢!我瞪著他遠去的背影,他的個頭很大,穿著高中生橄欖球隊隊服。“蘇珊!開門——”忍不住停住腳步,我恍然想起那個陽光的麻瓜女孩,以及馬爾福飽含諷刺的‘約會對象’。砰砰的敲門聲消失了,我站在拐角,本應在戲劇中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就在不遠處上演。“他是誰?”男生的聲音充滿了暴怒。“你還看不出來嗎?”是蘇珊的聲音,又不像是,我試圖從那冰冷嘲弄的語調里找到我所認識的那個女孩,卻失敗了。“你說過會原諒我的,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接下來的內容我沒仔細聽,女孩情緒激動地發(fā)表著她的報復演講,我只覺得好笑。她也是個學生,頂多就比我大上兩歲,怎么會有尖銳和靦腆這么極端的兩面?……當初我真的該幫助她嗎?直到和她約定見面的周末,我都沒想通這個問題,磨磨蹭蹭地走到咖啡廳,我已經遲到了五分鐘。蘇珊她并不在,我疑惑,又有點慶幸。要是她還用虛偽的羞怯和感激應付我,我說不定真的會吐出來。“她不會來了,聽說她勾搭上了議員的兒子。”杰克懷著同情對我說,感慨著□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