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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著急,我們可以寫信問赫敏,你忘了她什么都知道嗎?”“好,我馬上去!”金妮風風火火地往外跑去。“等等,”我拉住她,“你能不能順便幫我一個忙?”坦白說我一開始并沒有把答應雙胞胎的不平等條件放在心上,但是爸爸的一番話讓我改變了主意,他們畢竟和我留著一樣的血,而且?guī)退麄円彩窃趲图依锼腥?,如果真的能在麻瓜身上賺一筆,也是十分鼓舞人心的。“弗雷德和喬治他們制作了某種減肥藥品,他們打算在麻瓜世界出售,所以需要赫敏的幫忙?!?/br>金妮看上去不大情愿:“你自己怎么不給她寫信?還有,你真的和他們混在一塊?”“他們并沒干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至少他們不需要再向mama要零花錢?!?/br>我試圖說服她,她最后答應了:“我會問的,別惹出什么麻煩才好!”對于金妮的第一個問題,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很忙,其原因在于爸爸越來越專注在麻煩的鳳凰社工作上,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應付雜亂繁瑣的小事件了。另一方面,隨著我出任務的次數(shù)逐漸增多,我也學會了在麻瓜世界生存的基本常識,比如如何打車、坐地鐵,怎樣改裝,或者在被麻瓜發(fā)現(xiàn)后怎么逃生。頻繁出入家門的情況引起了mama的警惕,散步之類的借口用幾次就不管用了,爸爸也不能總是替我開脫。一開始還好,次數(shù)多了也就顯得異常了。終于,周末的晚上,mama忍耐到了極限,對屢教不改的我大訓了一頓,這回連出爸爸這張王牌都不管用了。令所有人驚訝的是,金妮制止了mama:“mama,別生氣,其實……”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是我讓羅恩出去的……”我疑惑而感激地看了金妮一眼,她正忙于圓謊而無暇顧及。“我們想給哈利辦一個麻瓜賬戶,這樣他在麻瓜親戚家里的日子就不會那么難熬了。但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做,羅恩才會想出去打聽消息。忘了告訴您,是我的錯?!?/br>“真的嗎,羅恩?”“向梅林發(fā)誓,mama,麻瓜世界讓我暈頭轉(zhuǎn)向的,我還得花上很長時間去搞懂它。”“哦,我很抱歉?!眒ama給了我一個吻,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胸脯上好一會才放開。始終在一旁看熱鬧的雙胞胎插嘴道:“mama,我們決定了——”“要幫助小Ronnie——”“我不允許!”mama強橫地回絕,她的果斷總是在危難時刻挽救家庭的命運。“為什么?”雙胞胎憤憤不平地坐直身體,雙手撐在桌子上。“你們比爸爸還能搗亂,這件事就交給羅恩去做,你們,”mama的視線從臉色不自然的爸爸到神情一摸一樣的雙胞胎身上一一掃過,“誰都不許干涉!”我趁著大家不注意看向金妮,那聰明的女孩用嘴型無聲地對我說:你又欠我一次。自此,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了。“亞瑟,”我在外面的時候都叫爸爸的名字,“這么做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放心吧,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卑职纸o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點了兩杯黃油啤酒。一個五十好幾的男巫走進酒吧,爸爸立刻起身,高興地和他打招呼。“嘿,老朋友,我在這!今天過得怎么樣?”“那堆文件快把我的眼睛弄瞎了!”“那可真糟糕,”爸爸熟絡地把啤酒遞給他,“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韋德先生?!彼粥嵵仄涫碌剞D(zhuǎn)向我,一字一句說得十分緩慢,“這位是珀金斯先生,我的同事?!?/br>“你好,我經(jīng)常能從亞瑟嘴里聽到你的名字。”珀金斯先生友善地伸出手,我木然地看著他,一字不吭,嘴緊緊抿成一條線——完全按照爸爸剛剛教我做的。我看到珀金斯先生的臉上浮現(xiàn)出尷尬,爸爸及時出聲,壓低了聲音為我解釋。“韋德來自烏克蘭,對英語不是很熟悉。”說到底,烏克蘭到底是哪?我茫然地看著兩人,大概這樣的表情恰好印證了老巫師的想法。“哦,是我冒犯了,聽說烏克蘭那兒說的是烏克蘭語?我可不知道有沒有那種語言?!?/br>“放心,簡單的英語他還是聽得懂的。”爸爸說道。“你——好——”珀金斯興奮又期待地轉(zhuǎn)向我。我想我的頭頂真的有冒汗的跡象,可為了維持‘韋德’的形象,我只能裝作英語水平和嬰兒差不多的外國巫師了。“Hi?!蔽叶檀俣唵蔚攸c頭,僵硬的聲音大概增強了珀金斯先生作為英國本地巫師的主人翁意識,他指著桌上的啤酒,比劃了一下手指,又指指自己的喉嚨,做了一個喝的動作。“這是啤酒,你們有嗎?”我真的不知道烏克蘭是否有啤酒這種飲料,但我知道如果自己一身酒氣回去,mama一定會活燉了我……于是我求救地望向爸爸,爸爸才不急不緩地說道:“烏克蘭的宗教不允許飲酒?!?/br>“梅林,居然有這種事?!任何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都不會有這樣的規(guī)定?!辩杲鹚瓜壬@呼。“我猜這大概是他逃亡到英格蘭的原因?!卑职纸K于切入了正題。“你是說他是通過非法飛路偷渡來的?這太危險了,我們可能會丟掉工作!”以為我聽不懂英語,珀金斯直接和爸爸爭執(zhí)起來,我只能繼續(xù)假裝,茫然地看著他們。“冷靜,韋德先生是從麻瓜世界過來的,不會讓我們帶來任何麻煩。因為烏克蘭現(xiàn)在很混亂,他不能再在自己的國家待下去了,再加上言語不通,他根本找不到工作,真是太不幸了……”珀金斯放松了些,臉上的皺紋松垮了下來:“的確。我知道你想幫他,一個不得不流亡國外的巫師。但是,坦白告訴我,你認識他多久了?”“十四年了,我信任他如同我的親人一樣?!?/br>有了亞瑟的承諾,珀金斯答應了提供幫助:“我會想辦法的,等我的好消息。”在爸爸胸有成竹的保證下,我放心地離開了破斧酒吧。年紀太小無法幻影移行,手頭又沒有富余的錢,我只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