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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諭?可有和執(zhí)法部門報備過?我和你同為黑白無常,論資歷論實力,你都沒有穩(wěn)穩(wěn)壓過我的地方,你現(xiàn)在帶著這么多人來到我的病房,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在主動挑釁我?”“齊玉,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認罪么?”呂紅英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齊玉,“我們到底是為什么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br>“我不清楚?!饼R玉冷哼道,“我只知道,我一睜開眼睛,見到的不是搭檔的噓寒問暖,而是問責(zé)!”呂紅英似乎被氣得狠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能將情緒平復(fù)下來。一直都是這樣。她付出這么多才能爬到白無常的位置上,但是齊玉明明沒有多少本事,卻能和她并列?就算她比齊玉穩(wěn)重,比齊玉更加明白拉攏人心,但那些陰官永遠是喜歡齊玉的比喜歡她多!“這是你勾結(jié)逆陰盟的證據(jù)?!眳渭t英將吳不落找到的那封信亮了出來,“這就是從你家里發(fā)現(xiàn)的,你還有什么話好說?”齊玉看見那封信眼睛亮了一下,“我家里?誰發(fā)現(xiàn)的?”啊啊啊啊啊啊,可惡啊為什么要抓這個重點?吳不落心里糾結(jié)萬分,他不過就是一時貪心而已不用付出這么嚴重的代價吧?【你發(fā)現(xiàn)了不該發(fā)現(xiàn)的?!砍腊蛋祩饕艚o吳不落,通過吳不落的神色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吳不落愣了一下,郁悶的看著楚岳,【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明察秋毫?】這種自己做個表情楚岳就能知道自己想什么的狀況,說得好聽是心靈相通,說的不好聽就是完全沒有隱私了?不能忍!吳不落就算喜歡一個人,也是不可能全心全意的相信別人的,就算是楚岳扛過了他體質(zhì)的誘惑,他心里也是暗暗有著防備的。比如說他私房錢的所在地,他是打死都不會告訴楚岳的!“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和我扯這些?”呂紅英被齊玉的不著調(diào)氣笑了,“難道你不應(yīng)該好好的和我解釋這封信的來處么?”“都什么年代了,誰還老土的寫信?還將這信放在自己房間里???”齊玉打了個哈欠,“這明擺著就是栽贓,要是這種東西你也信,我就要和判官說說你能不能勝任白無常的職位了?”“胡攪蠻纏!”呂紅英握著信封的手緊了不少,“這信看著普通,但紙乃是特殊制作,上面的密碼也需要特殊方式才能破解,這是逆陰盟的高級干部以上的人才會動用的聯(lián)系方式?”“哦,你了解的倒是比我清楚?!饼R玉嗤笑了一聲,“既然你了解的這么清楚,有什么話你不如一起說出來,同時也讓我看看別的證據(jù)吧?”“齊玉?!眳渭t英看著齊玉這個模樣,心里生出了一點無奈,“就算和逆陰盟勾結(jié),你一時想差也沒有什么。以你以前的功勞來看,你的性命應(yīng)該是能夠保障的,頂多就是一身修為從頭開始罷了,你何必這么頑抗到底呢?”“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齊玉聽見呂紅英這種哄孩子的口氣,反而不能保持之前那種無關(guān)緊要的態(tài)度,“紅英,我們搭檔這么多年,你一定要這么對待我?”齊玉直直的盯著呂紅英的眼睛,讓呂紅英想要裝作看不見都不行。幾百年的搭檔,他們也算是生死之交,可即使如此,也暖不熱呂紅英的這一顆心么?有那么一瞬間,呂紅英幾乎不敢去看齊玉的臉,“我只是秉公職守,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齊玉,你放心,我會為你求情的?!?/br>說完,呂紅英揮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將齊玉抓住。那幾個陰官正欲上前,卻發(fā)現(xiàn)身體動彈不得,只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呂紅英。呂紅英微微皺眉,“齊玉,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現(xiàn)在頑抗也不過是加劇你的傷勢而已?”“話沒有說完,你想要動手我當(dāng)然要反抗?!饼R玉慢慢的將被子從身上挪開,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然后從床上起身。“紅英,我們認識到底有多少年了,其實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也不認同我做事的方式,但我從來么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想要殺我?”“我沒有想要殺你?!眳渭t英當(dāng)即反駁道,“是你自己做的孽,與我無關(guān)?!?/br>“紅英,你總是這個樣子。”齊玉苦笑了幾聲,“你總是覺得,我應(yīng)該像你一樣穩(wěn)重,像你一樣細致,你覺得我現(xiàn)在的地位和實力都是因為我運氣好,你從來沒有看得起我,是不是?”“三界之內(nèi),想要成為陰官的人有很多。”呂紅英看向齊玉,“考上了陰官之后,能夠成為黑白無常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我見過無數(shù)又努力又有實力的人,就是因為運氣差一點點,就錯過了機會,有些投入輪回,有些身死道消。齊玉,你真的配得上黑無常么?”“我為什么配不上?”齊玉被呂紅英這么明里暗里的罵,就算沒有火氣也被罵出火氣來了,“我起碼清清白白,紅英,你捫心自問,你配得上成為白無常么?”木初一謝半彎等人暗暗睜大了眼睛,臉上都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哦豁!這撕的陣勢太激烈了。果然是好戲!“你說我勾結(jié)逆陰盟?呵,笑話!”齊玉一把搶過呂紅英手中的信封,將它直接摔在了地上踩了兩腳,“就這么一個東西,就算來一百封,一千封也不能定我的罪!”“齊玉!”呂紅英正想要動手,齊玉的動作卻比他更快。“吳不落,楚岳,你們兩個還在看什么?還不幫我將這些jian細抓起來?”齊玉的目光刀子一般的射向吳不落和楚岳。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呂紅英笑了笑。果然,齊玉最相信的人就是他們。很可惜,吳不落和楚岳已經(jīng)先被她給籠絡(luò)了。“你還敢叫他們?你知不知道你腳下的這封信就是……”“是!”呂紅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不落急急忙忙的打斷,然后吳不落帶著楚岳立刻站在了齊玉的身后。眼看著吳不落都走了,木初一等人立刻跟上,也一同站在了齊玉的身后。呂紅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在這個時候去投靠齊玉?“紅英,你還不明白么?從你急于給我定罪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jīng)暴露了你自己!”齊玉長嘆了一口氣,“你不要總是將人都當(dāng)做傻子。地府的人遠遠比你想象的聰明。”“呵?!眳渭t英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沒有多說什么。“你總是很謹慎,從我認識你的開始,你就謹慎的過分。我以前是因為你個性使然,后來才知道其實是因為你對地府有種天然的不信任感。”齊玉面無表情的看著呂紅英,“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