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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連續(xù)摔了好幾跤,身上的隱身符幾乎都快摔破了。“在那里!”“追!”吳不落努力的用手去挖那個墳,手指疼的麻木,一邊哭一邊挖,半點(diǎn)都沒有停下。等到后面來人的時候,吳不落不知道抓起了什么,一把朝著對方的眼睛扔了過去。“啊————”幾聲慘叫聲接連響起。“小鬼……你家長輩教你隨意用人家的手指頭砸人的么?!”作者有話要說: 被埋著的楚岳:我還剩三根手指,誰挖我出來我就滿足他三個愿望。吳不落努力的挖挖挖。被埋著的楚岳:太好了,年輕人,你有什么愿……(啊——被扔飛!)吳不落愣了下:我剛才扔的好像不是土哦。已經(jīng)被挖出來可憐兮兮只剩三根手指頭的楚岳:還是吃掉他吧!第3章做噩夢驚醒的時候,吳不落發(fā)現(xiàn)楚岳的骨灰盒又壓著他胸口了。這一定是他時不時就開始做噩夢的根源。吳不落起來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二。其實(shí)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幾個月才做一次。不像他剛剛挖出楚岳的時候,每天都要做噩夢。他沒有本事也沒有膽子。jiejie說別讓他調(diào)查吳家的事情,他就不敢去查。要不是他體質(zhì)問題,恐怕連這個陰官考試他都不想?yún)⒓印?/br>陰官考試的確是世界上最公平的考試。但是在考試開始之前,卻淪為各種黑暗面的聚集體。人類也好,鬼怪也好,政客也好,平民也好,有些人生來就能通鬼神,能參加考試,有些人窮極一生,死后變成鬼都沒有辦法參加。能夠參與初步資格考試的人,本身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篩選了。這套公寓他租了半年,這半年,這個城市的試題都被他找的差不多了。好在他現(xiàn)在大四,幾乎都不用去學(xué)校的,不然還真吃不消。下一個城市去哪里呢?吳不落想到自己還差三分的考試,長嘆了一口氣。按照自己的正確率來說,這三分少說也要找到十個以上的試題才行。但現(xiàn)在是考試的后期,那些沒有得到足夠分?jǐn)?shù)的考生一定也開始著急了。換言之,自己若是去找考題,和其他考生打交道就不可避免。如果怎么都躲不開的話,就只能去首都了。那里魚龍混雜,卻也是最有可能找到試題的地方!去首都的安檢格外嚴(yán)格。吳不落脖子上還裝著僵尸的手指,想想就可怕,指不定就要被當(dāng)成變態(tài)給關(guān)起來。因此,吳不落只好使用了快遞大法。淘寶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將楚岳的手指替換娃娃的手指,勉強(qiáng)應(yīng)付的過去。至于楚岳的臉色……不好意思,鬼的臉色他看不太清,他不是天生的陰陽眼,真的沒有辦法。事后,吳不落頂著一張被扇腫了的臉出去,差點(diǎn)被居委會的人誤認(rèn)為家.暴了。呵呵,沒關(guān)系,打得好。吳不落分外安心,還是楚岳這種經(jīng)常對他發(fā)脾氣的人比較安全。那些笑面虎他是真的受夠了。反正兩天就消腫了,楚岳人還是很好的,沒用上什么力。吳不落這么安慰自己,努力憋住了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首都是個格外繁華的地方。這里歷來就是天子腳下,文化經(jīng)濟(jì)政治中心,人口巨大。同樣的,這里的非人生物也同樣多。好在,這里的鬼故事也不少。吳不落以市價的三分之一租了這個剛剛發(fā)生了入室兇殺案的公寓,頗為心滿意足。地段好,采光好,還是一室一廳,左右沒啥鄰居,除了鬧鬼,真的一點(diǎn)錯處都沒有了。哦,不對,鬧鬼才是這間公寓的唯一優(yōu)點(diǎn),不然他哪里找得到這么合心意的房子?“這位美女,你有陰官考試的試題么?”吳不落揚(yáng)起一張俊俏到有點(diǎn)妖邪的臉,努力讓自己顯得正直純良一些。那個可憐被殺的女鬼后退了幾步,看著吳不落的神情有些恐懼,連連搖頭,“我沒有試題,沒有?!?/br>“既然沒有,就一起住吧。”吳不落熱情的發(fā)出邀請。“啊——”女鬼被嚇跑了。吳不落憂傷的抹了一把臉,看來這真的是一只好鬼啊。就算生前死的慘,也就是在房間里鬧鬧鬼,都不帶傷人的。“這種第一時間發(fā)生兇殺案的地點(diǎn),肯定都是考生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有也輪不到你。”楚岳飄出來,對這個地方也有些滿意,“嗯,血腥之氣還未散去,白天出來對我也沒有什么影響?!?/br>“畢竟是知名鬼屋啊?!眳遣宦涓c(diǎn)頭,“那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其他城市的試題差不多都被搜索干凈了,首都是最后的地方了?!?/br>楚岳低頭想了想,“還是老法子吧。”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招數(shù)不管舊不舊,管用就行。吳不落只好翻出自己的行李,將自己的家當(dāng)一件件拿出來。———————————————————ONENIGHT是首都最大的酒吧,不但裝修豪華,后臺強(qiáng)大,連里面的人也顯得格外有錢些。只是不少人都知道,這里面有不少為非作歹的二代,玩起來特別瘋,想要安生過日子的話還是少去的好。但是今天夜晚,這里變得格外不同。大約一個星期以前,這里突然來了一個男人,一個俊俏的像只妖孽的男人。這個男人到這里只是喝酒,偶爾和人聊會兒天,從來不做多余的事情,也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奇怪的人,酒吧里的不少人看見他就像是餓狼見了rou一樣,兩只眼睛都在發(fā)光。其中,越是“名聲在外”的惡劣二代,對這個人的迷戀就越嚴(yán)重。真是奇了怪了。雖然這個男人長的是挺好看,但是這個吧里來的很多都是有錢人,俊男美女一堆,甚至還能在這里看見不少娛樂圈的明星,那么多漂亮面孔都沒有在這里打開多少門路,偏偏這個奇怪的男人就做到了。甚至,還有不少只喜歡女人的人都對那個男人起了好感。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人認(rèn)為這個男人很一般,看見就喜歡不起來。“他還沒有來么?”“你急什么,才入夜呢?”“我說小峰,你怕不是被人下了降頭了吧?我聽說你車子也不玩了,新泡的妹子也不上了。我記得這妹子之前對你一直不冷不熱的,你可是用了不少小手段才讓她乖乖的。這才新鮮了沒兩天你就不樂意去見人家了,這不像你啊。”幾個狐朋狗友看著張峰都十分新奇。畢竟張峰可是出名的“渣男”,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要不是家里后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