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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這只蠢狼,都守了這么久,還蠢得沒能讓人家女孩子點頭答應(yīng)和他結(jié)婚,指不定哪天就將他踹了,找個比他更體貼的男朋友。 現(xiàn)代的人類女性可不是百年前的那些女性了,獨立自主,想要換個男朋友非常容易。 裴郎不知他心里所想,繼續(xù)抱怨著他們這兩個電燈泡,好好的兩人世界不過,偏要擠到他們這兒來,奚展王不夠朋友云云。 一路上,奚辭聽了一耳朵的抱怨,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十分愉悅。 有對比,才顯得他現(xiàn)在的幸福,果然雄性就要懂得先下手為強,不能像這只狼一樣蠢。 祁秀秀的蛋糕店并不遠,走了兩條街就到了。 由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蛋糕店的員工早已經(jīng)下班,祁秀秀拿鑰匙打開門,將蛋糕店的燈打開,請他們進來,然后去將白天時精心做好,原本準備給裴郎當圣誕禮物的蛋糕拿出來招待他們。 裴郎心疼得直抽氣。 可他不敢在這當頭惹祁秀秀生氣,只好厚著臉皮坐下來,和他們一起搶蛋糕吃。 奚辭并不是那么愛吃蛋糕,不過看蠢狼那副心疼的模樣就高興,問道:“羅魄王的傷怎么樣了?” “不知道,反正死不了?!迸崂陕唤?jīng)心地回答,“前幾天我見到羅戀,她說羅魄王這會兒已經(jīng)有力氣和白兔鬼混了,應(yīng)該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吧?!?/br> 郁齡和祁秀秀聽到這話,一個若有所思,一個滿臉厭惡。 祁秀秀將加熱過的鮮奶端給郁齡,嘟嚷道:“都受傷了,還能這么……你可不能和他學?!?/br> 顯然祁秀秀也是知道羅魄王所管轄的地方的那些妖類的德行,十分看不順眼那些妖的沒節(jié)cao,要不是裴郎三觀還算正,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沒有和那些妖一樣,不然她早就踹了他了。 這只蠢狼也就只有這個優(yōu)點讓她滿意了。 “放心,絕對不會,我可是狼,對伴侶忠心不二,天地可鑒,蒼天可明,滄海桑田不變!”裴郎馬上賭咒發(fā)誓,將狼的優(yōu)點無限放大。 祁秀秀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又過去忙碌了。 裴郎忙跟過去,祁秀秀去哪里,就黏到哪里,嚴重阻礙了她工作,一腳將他踹走,“去吃你的蛋糕,要是不想吃,我就扔廁所沖走?!?/br> 裴郎只好悶悶不樂地坐回來。 奚辭看蠢狼的德行,越發(fā)的愉悅了,繼續(xù)問:“東北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挺好的,那些混進東北的僵尸都獵殺得差不多了,羅戀現(xiàn)在在檢查那邊的安全。”裴郎說著,撓了下頭發(fā),說道:“對了,羅魄王對西北的那古墓挺關(guān)注的,他說玄門那邊的天師遲早會再探古墓,到時候我們可能也要派些人手過去?!?/br> 奚辭嗯了一聲,神色淡淡的。 那不知名的古墓里已經(jīng)確定有千年僵尸王,就算現(xiàn)在天師派人將古墓的入口封鎖起來,可只要一天不除掉那僵尸王,一天就存在著隱患,指不定哪天那僵尸王就出來遛遛,到時候東方界可就要危險了。 僵尸王的危險可不是先前那些將級僵尸能比的,連羅魄王也不敢肯定憑他自己能對付僵尸王。 所以,西北發(fā)現(xiàn)那古墓后,不僅玄門的天師關(guān)注,妖這邊也十分關(guān)注的,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摸清楚古墓的底細,玄門那邊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妖這邊自然不會冒然行動,省得不小心給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類利用了。 裴郎傳了話,就不再說這事了,繼續(xù)一心一意地關(guān)注起在里面做蛋糕的祁秀秀,眼巴巴地等著投喂。 祁秀秀邀請了郁齡過來,自然不會讓他們空手走,當下將一個自己特制的圣誕蛋糕打包給他們帶回去,笑道:“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圣誕之夜?!?/br> 郁齡笑著謝謝了她,和奚辭一起走了。 送走這一人一妖,裴郎馬上催著祁秀秀快點出門,一起去看冰燈。 祁秀秀站在一旁,看著高大健壯的男人關(guān)了店門,將鑰匙揣進自己衣兜里,一臉急色地拉著她匆匆地往附近舉辦冰燈的公園而去,勾起嘴角笑了下,等他看過來,又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樣子。 “你怎么還在生氣?我和你道歉還不行么?你說什么,以后我都聽你的……” 祁秀秀淡淡地說:“你每次都這么說,可是每次都惹我生氣?!?/br> 裴郎支唔了下,才道:“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在氣什么嗎?” 祁秀秀:“……” 得,她這是又白白生氣了,這只狼壓根兒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 從祁秀秀的蛋糕店離開后,他們在附近逛了會兒,直到郁齡打起哈欠,奚辭才和她坐車回家。 回到家,就見江禹城和郁敏敏坐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說話,一人一鬼非常和諧,儼然一對正常的夫妻。 當然,這也是儼然。 見到他們回來了,江禹城淡淡地說了一聲“回來了”,就冷眼看著帶他閨女鬼混了一個晚上的妖男。 奚辭將帶回來的蛋糕放到茶幾上,笑道:“這是郁齡特地給你們帶的圣誕蛋糕,味道還不錯,岳父可以嘗嘗?!?/br> 江禹城這才高興起來,見閨女一副沒精神的模樣,知道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她開始冒困了,就趕緊讓她去休息,并且用眼神暗示某個妖男,不準他今晚對閨女耍流氓耽擱了她的睡眠時間。 某只妖非常任性地無視了岳父的暗示,跟著郁齡回房了。 浴室里,熱氣蒸騰,身體親密交纏的男女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時不時地有隱忍不住的喘息聲響起。 奚辭看著懷里的人,溫柔地吻著她的眉眼嘴唇,可身下的動作卻和溫柔的吻不一樣的激烈,一下一下地將自己挺進她最深處,感受著屬于她的溫暖和包容。 他們的下身親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釋放著最原始的律動。 一個小時后,一臉欲求不滿的妖男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人出來。 給她穿好衣服,擦干凈頭發(fā),才蹙著眉,忍著身體的難受,抱著她一起睡去。 圣誕節(jié)的第二天,郁齡睡了個懶覺。 直到自然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來,并且睜著一雙紫色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她的妖男。 “早?!庇酏g沙啞地說。 奚辭給了她一個早安吻,問道:“還睡么?” 郁齡看了一眼時間,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睡了。” 原本今天打算去劇組的,不過因為奚辭特地過來和她過圣誕節(jié),所以郁齡非常沒節(jié)cao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