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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 江禹城等到閨女回來,心終于放下了一半,連忙站起來,一邊接過她的行李,一邊關(guān)懷備致地問:“郁齡回來啦,累不累?餓不餓?渴不渴?想吃什么?我叫劉嬸去做……” 半透明的鬼魂飄過來,笑盈盈地看著深夜歸來的女兒。 “挺累的,餓了,下碗面吧?!庇酏g回答道。 因為提前打了電話說要回來,不僅江禹城特地等閨女回來,劉嬸也特地等在這里,生怕大小姐回來沒有熱騰騰的飯菜可吃。見她平安回來,劉嬸馬上進廚房給她下面,恰好還有用雞熬的高湯,用來煮面正好。 面很快就煮好了,郁齡謝了劉嬸,慢慢地吃著面。 江禹城坐在一旁看著她,欲言又止,直到劉嬸離開了,才問道:“郁齡,這段時間你和奚辭去哪里了?其實你們沒有回烏莫村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靈異的事情需要他處理?” 雖然父女倆隔個三五天會通次電話,但也是問候彼此的身體罷了,多的郁齡什么都沒有說,嘴巴非常嚴(yán)。 郁齡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江禹城拉下臉,不高興地說:“你爸我難道看起來很蠢么?”然后又笑道:“前幾天,我給你阿婆打了電話,被她老人家罵了一頓?!?/br> 被岳母罵好過岳母無視他,所以就算被老人家罵了一頓,江禹城依然十分高興。不過從岳母那兒打探到女兒這次其實不是回烏莫村時,他心里自然是擔(dān)心的,生怕岳母起疑,他還得幫著閨女忽悠岳母,省得老人家擔(dān)心。 要不是常常通電話,確認(rèn)閨女挺好的,江禹城都要擔(dān)心她又跑去什么危險的地方了。 郁齡頓時明白了,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安靜微笑的mama,若無其事地道:“我是在烏莫村啊,嗯,就是離烏莫村有點遠,那里是奚辭的老家?!?/br> “奚辭?”江禹城覺得好像很久沒見女婿了,差點忘記自己還有一個搶了他寶貝閨女的女婿,問道:“你們?nèi)ニ霞易鍪裁???/br> 郁齡嘆了口氣,也不瞞他了,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中元節(jié)時鬼墓已經(jīng)解決了,不過當(dāng)時發(fā)生了些意外,包括奚辭在內(nèi)的很多天師都受了很重的傷,這次他要回老家養(yǎng)傷,所以我就過去陪他啦。” 江禹城驚訝了下,修羅墓的進展他也是關(guān)心的,從弟弟江禹彬那里聽說已經(jīng)解決它后,便不再關(guān)注了。原以為以奚辭的本事,應(yīng)該沒什么事,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會受傷,而且傷得一定很重,不然不會一直待在老家里。 江禹城再次不高興地問:“他受傷這種事情怎么不我和說?我看起來會苛刻受傷的女婿的岳父么?對了,怎么不來B市養(yǎng)傷?” “有什么好說的?說了爸爸你也不能幫他療傷?!庇酏g頓了下,知道自己的道行忽悠不過他,埋頭吃面。 江禹城聽得挑眉,明白閨女這是有事瞞他呢,而且可能是關(guān)系到奚辭的事情,卻想不明白奚辭身上有什么事情是要瞞他的?難不成奚辭的身份有問題? 江禹城很快便放下這事,反正以后總會知道的,并沒有急著追問。 父女倆聊了會兒后,郁齡又問旁邊的鬼魂,“媽,你最近感覺怎么樣了?” 郁敏敏朝她笑著比了個手勢,表示自己還是老樣子,沒什么事,只需要安心修養(yǎng)。 因為明天還要去公司,吃完面后,郁齡和父母道晚安,就回房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陳明明開車過來接她去公司。 到了公司,正好見到忙得都快要飄的安茹。 不過即使再忙,安茹仍是藤出只手抓住她,將她往自己的辦公室扯去。 “終于舍得回來啦,劇本看得怎么樣?明天開機,有沒有信心?”安茹連珠炮似地問。 郁齡很乖巧地點頭。 安茹滿意了幾分,和她說了下明天的開機儀式以及注意情況,讓她不必緊張。 說完了公事,便開始說私事,關(guān)心地問:“奚辭怎么樣了?他的傷好了么?這次有和你一起回B市么?” 九月份郁齡整整消失了一個月,安茹當(dāng)然要問一聲的,知道奚辭受傷的事情,所以才由著她去浪了。自從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有鬼這種不科學(xué)的存在后,安茹雖然不太想承認(rèn),不過也從此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奚辭受傷的原因,雖然她并不太清楚其中的內(nèi)情,不過也脫不了那些事情,安茹挺關(guān)心的。 “還是不怎么好,需要再養(yǎng)一段日子?!庇酏g擰著眉頭,怕她擔(dān)心,又道:“等他養(yǎng)好傷后,我和他一起去看你們。對了,現(xiàn)在換季了,姨父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說到這里,安茹神色不太好,“還是老樣子。他從半個月前就病了,我原本以為他身體好些了,沒想到,還是這樣,一到換季就生病。他的感冒有些嚴(yán)重,最近請了假在家里休息?!?/br> 聶雍和的身體從來都是不健康的,每到換季時,季節(jié)的變化,稍不注意,就會導(dǎo)致他的身體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出現(xiàn),每到這時候,不管工作多忙,他都得請假在家休息段時間,等身體養(yǎng)好了才去工作。 “那我等會去看他。”郁齡說。 安茹笑道:“行,你等我一會兒,我忙完些事情和你一起回去。” 郁齡朝她點頭,便坐在安茹的辦公室里玩電腦等他。 等安茹忙完后,已經(jīng)下午了,兩人離開公司,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食材,方才開車回安茹的家。 剛進門時,郁齡覺得屋子里好像有股淡淡的陰氣撲過來,抬頭看去,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郁齡來了?!睖睾偷哪新曊f道。 郁齡轉(zhuǎn)頭看去,就見脆弱得像水晶般的病美男披著一件厚大衣站在陽臺前喝水,從窗外吹來的寒風(fēng)拂過他額前細(xì)碎的劉海,此時轉(zhuǎn)頭朝她們微笑。 安茹一見,馬上就過去將落地窗關(guān)了,將他拉離陽臺,嘮叨道:“你的病還沒好呢,不許去吹風(fēng),省得今晚又要發(fā)燒了……” 聶雍和微笑著任由她嘮叨,看向郁齡,神色愉悅,“郁齡回來啦,奚辭怎么樣了?” 郁齡坐到他身邊,重復(fù)說了一遍奚辭的情況,打量姨父,發(fā)現(xiàn)他皮膚白得像透明一樣,可以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眼底有些青色,精神并不太好,擔(dān)心地問道:“姨父,你的身體怎么樣?” 聶雍和咳嗽一聲,笑道:“還不是那樣,過段時間就好了?!?/br> 兩人聊了會兒,郁齡看了看屋子里的擺設(shè),看到陽臺上擺了很多盆栽,知道這是有間花店里的花草,這些花草擺在室內(nèi)能凈化空氣,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