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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意要丟下她,而是當時她沒有辦法看著爸爸在她面前出事,下意識地作了選擇。 奚辭走過來,將手搭在郁齡身上,沒有看那蹲在床前捂著臉哭得絲毫沒有總裁形象的男人,說道,“等岳母的魂魄休養(yǎng)得更凝實一些,到時候可以叫大米做幾張高級治療符,就不會留下這樣的傷了?!?/br> “真的?”江禹城紅著眼看他。 奚辭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 江禹城聽后,又拉著被子一角繼續(xù)哭了下,拍板道:“那我馬上聯(lián)系米天師?!?/br> “爸!”郁齡被她爸這種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弄得有些無奈,再看看她mama,好像也挺無奈的樣子,依稀記得小時候mama還在的一些日子,爸爸總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弄得她媽挺無奈的,不過現(xiàn)在變成神經(jīng)病后,變本加厲了。 “現(xiàn)在三更半夜,人家要休息,明天奚辭就去S市了,讓他去問吧?!?/br> 江禹城看起來有點兒不甘愿,不過還是應(yīng)下了。 接著,江禹城直接翻臉不認人,將兩人轟出去,讓他們該干嘛就干嘛,別打擾了他們夫妻久別重逢的獨處時光。 十八年后的重逢,他必須要好好珍惜。 雖然也不知道這一個人和一個根本沒辦法說話的鬼到底有什么好獨處的,不過郁齡也沒有強求。反正她mama現(xiàn)在成了鬼,又清醒過來了,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她并不急。 郁齡和奚辭回房,打了個哈欠,就撲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等奚辭也上床時,忙伸爪子扒著他。 兩人面對面地側(cè)臥著,她湊過去在他漂亮的唇上親了親,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激道:“奚辭,謝謝你,遇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情?!?/br> 若不是遇到奚辭,她不會再遇到外公,也沒辦法再和mama團聚。 就算外公和mama都成了鬼,她依然珍惜他們,這樣的境遇,人一生中又有幸能遇到多少呢? 奚辭笑著回親她。 直到一吻結(jié)束,才沙啞地道:“你錯了,遇到你,才是我最幸運的事情?!?/br> 要不是她,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墮落成邪惡的妖物,不是為禍一方不容天地,就是被厲害的天師殺死除害。 她是他的救贖,給予他新生命。 這世間之事,大抵都是如此,有因才有果。 郁齡笑瞇瞇地伸手摟住他,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臉上親來親去。 她現(xiàn)在非常高興,那種高興的心情甚至壓過了身體的疲憊和睡意,讓她的精神變得無比的亢奮,忍不住想做些什么才好。特別是身邊躺著的這只妖,看起來秀色可餐,又幫她找回mama的鬼魂,溫柔而纏綿,讓她歡喜又感激,壓抑不住心里的情感。 “睡覺了……”奚辭聲音有些不穩(wěn),將她按到懷里。 偏偏平時這種時候已經(jīng)睡得雷打不動的人這會兒不安份地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喋喋不休地說著她mama如何如何,奚辭看了看時間,索性翻身將她壓住,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身下的飽脹感傳來,讓她身體有些緊繃,很快在他的親吻中又放松下來。 正當氣氛正濃時,突然敲門聲響起。 奚辭頓了下。 郁齡睜開眼睛,雙眼含著水氣,濕漉漉的,分外脆弱迷人,如同此時正入侵在她體內(nèi)的那巨大的物件一般,將她的脆弱一點一點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 “好像是爸爸……” 她嘀咕道,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除了敲門聲外,隱約能聽到她爸的聲音,并不真切。 奚辭非常不想搭理現(xiàn)在這種時候竟然沒眼色地來打擾他們的岳父,簡直是要讓人暴躁的節(jié)奏。可這么敲下去也沒辦法,只好飛快地在她身體頂弄了兩下,又親親她的臉作安撫,方才沉著臉,將依然硬得發(fā)疼的東西抽出來,起身隨便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郁齡縮在被窩里,用被單裹住還發(fā)軟的身體,體內(nèi)還隱約有些異樣,腦子迷糊著。 奚辭回來得很快。 他飛快地上床,將她裹著的被單拉開,拉開她修長的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一邊吻著她一邊沉下身體,瞬間就將那還硬得發(fā)疼的東西貫入那溫暖緊窒地方,久違的快感刺激著他的腦子,終于舒服地吁了口氣。 郁齡正想要問他爸爸過來干什么,卻被他的舉動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后,郁齡打了個哈欠,終于抵抗不住睡意。 她習慣性地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在他的氣息包圍中漸漸地入眠時,迷迷糊糊中,又聽到敲門聲響起,外面隱隱約約傳來她爸的聲音。 “到底什么事啊……”她嘀咕著。 奚辭親親她紅潤的臉,讓她繼續(xù)睡,起身去應(yīng)付讓他暴躁的有點想殺人的岳父。 岳父這種存在,天生就是要和女婿作對的。 絲毫不覺得自己打擾了女兒女婿夜生活的岳父拍開門,無視面前男人已不復(fù)溫和的臉,理直氣壯地說道:“再給我開眼?!?/br> 一個小時的效果已經(jīng)過了,又看不到敏敏,江禹城非常不高興。 要不是看在他是岳父的份上,一定要讓他知道妖不是好惹的。 奚辭再一次給他開眼,說道:“岳父你悠著點,雞鳴之前,岳母就要回到養(yǎng)魂器中,否則對她的鬼魂休養(yǎng)可不好?!?/br> 事關(guān)郁敏敏的事情,江禹城非常緊張,終于正眼看向女婿,無視他一副欲求不滿的神色,問道:“雞鳴是什么時候?” “凌晨三點左右。” 那還有一個小時。 江禹城雖然遺憾,倒也沒有在這種時候任性,手中抓著雙玉鎖,懨懨地走了。 不過看到飄在身邊的鬼魂時,馬上又興高彩烈起來,壓根兒無視了那伴隨而來的陰風。 跟著江禹城過來的郁敏敏朝奚辭微笑了下,輕飄飄地轉(zhuǎn)身。 奚辭看到已經(jīng)變成鬼的岳母笑容下的含義,不禁嘆了口氣??磥砣⒘巳思议|女,還真得忍得了岳父岳母的找茬。 等他重新回到床上,床上的人睡意朦朧地翻了個身,主動地翻到他懷里,慢慢地睡得沉實。 另一邊,江禹城一臉不高興地說:“女兒養(yǎng)這么大,都沒有和爸爸說一聲,就偷偷地跑去結(jié)婚了,一定是那臭小子拐走了她,我原本還想留她幾年的,誰知……敏敏,我們郁齡長這么大了,可惜你沒能看到她長大?!?/br> 郁敏敏眼里有些傷感。 江禹城見狀,忙又道,“不過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回來了,以后還可以看她,直到她以后慢慢地變老。到時候,我也要老了,老得可能會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