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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奚辭時,他毫不掩飾地將他上下打量一翻,有點兒嫌棄地問道:“郁齡在么?” 只一眼,奚辭便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了,畢竟他在郁齡的相冊中見過郁齡和這人的合照,而且這張臉和江禹城也有幾分相似,相當(dāng)?shù)赜修q識度。 當(dāng)下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郁齡在里面呢?!?/br> 說著,側(cè)身讓他進(jìn)去。 江禹彬微微挑了下眉,邁腿進(jìn)去。 郁齡喝了半杯牛奶,原本以為是爸爸他們過來了,抬頭看到進(jìn)來的人,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忙站了起來,“小叔!” 江禹彬看到她,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長臂將她撈到懷里抱了抱,笑著拍拍她的背,“才半年多不見,就長出息了,沒胖多少就喘上來了,竟然敢偷偷去結(jié)婚卻不告訴家長,你傻不傻???女孩子結(jié)婚哪能這么輕易?會被一些臭小子不珍惜的,咱們應(yīng)該矜持一些?!?/br> 說著,又側(cè)首看了一眼旁邊氣定神閑的男人,心頭老大不高興。 雖然他只比郁齡大了十歲,是長輩,可這侄女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說是侄女,其實就和養(yǎng)meimei差不多。 所以,作為一個正常的兄長,自家meimei瞞著家里突然被個臭小子勾搭走了,做兄長的都會生氣的,江禹彬自認(rèn)自己沒有大哥的神經(jīng)病,可也覺得這股氣忍不住。 他憋著氣撇開神經(jīng)病的大哥,跑過來就是想要尋晦氣的。 郁齡被他拍得差點吐奶,覺得半年不見,小叔的力氣又大了,還拍得這么用力,可見他心里挺不爽的。她拍開他的手,不高興地說:“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的?我已經(jīng)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怎么就不能結(jié)婚了?” “你這家伙!”江禹彬又將她捉回來,捏著她臉上的rou,咬牙切齒地道:“好的不學(xué),偏偏學(xué)你爸的熊樣,真是討打!” “放手……”郁齡伸爪子去撓他。 江禹彬是誰,怎么可能給她撓到,他從五歲就開始摔摔打打長大,可不是那宅男大哥能比的,郁齡的身手還是他教的呢,當(dāng)下輕易地化解了她的攻擊不說,還將她的一只手臂扭著,鎖到懷里,壞笑道:“服不服?” 二哈看到這一幕,以為他要欺負(fù)主人,朝他低低地咆叫著。 江禹彬看了它一眼,認(rèn)出這是外甥鄭旭陽養(yǎng)的狗,不由得奇怪。 郁齡扁嘴,“打贏一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你能打贏奚辭,我就服你!” 江禹彬鎖著她,轉(zhuǎn)頭看向一旁依然從容淡定、但眼神已經(jīng)很冷的男人,哼了一聲:“就他?” 不是他看不起奚辭,是這小子看著就一副沒有吃過苦頭的奶油小生樣子,五官俊秀,氣質(zhì)俊雅中透著干凈如玉,宛若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種小白臉,可不符合江禹彬的侄女婿標(biāo)準(zhǔn),看了就想揍這種專門勾搭女孩子的小白臉。 “那你打了再說??!”郁齡慫恿道,轉(zhuǎn)頭對奚辭說:“別客氣,只要不打壞小叔就行了。” 江禹彬:“……熊孩子,哪能這么說話?” 奚辭笑瞇瞇地說了一聲好,終于決定不再忍耐,伸手過去按住江禹彬的手。 江禹彬只覺得手上一麻,就不由自主地松開了鎖著的人,然后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懷里的人就被他撈過去了,干脆利落。這漂亮的一手讓他眼睛微亮,終于收回了幾分輕視,知道這人可能不若表面那么簡單,也許也是練過的。 當(dāng)下他興致勃勃地道:“行,我們來較量一下?!?/br> “等會兒。”奚辭笑瞇瞇地拒絕了,“等郁齡先吃完早餐再說,省得她肚子餓?!?/br> 江禹彬::“……” 奚辭摸摸懷里姑娘的腦袋,忍住將江禹彬暴揍的沖動,覺得懷里的這姑娘怎么就這么招人呢?有個霸道總裁的爸爸不夠,還來一個將侄女當(dāng)成meimei養(yǎng)的特種部隊的小叔,光這兩個長輩就夠嗆了。 奚辭進(jìn)廚房將一早就做好的早餐端出來。 江禹彬有些傻眼,進(jìn)門時那種冷峻的氣息消失殆盡,看看懶洋洋地坐到餐桌前等吃的侄女,再看看賢惠地給她端早餐、拿碗筷的男人,有種逆了夫妻相的感覺。 “小叔吃了么?沒吃就坐下來一起吃?!庇酏g招呼小叔。 江禹彬看向桌上的早餐,有一鍋荷葉粥、兩籠灌湯包、一碟晶瑩剔透的粉腸、一碟蒜蓉茄子、一碟蓑衣黃瓜、一盤水果…… 看著非常豐富,而且也刺激人的食欲,當(dāng)下不客氣地坐下來,矜持地說道:“早上趕過來時只吃了兩個rou包子,恰好餓了?!?/br> 奚辭給他遞了一份碗筷,然后先給郁齡裝了一碗荷葉粥,又夾了一個灌湯包到小盤子給她。 郁齡邊吃早餐邊好奇地問道:“小叔,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來不高興?”江禹彬一邊大朵快頤一邊問道,吃了一口荷葉粥后,味蕾戰(zhàn)勝了一切,馬上放開膀子吃。 “當(dāng)然高興啦,但你出現(xiàn)在這里也太奇怪了,難道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郁齡咬著筷子看他。 江禹彬突然冷笑一聲,“要我不過來,我還不知道你們卷進(jìn)這次的事情里了,你爸那神經(jīng)病我已經(jīng)放棄治療他了,你呢?難道你不知道這里很危險么?昨晚這里可是死了兩個人的?!?/br> 郁齡故作一臉茫然,“什么危險?我不知道?我們就是來渡假的。” “別裝了,我前年就轉(zhuǎn)到特殊部門里,知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江禹彬不給她裝傻,他既然來這里了,自然也知道大哥和侄女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簡直讓他氣得不行,“那些事情不是普通人能摻和的,你們別摻和進(jìn)去?!?/br> 說著,他瞥了奚辭一眼,“奚先生是吧?聽說你是異聞組的人?” 奚辭點頭,淡定地將米天師以前扯的謊話拋出來:“我是天師輔助師?!?/br> 江禹彬狐疑地看他,“天師輔助師?我怎么不知道?” 他現(xiàn)在是特殊部門的人,和異聞組有合作,在外面的人看來,特殊部門的人也可以稱之為天師輔助師之類的,反正有時候定位也說不清,他們除了負(fù)責(zé)一些不為人知的特殊案件外,也輔助天師捉鬼辦案。 “外編的?!鞭赊o淡定地說。 江禹彬眸色微冷,面上卻笑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沒見過你?!?/br> 奚辭一副淡定的模樣,給郁齡又夾了一筷子蒜蓉茄子。 郁齡邊吃邊道,“原來小叔你轉(zhuǎn)到那個特殊部門了,和那些非人類打交道,這個部門很危險吧,小叔你要小心一些。我也是最近才接觸這些事情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