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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她和這只蠢狗可是有著很多曾經(jīng)呢。 不過這會兒見這只蠢狗好像挺怕奚辭的樣子,而且還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賣萌求蹂躪,她自然也不客氣地搓揉一番,算是報以前的仇了。 聽到這話,奚辭看向那只哈士奇的目光變得冷冽。 哈士奇趕緊夾緊了尾巴,嗚嗚地叫著,一副無辜的樣子。 奚辭聽著她說以前怎么修理這只蠢狗的事情,漫不經(jīng)心地揪著蠢狗的尾巴。這只蠢狗會這么聽話,也有一個原因,它遇到點機緣,快要開智了,智高比一般的狗要高一點,自然懂得討好主人,主人讓它做什么就干,這股聰明勁兒,自然討人喜歡。 想到這里,又忍不住伸手敲了那狗腦袋一下。 就算要開智了,也是蠢狗一條! 看她玩得開心,奚辭目光幽幽的,突然開口問道:“邵琛是誰?” 郁齡突然一個用力,不小心揪著哈士奇一小撮毛,哈士奇嗷地叫了一聲,那張兇猛的狗臉轉(zhuǎn)了過來,一副要咬人的模樣。 奚辭一巴掌將狗臉拍到一邊,雙目盯著郁齡,面上依然是一副很溫柔可親的模樣。 郁齡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邵琛就是天河集團的大少爺,邵琛的母親和江郁漪的mama是閨密,以前說過要讓江郁漪當(dāng)邵家的媳婦,和我可沒關(guān)系?!?/br> “真的?”奚辭盯著她。 “真的?!彼荒樥J(rèn)真,然后又垂下眼睛,小聲坦誠道:“其實……我們高中時有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才牽了個手,就分了?!?/br> 奚辭的眸色越發(fā)的深了,聲音卻格外地柔和,“為什么分了?” “當(dāng)然是江郁漪喜歡邵琛,當(dāng)時她很討厭,破壞力太強了,像打不死的小強總來撩人,我覺得沒意思,就分了?!庇酏g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弦卻繃得有點緊,總覺得如果自己表現(xiàn)出點對邵琛有什么異樣的感情,會很倒霉。 話說,這種和老公討論前男友什么的,真的可以么?奚辭應(yīng)該不是那種喜歡吃醋的人吧? 奚辭看了她一會兒,笑容深了幾分,說道:“原來是這樣?!?/br> “對,就是這樣。”郁齡繼續(xù)低頭調(diào)教湊過來的哈士奇,將它各種玩弄。 哈士奇尾巴夾得更緊了,總覺得身邊這個讓它又害怕又想親近的男人身上的氣息更可怕了,它寧愿湊過去給另一個同樣讓它想親近的女人折騰。 奚辭慢慢地喝著水,心思千回百轉(zhuǎn),差不多大概能拼湊以前的一事情了。 郁齡是個非常懶散的家伙,因為妖蠱之身,她根本沒辦法將過多的精力分散在其他地方。 如果當(dāng)時她對邵琛沒感情,是不可能會和他交往。所以,當(dāng)時這姑娘是喜歡過邵琛的,后來之所以分手,則是江郁漪可能做了什么讓她煩不勝煩的事情,而那個叫邵琛的人可能也處理不好,消磨掉了她的喜歡,干脆就分了。 先前從江老爺子夫妻的話里可以知道,只要她點頭,隨時可以和邵琛訂婚,邵家也是同意了的,這里面透露的信息可多了。 一是郁齡和邵琛交往時,邵家當(dāng)時是反對的,江郁漪那時候也喜歡邵琛,在邵家的支持下理直氣壯地破壞他們??梢源_定,當(dāng)時的江郁漪沒有現(xiàn)在的安份,只怕那時沒少招惹郁齡,是個討嫌的存在。 二是邵家這些年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郁齡在江家的身份不比江郁漪差,甚至可能更好,單就江禹城的態(tài)度就可以知道,娶了郁齡,好處只多不少。所以邵家一改過去的態(tài)度,希望郁齡能成為邵家的兒媳婦。 三是那個邵琛可能到現(xiàn)在依然喜歡郁齡,他的態(tài)度也影響了邵家的決定,讓喜歡江郁漪的邵母只能改選郁齡當(dāng)兒媳婦。 四是江郁漪雖然不知道是否還喜歡邵琛,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和郁齡搶了,可能她已經(jīng)明白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以及明白自己母親趙馨梨當(dāng)初做的事情,這不僅讓她感覺到羞恥,甚至傷了她的自尊,沒臉見人,對郁齡也一改過去針對的態(tài)度。 推測出這些,奚辭明凈的雙眸染上幾分陰翳,心頭有把莫名的火慢慢地?zé)似饋怼?/br> 他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不舒服什么,可卻覺得那把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只怕沒有那么簡單地能滅掉。 暫時沒能弄明白的奚展王面上依然是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只是心里已經(jīng)勞勞地記住“邵琛”這名字了。 當(dāng)江郁漪過來時,就看到那兩個坐在落地窗前靠著的男女,他們身后是夕陽喧天的庭院,風(fēng)景如畫,暖色的余輝讓靠在一起的兩人看起來溫馨幸福。 一只狗趴在他們中間,努力地想要將自己擠進去,然后被笑容明晰干凈的青年毫不客氣地推開了,它仍是蠢蠢地努力地往兩人邊身湊。 郁齡正看得可樂呢,瞥見江郁漪的身影,問道:“有事?” “晚餐時間到了,奶奶讓我過來叫你們?!苯翡羝降卮鸬溃滩蛔∮侄嗫戳艘谎坜赊o。 直到現(xiàn)在,她仍是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這個大小姐竟然隨便找了個人結(jié)婚了,竟然不是邵琛。先前她確實以為這是她用來氣人的招數(shù),結(jié)婚如此倉促,只怕和這男的沒什么感情。 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盡然。 郁齡伸了個懶腰,搭著奚辭的手起身,說道:“我們?nèi)コ燥?,吃了就走,窩在這里真沒意思?!辈⒉谎陲椬约簩险膮拹?。 奚辭順著她的話笑著答了聲好。 兩人手牽著手離開了,姿勢親密。 江郁漪走在他們身后,看著兩人時不時地湊在一起說話,抿了抿嘴。 傍晚六點整,江家祖宅的晚餐時間。 所有人都已入座,鄭可可姐妹倆已經(jīng)換了衣服,手臂處貼著止血貼,看著有點可憐,江禹雅則用憤怒的目光盯著郁齡,要不是鄭鵬私底下拉著,可能就要開火炮轟了。 等江禹城落坐時,江禹雅就道:“大哥,不是我說,郁齡這性子得改改了,哪有女孩子對自家姐妹這么不依不饒的?外面人怎么看她?雖然現(xiàn)在的年代已經(jīng)變了,可是像咱們這樣的家庭,女孩子的名聲還是要看重的,以后不是讓人嘲笑她么?” 江禹城就著傭人端來的水洗手,盯著自己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道:“郁齡怎么了?她這樣不是挺好的么?誰敢笑她?嗯?” 這“嗯”的一聲響起時,他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周圍的人。 所有人被他目光一掃,忙不迭地低頭,連鄭可可姐妹倆也不敢在這個大舅面前說什么。 江禹雅氣得眼眶發(fā)紅,委屈地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待見我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