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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走上前,抬腳就在那狗背上踩了踩,雖然沒有用力,但是哈士奇卻不敢有意見,還微微伏下身體嗷嗚嗷嗚地叫著,好像在配合她的蹂躪一樣,非常諂媚。 鄭旭陽臉都綠了,“薩達!”你作為哈士奇的骨氣呢? 哈士奇沒理會他,一心一意地在郁齡面前賣萌,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好像在期盼著她繼續(xù)蹂躪它。 郁齡忍不住又踹了它一下,面無表情地收回腳。 奚辭也抬腳踹了下它,這狗真是沒眼色。 被兩人踹的哈士奇不敢有意見,反正它皮厚也不疼,恨不得直接黏著他們。 郁齡又看了一眼那幾人,挽著奚辭走了,一副清高冷傲的模樣,仿佛不屑和他們?yōu)槲椤?/br> 哈士奇一見他們走了,馬上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壓根兒沒想起前主人是誰。 “薩達!”鄭旭陽又氣又怒,還有點小委屈,但也只能對只蠢狗生氣,對著江郁齡這大魔王,他是不敢的。 他不敢,但他的兩個記吃不記打的jiejie倒是敢,鄭可可怒吼道:“鄭旭陽,看你養(yǎng)的狗,我一定要宰了它!” “對,這種背主的狗要它干嘛?一定是江郁齡讓它來咬我們的!”鄭麗麗和jiejie同仇敵愾。 鄭旭陽原本正委屈著呢,聽到這話當即罵道:“鄭可可!鄭麗麗!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薩達怎么會這樣?我討厭你們!”他才不怕這兩個蠢jiejie,她們又任性又愛作怪,沒有哪個女生比她們更討厭了。 鄭麗麗氣了,“鄭旭陽,你這個臭小子!” 姐妹倆剛才被薩達那一撲一壓,身上的衣服都臟了,頭發(fā)也亂了,裸露在外的皮膚還有多處擦傷,看著委實可憐。但是鄭旭陽一點也不同情她們,要不是先前她們讓哈士奇去找江郁齡的麻煩,哈士奇怎么會轉(zhuǎn)眼就回來撲騰他們? 他覺得,江郁齡其實就挺邪門的,每次都能將薩達修理得宛若喪家之犬,這會兒薩達反過來去撲兩個jiejie,他莫名地就覺得一定是江郁齡指使的,反正這女人指使條狗也不奇怪。 姐弟三個眼看就要吵起來了,江郁漪上前,一把拍了下鄭旭陽,說道:“別吵了,可可和麗麗應該都摔傷了,先回去看看?!比缓笥纸薪艚?、江郁華兩人過來幫忙扶姐妹倆。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回了別墅,江郁彤走在最后,面上笑得甜甜的,不過等進了屋子里,笑容馬上收了起來,低眉順眼,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縮在后頭像個影子。 果然屋子里的人看到鄭可可姐妹倆的樣子都驚住了,等聽說是江郁齡叫薩達干的,除了江禹雅外,其他人根本不信。 因為薩達明明和鄭家三個孩子親,只聽他們的話,怎么可能會聽江郁齡這個不常回祖宅的人的話?連江老夫人都覺得可能是鄭可可姐妹倆誤會了,畢竟表姐妹幾個一向不和,他們也是知道的。 江禹雅一邊給兩個女兒查看傷,一邊氣得罵人,罵的自然是江郁齡。 江老爺子雖然心疼外孫女,可是聽著女兒罵長孫女,不免想到樓上的長子,想到他的德行,不由得頭疼,怕女兒再罵下去最后吃虧的是她自己,說道:“行了,先帶孩子下去換衣服上藥?!?/br> 說著,也不管這里,轉(zhuǎn)身往花房那邊走去。 其他人見老爺子走了,也不留在這兒,特別是江禹河等人,知道老太太不待見他們,便也找了個地方窩著,等待晚餐時間后再過來。 離了兩老跟前,江郁彤又抬起頭。 等到了他們家住的地方,她便和父母說了剛才的事情,然后捂著嘴笑:“養(yǎng)只狗都養(yǎng)不熟,真是可憐!咱們那大小姐可不是好欺負的?!闭f著,不由得有些羨慕。 雖然鄭家姐弟吵吵鬧鬧的,還有兩老寵上天,可是和江郁齡一比,他們就像地上的泥,誰讓人家江郁齡有一個好爸爸呢,鄭鵬雖也是鄭家的長子,鄭家的繼承人,可和江禹城一比,那根本是沒法比的。 可以說,在這B市,能和江禹城比的人真的很少。 江禹河夫妻聽了贊同地點頭,“你們大伯最是疼郁齡,哪里能讓他們欺負?!?/br> 江禹華嘟嚷道:“大伯確實很疼大姐,都偏心得沒邊了。”多少覺得江郁漪有點可憐。 江禹河一巴掌拍向小兒子的腦袋,“你懂什么?” 江禹彤趕緊拉了拉弟弟,“別那么實誠行不行?你可憐郁漪姐?她哪需要你可憐,她身后還有趙家呢,現(xiàn)在又進公司了,聽說在公司里可風光了,江家哪個都比不上她?!?/br> 江禹河夫妻點頭贊同女兒的話,覺得兒子就是太實誠了,看不清現(xiàn)實,最不需要可憐的是江郁漪才對。 說了會兒,江禹河的妻子白沙沙對女兒道:“你三姑幾個女兒看著風光,其實都比不過郁齡一個手指頭,你可要好好和她處著,少不了你們的好處?!闭f到這里,又嘆了口氣,“以前也是我們蠢,覺得她媽上不得臺面,老夫人不喜歡,根本不必理她,哪知道……” 哪知道這世界變得太快,江禹城被逼得和郁敏敏離婚,讓他明白了自己如果離了江家什么都不是。他本來就是個聰明的,以前吃喝玩樂,聰明勁都放在其他地方,直到摔了個大跟頭,終于正視自己身為江家長子的身份,之后娶了趙馨梨,跟著進入江氏,一步步地掌控住江氏集團,發(fā)展壯大江氏,最后連老爺子都被他逼得提前退休在家。 那時,他們都以為有趙家支持,江郁漪才是江家的公主,哪知江禹城卻是個心狠的,壓根兒沒正眼看過這女兒,反而一心一意地疼著前妻生的女兒,趙馨梨為此鬧過幾回,最后都不了了之。 現(xiàn)在江禹城才是江家說一不二的人,他疼哪個,哪個就得益,他疼著江郁齡,江郁齡就是江家的公主。反觀江郁漪,就算她背后有趙家支持,但趙家現(xiàn)在哪里還敢像二十多年前一樣和江禹城叫板?江禹城說不想見到趙馨梨出現(xiàn)在面前,趙家還不是趕緊讓人看住她,省得她跑去礙江禹城的眼? 人就是這么現(xiàn)實! 江郁彤見父母都是一臉后悔的模樣,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對了,爸,我突然想起我以前是叫江懷彤的吧?前陣子我聽奶奶說咱們這一輩應該是懷字輩的,怎么會變成郁字輩了?” 江郁華一臉愕然,“有這事?” 江郁彤卻很肯定,“是真的,我記得挺清楚的?!辈贿^那時候她年紀還小,都不太記得為什么要改名字了,而且也沒有放在心上,前陣子聽老夫人嘮叨時,才猛地想起。 “還不是讓你們大伯給改的?!苯砗悠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