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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門馬上開了,露出葛濱的臉。 葛濱看到他們是又驚又喜,甚至松了口氣。郁齡心里了然,這人肯定是對這間被畫了聚陰陣的屋子產(chǎn)生了抵觸心情,就算現(xiàn)在是大白天,而且他也已經(jīng)看不到鬼了,可讓他一個人待在這里依然壓力山大。 同樣是怕鬼人士,郁齡十分了解他。 “于安呢?”進門后,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奚辭問道。 “在房間里呢,我怕被人看到,就將拖到房間里了?!备馂I說著,帶他們往其中一間房走去。 當(dāng)看清楚于安現(xiàn)在的模樣時,奚辭頓了下,第一時間伸手擋在郁齡的眼睛前,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危險,“你為什么將他弄成這樣?” 葛濱一臉茫然,什么樣?這不是挺好的么? 第75章 雖然奚辭第一時間掩住郁齡的眼睛,不過進門時驚鴻一瞥,她其實已經(jīng)看清楚于安的模樣,還真像葛濱說的那樣,將他扒光了,連一條遮羞的內(nèi)褲都沒給他留。 這些還好說,不過她覺得,于安這么一個大老爺們,身上似乎太白膩了,白花花的一坨肥rou挺不正常的,連一點汗毛都沒有…… 不會是被剃了吧? 此時于安的形象是這樣的:全身上下被脫得精光,被撕成條并泡過鹽水的床單十分有技巧地捆成一條白花花的五花rou,嘴里還塞著一團破布,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堵住呼吸不順,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頗為可憐。 于安見奚辭他們進來,還以為救星來了,等聽到他們的對話,頓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本中邪的人今天突然攻擊他,并將他折騰成這樣,他還奇怪葛濱怎么會突然恢復(fù)正常了,可惜先前他被葛濱敲暈后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了,連嘴巴也堵住,根本沒辦法詢問清楚,葛濱擺明著不想聽他說,一副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讓他以為他依然中邪中,甚至連他都認不清了。 可現(xiàn)在再看葛濱將這兩人帶過來,自然明白葛濱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而且能恢復(fù)正常,估計是和這兩人有關(guān)。 將這事想明白后,于安又驚又怒地看著他們,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嗚嗚地叫著。 葛濱見奚辭變臉,頓時兩股戰(zhàn)戰(zhàn),明明這人看起來溫和干凈得像個在校大學(xué)生,根本沒有什么威嚴(yán)可言。 可是不知怎么的,當(dāng)他冷下臉來,卻又讓人打從心里涌起一種森寒,忙解釋道:“你們不是說他身上有那什么符之類的東西嗎?我、我怕他逃了,所以將他的衣服都脫了,也不怕他藏什么。” 說著,他指著旁邊的桌子上擺的東西,說道:“這些就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 郁齡拉下奚辭的手,往葛濱指的地方看去,看到那一字排開的東西,一個手機,一個錢夾,一塊手表,一串佛珠,一張折成三角形的黃符,一根紅線。 看完后,又想扭頭去看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于安,誰知奚辭適時地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氣餒地道:“我就看看?!?/br> 她看男人的裸體可多了,不過都是看圖片的,還沒有在天光化日之下看真人版的呢——奚辭的不算。 葛濱雖然雙商不在線,但這么明顯的事情,哪里還不明白,此時更是明白這兩人怕是情侶之類的了,人家男人不愿意自己女人看別的男人的裸體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趕緊拖了條被單蓋在于安身上,遮住了他身上辣瞎人的重點部位。 奚辭厭惡地撇開眼,從沒有一刻覺得人類雄性脫了衣服的樣子是如此丑陋傷眼,哪里肯給郁齡看到,雖然遮住了重點,可看起來仍是難看得緊,到底放開了手。 眼睛得到自由時,郁齡開始打量于安。 于安是個外表看起來四十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并且發(fā)富,面相敦厚老實,給人一種好人的印象。當(dāng)然,知人知面不知心,長得再敦厚老實,做起害人的事情來卻是毫不手軟。 看了一眼后,郁齡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貼著耳朵的地方有些古怪,問葛濱:“你對他做了什么?” 葛濱還要仰仗兩人救命,自然不隱瞞,說道:“我怕他身上還藏了什么東西,所以在等你們過來時,有點兒沒事干,就將他上的毛都剃了,正要剃掉頭發(fā),你們就來了……” 郁齡:“……”所以連他小弟弟上的毛也剃了?怪不得這人看起來白膩膩的一坨rou。 奚辭也默了下。 郁齡發(fā)現(xiàn),這葛濱其實挺有想法的,連這種事情都能想到,能怕鬼怕到這地步,也算是人才了。她同樣怕鬼,但要是讓她待在鬼屋里折騰人,只會打暈了后直接潑狗血,才不會將人家身上的毛都剃了,就因為害怕對方身上還藏什么東西。 話說藏東西能藏到某些毛里面嗎?邏輯呢? 好吧,不能要求一個中邪了月余的人講究邏輯,指不定現(xiàn)在依然還有什么后遺癥呢。 看葛濱一臉正直的模樣,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怕呢,還是純粹要報復(fù),郁齡也沒管那么多,讓葛濱將堵著于安嘴的破布拿開,開始問話。 嘴巴一得到自由,于安率先就叫了起來,“葛濱,你是什么意思?我自認對你不錯,自從你出事開始,也是我忙著幫你周旋奔波,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早知這樣,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管你?!?/br> 葛濱出事后,他這做經(jīng)紀(jì)人的自然是幫著忙上忙下,可惜架不住葛濱中邪后理智全無自己作死,得罪了一干小心眼的八卦記者,被筆誅口伐,往死里黑他,現(xiàn)在名聲已經(jīng)臭不可聞。 葛濱冷笑道:“于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才將自己弄成這樣。于哥,我只問你一句,你為什么要害我?” 于安眼睛微閃,一臉驚訝地問:“你說什么?我?guī)讜r害你了?你被人拍了丑照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要是早知道,那天根本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撲約。你變成這樣,我也很難過……” 話還沒說完,就被抽了一個嘴巴子,半邊臉?biāo)查g腫了。 葛濱甩了下發(fā)麻的手,怒氣也隨著這一巴掌而消了許多,他盯著于安,一句一字地問,“于哥,我身上的東西是怎么回事?我中邪的事情怎么說?” 于安一聽,果然臉色有些變了,目光微微游移,看到不遠處擺放著的自己的東西,臉色又是一變,此時如何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 “于哥,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是自從我和景安簽約后,和我接觸得最多的是你,你弄來那些低級的鬼怪讓它們時時地刺激我,又讓我搬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