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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個任性的。 第二天,吃過早餐后,一行人終于下山。 到了山下的路口,俞荔便和他們分開。 “郁齡,什么時候回B市?”俞荔從車窗探出頭看她,“要不將外婆接到B市去吧?!?/br> 郁齡搖頭,“我阿婆的性子你知道的,過段時間再看看吧。” 俞荔知道她放下不郁外婆,只得點頭道:“那好吧,我在B市等你,什么時候回去了通知我一聲?!?/br> 郁齡朝她揮了揮手。 分手后,一個往市里行去,一個回縣城。 終于回到家后,一進門紫藍色的金剛鸚鵡就飛過來,張嘴就道:“美女,奚展王,歡迎回家,辛苦啦!”然后很勤快地飛進廚房,將外婆早上煮好的茶用雙爪子提出來。 郁齡癱在沙發(fā)上,看到這只忙來忙去的鳥妖,不免有幾分笑意,問道:“你知道我們在山里遇到什么?” “鳥不知道?!苯饎傷W鵡很誠實地說,扇了扇翅膀,“不過你們去了三天,那里一定有事情,不然不會逗留這么久,應該昨天就回來啦。對了,這次有哪個天師過去?” “云修然?!庇酏g回答,奇怪地看它,“你怎么知道有天師過去?” “當然是……”金剛鸚鵡嘴快地接口,突然意識到什么,吱吱唔唔幾聲,最后道:“你們耽擱那么久,一定不只妖物作亂,應該還有鬼啦,捉鬼是天師的拿手本領,奚展王不在行,鳥說得對不對?” 金剛鸚鵡的分析,讓人感覺到它其實有著和成年人差不多的智商了。郁齡笑了笑,也不好說要不是自己耽擱了一天,昨天他們就回來了。又問道:“我阿婆呢?” “老太太去郁六叔家啦,這兩天老太太都去那兒玩,看起來精神不錯,你們不用擔心?!苯饎傷W鵡盡職地報告,它留在家里不僅是看家的,還負責照看老太太。 和奚辭一起喝了杯茶,兩人去郁六叔家接外婆。 沒想到到了郁六叔家,并不見外婆,連六嬸一家也不見,幫忙看店的是六嬸娘家的一個親戚。 “他們去挑喜糖喜餅了?!绷鶍鸬挠H戚說道,“宋家過兩天要來提親,你六嬸和你阿婆、官珊一起去新街那邊買東西,等會就回來啦?!?/br> 縣城這兒有提親的習俗,自然比不得古時代的講究,不過也頗為隆重,那天男方的家里人會帶聘禮、聘金之類的東西上門,女方要殺雞殺鴨整治一桌好菜接待,兩家方才算是正式見面,等男方走后,再帶走女方家準備的喜結良緣的果餅一類的東西,算是接受了對方的提親。 郁齡聽后,暫時不想回家,就和奚辭在老街附近逛了下,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再去六嬸的店,果然見外婆她們都回來了,桌上堆著她們剛挑的喜糖喜餅一類的東西。 “哎喲,你們回來了?!绷鶍鹂吹剿麄?,熱情地招呼著,說道:“奚辭,郁齡,來幫六嬸挑喜餅喜糖,宋家提親那天要用?!?/br> 在老街的大媽們心里,奚辭一直是個細致人,挑個喜糖喜餅完全不二話。 郁官珊見狀,扭頭悶笑了下,陪在一旁幫著挑,雖說這是她的終身大事,但是在這些禮俗方面,她沒有長輩們懂得多。 奚辭笑盈盈地上前去幫忙挑,郁齡則坐到外婆身邊,摟著她一邊手臂,有點兒撒嬌地問,“阿婆,你這幾天在家里怎么樣?頭還暈么?明天我們帶你去醫(yī)院復檢?!?/br> 外婆笑呵呵地道:“也就早上起床暈會兒,其他的不礙事,我還能幫你六嬸看店呢,身體好著。你們這幾天在山上玩得怎么樣?好不好玩???” “挺好玩的。”郁齡暗忖,撇除山中驚魂和山上捉鬼的事情,其他的還不錯,“可惜阿婆你沒去,那里的溫泉真的很不錯,老人家也可以泡的?!?/br> 外婆沒接她的話,轉而問道:“過兩天宋家來提親后,官珊和宋家的婚禮很快就定了,你和奚辭呢?要不要也將婚禮一起辦了?” 郁齡無所謂地道:“阿婆你如果想要熱鬧的話,就一起辦唄?!?/br> “哪是我要熱鬧,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想辦就辦,別推到我一個老婆子身上?!闭f到這里,外婆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對了,你結婚的事情,告訴江禹城了么?” “還沒有。”郁齡在外婆開口之前道,“等我哪天去B市了,就告訴他。” 外婆聽后,一時間覺得有點兒快意,又有點兒擔心,最后拍拍她的手道:“那行,到時候如果他罵你,你跟我說,我打電話去罵他。”說到底,外婆心里其實也明白,自己滿意奚辭不代表江家的人滿意,指不定到時候江家的人要說點什么混賬話呢。 “好的,一定打給你?!庇酏g瞇起眼睛笑了。 爸爸一定不會罵她,而且爸爸特別地怕外婆,在外婆面前十足理虧,外婆說的話簡直就是圣旨,所以她才能這么熊。 祖孫倆說完,那邊奚辭已經幫六嬸挑好喜糖喜餅了,又說起了其他的婚禮習俗。等說完這事情,他們被六嬸熱情地留晚飯,推辭不過,只好留下來。 郁六叔見奚辭在,又勾著奚辭一起喝酒吃rou,說道:“宋家來提親那天,你們沒事也一起過來湊湊熱鬧,給你表姐撐場面。” 男方來提親,女方的家人是越多越好,也是向男方家表明咱們家人多勢大,不是好欺負的,娶了咱們家女兒回去,就要好生對待。 奚辭一邊不著痕跡地將面前的那盤雞rou推開一邊道:“六叔放心,我們那天一定過來湊熱鬧?!闭f著,就見郁齡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盯著他手里的酒。 奚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尷尬了,只好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伸筷子去夾了片面前的雞rou放到碗里,見她繼續(xù)盯著,頓時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真煎熬。 偏偏郁六叔一點也不懂這位郁家阿郎的糾結,一個勁地勸他喝酒吃rou,簡直不能更虐。 一頓飯在奚辭的心塞中終于吃完了,郁齡和外婆的心情都不錯,吃得也合胃口,只有奚辭這位郁家的阿郎,根本沒吃多少,光是應付郁六叔的熱情去了。 回到家,外婆歇了會兒,就回房休息了。 郁齡的大姨媽還沒有走干凈,也覺得挺累的,回房洗了個澡就準備窩床上玩游戲。 直到睡覺時,她突然扭頭看奚辭,打量他的臉色。 “怎么了?”奚辭柔聲問道。 郁齡慢吞吞地放好手機,將被子拉到胸前,說道:“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奚辭:“……” 見她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