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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對上他含笑的目光,俊雅斯文的模樣,干凈明晰,特別地適合演瑪麗蘇劇中的校園白馬王子的那種蘇破天的角色,走到哪里都能讓小姑娘尖叫。 可是她沒忘記他昨晚特別男人的一面,和白天時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怎么有人能如此兩面性呢?穿上衣服時就是個干凈清爽的大男孩,在床上脫了衣服就是個非常Men的狂野男人。 奚辭此時完全沒有昨晚在床上的那種既妖冶又男人的模樣,渾身干凈整齊,微笑的樣子特別地溫雅柔和,將她拉了起來,說道:“先洗漱,吃點東西再睡?!?/br> 她瞅了瞅他,面無表情爬起身,下床的時候因為扯到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臉皮抽搐了下,繼續(xù)維持著平靜的模樣慢吞吞地挪進衛(wèi)生間。 他跟在她身邊,看她慢吞吞前行的模樣,意識到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終于臉紅了。 郁齡發(fā)現(xiàn)他跟著一起進了衛(wèi)生間,忍不住抬頭看他。 奚辭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做了什么,忙退出來,對她說道:“我給你找衣服?!?/br> 等衛(wèi)生間的門關上,郁齡才轉頭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有點糟糕,脖子上有幾個很重的印記,拉開身上的睡衣領口,很不意外地看到那些曖昧的痕跡,再一次懷疑:昨晚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偷吃了什么違禁藥? 話說,28歲的男人已經(jīng)可憐到需要吃藥了么? 可他看起來好像沒有很虛的樣子啊。 抱著各種突破天的疑問,下樓去吃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時,她坐在餐桌上,看著奚辭為她忙前忙后,問道:“昨晚你……” 奚辭的臉瞬間紅了,好像不太敢看她,吱吱唔唔地說道:“我、我和六叔多喝了幾杯酒?!?/br> 郁齡恍然大悟,“你不能喝酒?” ……不是的。 奚辭找不到反駁的話,只好道:“是這樣,我的體質(zhì)不太能喝酒。” “嗯,那以后就少喝點。”她一臉理解地點頭。 “嗯……” 奚辭艱難地應了一聲,繼續(xù)給她端還熱騰騰的飯菜,然后坐在一旁陪她一起吃,算是他的午餐吧。 郁齡邊吃邊仔細看他,這段日子天天和他吃飯,她已經(jīng)明顯摸清楚他的愛好,他的口味偏淡,甚至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不太愛吃rou類,能長得這么高大,也算是不錯了,而且不科學的是,身材非常好。 吃素能吃出這種好身材么? 想到這里,她伸向一旁的蜜汁小排的筷子夾了一筷小排,然后放到他碗里,見他驚訝地看過來,很淡定地道:“葷素搭配,比較有營養(yǎng)?!?/br> 奚辭頓了下,然后朝她微笑,面色不變地吃下那塊小排骨。 郁齡又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給他夾菜什么的了。 吃過飯,郁齡捧著一杯茶窩在走廊下吹風,一邊欣賞著院子里的奇花異草,微風吹來滿院花院,實在是一種享受。 奚辭在廚房里洗碗,金剛鸚鵡飛過來,落在琉璃臺上,嘎地叫了一聲,然后清清喉嚨,壓低了聲音道:“奚展王,你還好吧?” 奚辭沒理它,將洗好的碗放進消毒柜里。 “今天美女竟然睡到中午才起床,你的能力真棒!”金剛鸚鵡贊道,“不愧是奚展王,不用釋放妖力體力都是棒棒噠?!?/br> 奚辭被它弄得有些好笑,“你以為拍馬屁我就不會克扣你的伙食么?” “表這樣,奚展王,鳥是關心你們的,非常愛你們?!?/br> “謝謝?!?/br> “不謝,人類的磚家叫獸都說了,雄性適當?shù)陌l(fā)泄,有益身心健康嘛?!苯饎傷W鵡繼續(xù)說。 奚辭懶得理它,切了一盤水果端到院子里,和郁齡一起坐在廊下曬太陽,看花看草,格外地愜意。 休息了半天,傍晚的時候,郁齡的精神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和奚辭一起步行去六嬸家。 兩人在路上慢吞吞地走著,道路兩旁種有很多適合當行道樹的果樹,據(jù)聞都是住在這里的住戶在房子落成時就種下的,這些果樹都有十年或二十年的樹齡了,長得雖然不高,但是郁郁蔥蔥的,投下一片樹蔭,人走在樹下,能感覺到絲絲涼意。 路上遇到很多住在老街的居民,紛紛友好地和奚辭打招呼,其中還有一些因為星期天不用上班或上學的年輕女孩子,見到奚辭時,都不自主地抬頭挺胸,笑得矜持而美好地看過來。 郁齡默了下,她成為演員的壞習慣之一,就是忍不住會揣摩人的肢體語言所表達出來的意思,自然也看出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對奚辭抱有極大的好感,如果能來一場戀愛什么的,估計她們并不介意,甚至能將他叼回家更好。 “奚辭,你身邊這小閨女是哪家的?。空嫫?,有男朋友了么?”有一個剛買菜回來的大嬸笑著問道。 雖然他們結婚將近十天了,不過因為郁齡那段日子天天都是早出晚歸在醫(yī)院里陪外婆,這附近的居民根本沒有見過她,所以一時間都有些好奇。 奚辭有些靦腆地道:“她叫江郁齡,是郁六叔那邊的小閨女,我們剛結婚?!?/br> 大嬸吃了一驚,沒想到奚辭這么不吭不響地就結婚了,而周圍的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頓時怔住了,然后露出非常失望又可惜的神色,應該可惜自己下手太遲了,沒想到一直盯著的優(yōu)質(zhì)好男人竟然已經(jīng)被人叼走了。 奚辭是老街這一帶的大媽們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選,也是這附近的女孩子心中的好老公人選,不僅長得俊秀雅致,家里還有房有車,可惜他太過獨來獨往,沒有哪個女孩子有機會和他近距離接觸,大媽們雖然也想介紹閨女給他認識,奈何最后總被他岔開,久而久之,大家嘴上都不提,可心里盯得緊。 奚辭微笑著帶著他剛結婚的老婆繼續(xù)招搖過市,然后不到半個小時,老街這邊的居民都知道他結婚的消息,大媽們非常惋惜,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也暗暗失望自己下手太遲,只是等他們看到奚辭的老婆的樣子時,什么也不說了。 郁齡就這么一臉平靜地看著奚辭沿途對一堆大媽大爺介紹自己,然后她淡淡地頷首回應,至于那些大媽大爺是不是有點僵硬什么的,她當沒看到。 到了郁六叔家的店,就見外婆和六嬸坐在店里一邊看店一邊說話,外婆的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郁齡稍稍放心幾分。 六嬸見他們過來,笑道:“你們是來接你們阿婆回去的?不如今晚就在這兒吃晚飯吧,你們六叔等會就回來了,奚辭今晚再陪他喝兩杯?”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