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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緣份?!鞭赊o微笑著附和,清潤的聲音響起,比咖啡館里的音樂更怡人。 既然雙方是認識的,那倒是不用媒人努力地緩和氣氛,倒是比較自在。 不過六嬸心里仍是記得今天的目的,自然不能久留的。 她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這兩個年輕人挺搭配的,可惜兩人身份相差太大,雖然她不知道江家那邊的情況如何,卻也知道江氏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連她這種小縣城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可見江家的財富。奚辭畢竟只是個在y市小有余資的年輕人,對于普通人來說,他的條件是不錯,可在江家面前,就是個窮小子了,怎么樣也配不上江家的閨女啊。 想到這里,六嬸又看了下旁邊正在慢條斯理地喝咖啡的郁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算為了讓外婆答應(yīng)過來相親,想必也不會太放在心里,兩人是不可能的了。 雖然心里遺憾,六嬸面上卻沒有顯露分毫,和奚辭閑聊了幾句,喝了一杯咖啡,識趣地離開了,對他們道:“你們倆繼續(xù)坐,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等六嬸離開后,雅座里只剩下兩人,一時間咖啡館里靜悄悄的,流淌著輕盈的音樂。 還是奚辭先開口的,他問道:“郁婆婆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了?她老人家還好么?” 郁齡放下咖啡杯,抿著嘴說道:“阿婆現(xiàn)在在人民醫(yī)院住院,不太好?!闭f著,看了他一眼。 奚辭吃了一驚,說道:“那等會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吧?!?/br> 郁齡點點頭。 接著,倒是郁齡開口問他,“你最近還在做快遞的工作么?前陣子,我見進村送快遞的人換了?!?/br> 奚辭沒想到她會關(guān)注這些,頓時眼里有幾分喜悅,語氣越發(fā)的煦然柔和,說道:“我的工作很雜,快遞也是其中一種,前陣子有事去了外地,就讓同事幫忙頂班了?!?/br> 郁齡哦了一聲,看了看他年輕得過份的臉,終于忍不住問:“你現(xiàn)在幾歲了?” “二十八。” 郁齡:“……” 郁齡終于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完全沒看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二十八歲了,明明看起來就像一個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在校大學生,一點也沒有經(jīng)受社會上沉浮歷練的感覺,不是說他不穩(wěn)重,而是這張過份年輕的臉,還有那身干凈的氣質(zhì),都挺容易欺騙人的。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分美好的青年,擁有最好的年華,最干凈的氣質(zhì),青春洋溢,讓人看到時,忍不住想起自己青春年華那段最無憂的歲月。 發(fā)現(xiàn)這人并不是她以為的小弟弟后,郁齡又悶不吭聲了。 “其實我知道六嬸要介紹的女孩子是你?!鞭赊o開口道。 郁齡:“……” 郁齡木木地看他一會兒,然后才慢吞吞地哦了一聲。 看到她的樣子,奚辭忍不住想笑,面上卻有些羞赧,仿佛說這種近乎表白一樣的話讓他很不好意思,他繼續(xù)道:“知道是你,我就來了。對了,你餓了么?想吃點什么?吃完后我們?nèi)メt(yī)院探望郁婆婆吧?!?/br> “……來份套餐就行了?!?/br> 于是奚辭叫來服務(wù)人員,兩人一起吃了咖啡館的套餐,挺便宜的那種,畢竟小縣城里的消費和大城市相比實在是便宜。 吃完午飯,兩人就離開了咖啡館。 奚辭帶著郁齡在老北一街拐來拐去,走了約莫五六分鐘,來到一間花店。 花店的名字就叫:有間花店。 牌匾是用十分具有古韻的原木做成的,兩端微微焦黑,就仿佛是特地燒制而成,上面的字體龍飛鳳舞、大氣磅礴,頗有風骨,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這間花店并不算大,不過二十平米左右,裝璜和牌匾一樣,透著古韻,里面井然有序地擺放了很多綠色的植物,旁邊還擺放了一些新鮮的水果。剛進門時,就聞到一股舒服的涼意伴著果香撲面而來,心靈都為之寧靜,拂去了所有的喧囂華塵。 招待他們的店員是一個胖乎乎的少年,開口便道:“奚老大,你怎么來了?這是女朋友?” 奚辭笑著看了他一眼,店員馬上賠笑道:“奚老大,你喜歡什么盡管挑,這里有剛送來的新鮮水果,喜歡什么盡管拿?!比缓笥钟懞玫貙τ酏g道:“美女,你是奚老大帶來的,不用客氣啊?!?/br> 郁齡朝他點點頭,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高冷,難以親近。 胖乎乎的店員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奚老大第一次帶個女人上門,卻帶了這么高冷犯的,難道他喜歡這款的? 奚辭站在一排放著各式各樣小型盆栽的架子前,捧起一盆綠蘿轉(zhuǎn)頭對她道:“郁小姐,你覺得這盆綠蘿怎么樣?” 俊秀的青年捧著一盆植物的樣子太過美好了,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生不起絲毫的惡念,輕易地感染人的情緒。郁齡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接著才看向那盆綠蘿,伸手碰了碰它的葉子,說道:“叫我郁齡吧,我其實姓江。” 奚辭微笑著看她,將綠蘿放到她的手心中。 郁齡下意識地接著,有些不明白地看著他,卻見他接著又去挑水果,讓胖乎乎的店員小哥做一個水果籃子。 店員小哥麻利地用一個漂亮的編織籃子裝水果,看了一眼捧著綠蘿坐在休息椅上的郁齡,小聲地道:“奚老大,你第一次帶女孩子過來呢,是幾個意思?她身上的氣息挺舒服的,不過她是人類吧?你幾個意思?” 奚辭朝他笑了笑,店員小哥覺得這笑容太高深莫測了,一定有他自己的計劃,不禁打了個哆嗦。 打包好禮物,兩人便去了醫(yī)院。 剛到醫(yī)院,外婆恰好午睡醒來,醫(yī)生正給她例行檢查。 外婆看到外孫女和奚辭一起過來,不禁高興地笑道:“是阿辭啊,好久不見了,你怎么過來了?快過來坐?!?/br> 奚辭將水果籃子放到桌子上,和氣地道:“我聽說郁婆婆您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外婆突然想起什么,問道:“難不成今天和阿齡見面的年輕人是你?” 奚辭臉上有些紅,不過仍是笑著點頭。 這下子,外婆的神色也和今天郁齡看到奚辭時的一樣,有點兒古怪,不過很快便恢復了自然,看起來很高興,認為這是一種緣份。 郁齡將綠蘿擺在窗口,將奚辭帶來的水果洗了,削皮切塊放到一個漂亮的果盤里,水果的香味撲鼻而來,讓她有些詫異,怎么感覺這水果比以往的都要香很多呢,是一種很清爽的水果甜香,味道并不濃烈,十分自然清甜。 外婆忍不住吃了一塊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