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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獨厚的容貌,一出道就接了好幾個花瓶角色,給觀眾留下一個視覺的盛宴,印象極為深刻,這張臉簡直就是娛樂圈的標志,雖然現(xiàn)在依然被人稱為花瓶,但毫無疑問的,每次劇本里出現(xiàn)個什么絕色美人,一定會有俞荔的臉,久而久之,便成為了美人專業(yè)戶,這名氣也節(jié)節(jié)攀高,縱使總被人稱為花瓶女神,但架不住這張臉太有辯識度,顏值過高,吸引了一堆顏粉,簡直迷得一堆男男女女不要不要的,名氣越來越大。 俞荔想到這次歷史劇的導演是個嚴厲的,只得遺憾地道:“那好吧,等我拍完了,我一定會擠出時間去看外婆。這次你回去,你就多陪陪她,你幫我轉(zhuǎn)告她,我會抽空去看她老人家的,到時候我要吃她腌的咸蛋和脆瓜、酸筍、醬辣椒……” 想到郁齡外婆的手藝,俞荔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 郁齡失笑,“你現(xiàn)在好歹是個公眾人物,花瓶女神,注意點形象?!?/br> “呸,女神就女神,為什么一定要加個花瓶前綴?明明我可以靠演技吃飯,為什么你們一定要盯著我的臉呢?下次我一定演一個不是花瓶的角色給你們看?!庇崂蠛哌笾f,按了按臉上的墨鏡,又撩了撩頭上的假發(fā),并不擔心有人認出她來。 有好友陪著伴嘴聊天,郁齡的心情好了很多。 等到要登機了,郁齡和好友道別。 剛下了飛機,手機就響了。 來電人是江禹城,郁齡的父親。 郁齡拉著行李箱大步走出機場,一邊接通電話。 “郁齡。”低沉的男聲響起,格外有磁性,帶有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聽郁漪說,你回烏莫村了?你阿婆的身體怎么樣?要不要緊?要不……爸爸也回去看看她吧?” 郁齡很冷靜地指出一個事實,“爸,你就別去了,阿婆看到你,說不定會氣得身體更不好?!?/br> 這話太誠實了,誠實到傷人心,那邊的江禹誠沉默了會兒,才道:“那好吧,你告訴她老人家,好好養(yǎng)身體,爸爸讓人給你轉(zhuǎn)點錢,你有空帶她去市里好一點的醫(yī)院檢查身體,如果不行,就到b市來?!?/br> “哦,知道了?!?/br> “如果有什么事,記得給爸爸打電話……對了,需要爸爸將你的生活助理派過去么?” “不需要,阿婆看到會生氣的,她老人家時常說,又不是殘廢沒有自理能力,不需要人伺候,看了礙眼。”郁齡一副仇富的口吻。 江爸爸步上小女兒的路,同樣被噎住了。 江禹城還想說點什么,郁齡見沒事,果斷地掛斷,等她坐上回鎮(zhèn)的大吧車,手機響起信息提醒,郁齡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銀行短信提醒,江爸爸給她的卡轉(zhuǎn)了一千萬給外婆治病。 郁齡看了一眼,便將它關了。 傍晚之時,大吧車在一條黃泥路口停下,郁齡下了車。 黃泥路約莫有兩三米寬,沿著山體彎彎曲曲向前,不知道通向何處,遠處是環(huán)繞的群山,郁郁蔥蔥,不見塵埃,只余寂靜。烏莫村便座落在這群山之中的一個小山村,甚至從衛(wèi)星地圖上也找不到的一個山村,就像一個避世而居的桃源。 說得好聽點是山清水秀,說得難聽點,就是個山旮旯,非常落后的地方,甚至沒有修建到村的公路,有些路車子根本開不進來,導至村子過于避塞。 不過烏莫村的自然環(huán)境一直都很好。 它山清水秀,沒有受到過現(xiàn)代工業(yè)的污染,山溪泉水,自有靈氣,就連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郁齡,在休假時,也想回到這里來渡過一個悠閑的假期,躺在庭院前的木廊上,吹著山風,喝著溪水冰鎮(zhèn)過的水果,別提有多愜意。 郁齡站在路口,夕陽西下,橘色的余輝灑落,空氣中氤氳著薰然暖軟的氣息,是有別于大城市的炙熱喧囂,淡泊寧靜。望著蒼翠的青山之中彎彎繞繞的路,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心情也舒暢幾分,看慣了城市的高樓大廈、鋼筋水泥,再看這一片重巒疊翠、秀娜多姿的山峰,心胸為之舒廣。 “哎,這不是郁齡么?”一道悠長蒼老的聲音響起。 郁齡轉(zhuǎn)過頭,就見不遠處一輛簡陋的驢車朝這兒嗒嗒嗒地駛來。 駕著驢車的是一個老大爺,頭發(fā)花白,頜下畜著花白的胡須,在夕陽中朝郁齡笑得露出一口豁牙,別有一番純樸的味道。 驢車是木板訂成的,沒有漆上油漆,木板邊緣可以看到一些鋸出來的毛刺,顯得簡陋之極,卻是村子里常見的交通工具,每到鎮(zhèn)上的集市,驢車會拉著村人收拾好的山貨、農(nóng)產(chǎn)品到鎮(zhèn)上賣,是烏莫村中的特色之景。 在夕陽中,這一人一驢一車,形成最純樸的一幕,也讓郁齡臉上終于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二太爺!”郁齡高興地朝他叫道。 二太爺哎了一聲,對她道:“是回來看你阿婆的吧,快上來,太爺載你一程?!?/br> 郁齡高興地應了一聲,拒絕了二太爺?shù)膸兔?,自己將行李箱扛到馬車后堆著柔軟的干草的地方,然后爬到二太爺身邊坐好。 從這路口往村子里走,需要走上約莫半個小時的山路,腳程慢的話,甚至需要一個小時。 因為山路彎彎曲曲,加上沒有特地開發(fā)修建水泥路,所以一般過往的車輛是不會進去的,大多數(shù)進村的人大部分都騎摩托,速度也快。村子里的老人們大多是喜歡徒步走山路,或者使用牲畜拉著簡易的木頭車,每次離開村子,郁齡都喜歡坐這些牲畜拉的車,簡單而純樸,是她童年時代不可或缺的記憶。 純樸而生動。 二太爺輕輕一揚手中的長鞭,吆喝一聲,驢車慢悠悠地向著群山走去,夕陽將他們的身影拉得瘋長。 第3章 “二太爺,我阿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庇酏g問道。 二太爺嘆了口氣,說道:“你阿婆年輕時cao勞過度,這人老了,什么毛病都跑出來了,沒想到那么健碩硬朗的人,說倒下就倒下,實在是……你這次回來了也好,多陪陪她,她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孫女兒,平時孤伶伶的?!闭f著,又嘮叨了幾句可憐的之類的話,“要不是敏敏走得早,她當年也不會因為傷心壞了身子?!?/br> 郁齡聽了心里也有些難受。 郁齡的mama叫郁敏敏,是外婆唯一的女兒,在郁齡五歲時因為意外去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最是痛苦,外婆當年差點哭瞎了一雙眼睛,甚至遷怒江禹城,因為郁齡的mama就是為了江禹城出的車禍。 郁敏敏的死亡,一下子壓垮了幾個人,雖然高興的人可能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