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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斷劍這么強烈的反應,出現的時機不對。假設,斷劍真的是感應到失落的碎片,那為什么在試煉之路時沒有感應,在光明古墓中沒有感應,偏偏就在極北之地時感應到了呢?換句話說,如果碎片剛好落在極北之地,為什么剛來到極北之地時沒有感應,而過了這么久才感應到呢?這些都是巧合嗎?不,南宮銀更愿意相信,這是一個陷阱,或者至少也是一個驚心設計的“巧合”。不懼怕挑戰(zhàn),不等于他明知道前方有陷阱也悶頭悶腦地往里跳,那不叫勇敢,叫傻。南宮銀現在傷勢未愈,如果只是因為這樣一次感應貿貿然前去冒險,那就不止是傻,而是蠢了。躺在床上,南宮銀雙手交疊搭在腹上,一臉淡然地闔眼睡去。后半夜下了一場小雨,薄薄的水霧彌漫在金色的陽光中,氤氳出淡淡的暖意。三兩枝翠綠的柳條從翹起的檐角上垂落,葉尖綴著小小的水滴,將陽光折射得無比耀眼。丁雨夜拉開繡著草原的窗簾,推開南宮銀房間的木格窗,清新的空氣和暖融融的金光一齊涌入房間,伴隨而來的還有婉轉清亮的鳥啼。南宮銀赤腳下了床,看著窗外生機盎然的景象,輕聲道:“我們現在還在赫利斯托荒原的邊沿地帶,所以能看到這樣的景色。等再往北一些,能看到的就只有漫天風沙和深灰色的天空了?!?/br>南宮銀幾人現在所處的位置,大約是剛剛離開梵爾夏王國北部的邊界,赫利斯托荒原偏東北的邊緣地帶,環(huán)境還不算太惡劣。當然,若是他們作死地往北偏西的方向走上半個月,就會抵達極月峽谷,那是大陸上最長的峽谷,位于赫利斯托荒原邊沿地帶,由南至北橫貫整個梵爾夏王國邊境,彎成一個月牙形,這是它名字的由來之一。也正是極月峽谷的存在,使得極北之地與世隔絕了不知多少年。南宮銀幾人比較幸運,從光明古墓出來時越過極月峽谷直接掉進赫利斯托荒原,不必去感受這一大陸險地的絕世風采。“越往北,就越危險,雖然以前一直想領略一番極北之地的彪悍民風,可心愿突然實現,反而有點想退縮的欲-望?!鳖櫱逖艓湍蠈m銀疊著被子,一邊疊一邊淡淡地說。“我反而很期待?!蹦蠈m銀回身,冷冽的目光凝聚在床頭的斷劍上。有人一來就給他送上一份挑戰(zhàn)書,若他不坦蕩接下,全力以赴,極北之地這一遭也不必走了。還有一個地方,也很重要。“丁雨夜,你知道千幻秘境嗎?”南宮銀問。“千幻秘境?”丁雨夜迷茫地皺眉,才剛搖頭表示不知道,就聽到封亞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知道。”極北之地物資貧乏,即使是環(huán)境較好的邊沿地帶也不例外。正因如此,除去武技這里的各方面發(fā)展都很落后,就連運輸工具也多是馬車、牛車等畜力運輸。丁雨夜和顧清煦正在指揮他們住的旅店的幾個服務員把這幾天采購的物資搬上馬車,封亞然和顧清雅在一邊拿著兩張白紙在寫寫畫畫,只有南宮銀最清閑,手里捧著簡化版手爐坐在馬車里看書。關于千幻秘境,雖然不知道南宮銀要干什么,但是封亞然把他知道的信息全部都告訴了南宮銀,大部分都是在極北之地中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一小部分是他從一些古籍里發(fā)現的,這些信息幫了南宮銀很大的忙。極北之地是溫亞大陸的禁忌,千幻秘境是極北之地的禁忌,除卻極北之地的原住民,一般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接觸到有關千幻秘境的消息,只有像封亞然這種背景的人才有可能知道。千幻秘境處在極北之地的中央地區(qū),與周邊地區(qū)的蒼茫戈壁、寂靜荒原不同,中央地區(qū)長年飄雪,雪山林立,氣候與周邊地區(qū)一樣惡劣。而千幻秘境,就處于其中最高的那座雪山——寂山上。從古至今,千幻秘境作為極北之地最大的禁忌,關于它的傳說從沒少過。從婦女最愛的“寂山定情三角戀大戲”到中二少年津津樂道的“英雄誕生誓要毀天滅地最后孤獨終老”的玄幻大劇,只有更精彩沒有最精彩,當然,智商大于二十的人都知道這些純粹是瞎扯淡。真相其實是,這里才是黑暗之主的長眠之地。在極北之地的人們心里,千幻秘境是一個連名字都要用“那個地方”來取代的地方,千幻秘境給他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誰去誰死,無一例外。據說從前有一個比三角戀更扯淡的傳說:光明之主也曾降臨過千幻秘境,但最后卻止步與寂山山腳,江湖傳言,他是懼了黑暗之主布下的結界或陣法。這個傳說的真實性如今已經不可考,哪怕每一個信奉黑暗之主的人都深深地堅信并奉之為經典。南宮銀對此倒是懷著與他人不同的想法,畢竟在知道黑暗之主和光明之主的關系后,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不往那邊跑偏。放下暖意融融的手爐,南宮銀掀開擋住車窗的簾子,正好看到丁雨夜反手抽了顧清煦后腦勺一掌的場面,兩個同樣孩子氣的家伙旁若無人地擼袖子鬧了起來,封亞然和顧清雅一臉“我不認識他們”的表情翻著白眼走向馬車。這樣熱鬧的場景南宮銀以前只在別人身邊見過,南宮家族的人不喜歡他,他性格太冷也沒交到什么朋友,也從沒跟人打鬧逗趣過。現在雖然他仍舊是旁觀者,但感受卻完全不同,這或許就是有人陪伴的感覺?“南宮,今天你覺得好點了嗎?”封亞然走到車窗邊,將一封還沒拆封的信遞給南宮銀,“這是斯賽芬寫給你的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的。”時間還掐的正好,再晚幾個時辰他們就走了。“我的傷沒問題了。”南宮銀伸手拿信,冰涼的指尖劃過封亞然的手,被他一把握住,皺眉問:“干什么?”封亞然若無其事地揉搓他的手,一本正經地說:“你的手太冷,我?guī)湍闩!?/br>“謝謝,我有手爐。”南宮銀沒搞懂他這舉動代表什么意思,一把抽回手放下簾子,恰好錯過封亞然眼底滑過一絲惋惜。封亞然無奈地轉身,頓時被滿眼警惕和嫌棄的丁雨夜與顧清煦在眼前放大的臉逼退一步。“你剛才竟敢調--戲南宮!”丁雨夜把手指掰得噼啪響,清脆的聲音聽著挺嚇人。“丫活膩了!”顧清煦一說完就揪住封亞然拖到一邊,三人開始了激烈的混戰(zhàn)。顧清雅正直臉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