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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正常的生活工作中了,哪還需要像現(xiàn)在這樣東躲西藏焦頭爛額。凡蕭默默的抱怨著自己,心想要是能選擇還是過簡單的生活好,不被人驅使不被人利用不被人謀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每天兩點一線,也挺好。“……別想了,像咱們這種人是沒這個運氣的,能有好死就謝天謝地了,對了這話別再說了,讓爸爸知道就……”凡蕭耳畔突然響起了這段話,語氣緩和,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nongnong的疲憊和絕望。這話語聽著平淡,可帶來的情感卻是洶涌澎湃的,凡蕭躲閃不及立刻淪陷,心潮起伏的幾乎坐不住,無力感成倍增加,眼前開始跟過山車一樣嗡隆隆的出現(xiàn)數(shù)不清的畫面,凡蕭冷汗涔涔,嘴唇都開始顫抖,他趕緊閉上雙眼,嘴唇抿住,手上攥緊沙發(fā)扶手,慢慢深呼吸安撫自己的內心。最近這種只言片語的蒙太奇式回憶又開始重現(xiàn),而帶來的沖擊卻是越來越強烈,無數(shù)細微的感覺被無限放大,幾乎讓他要不能自控,好在凡蕭慢慢學會了如何壓抑和控制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感,只是事后就覺得心里特別委屈,跟被拋棄了一樣,幾乎要熱淚盈眶。蘇達……凡蕭默念著這個名字,嘆了口氣,這個名字已經在自己rou體里扎了根,哪怕忘了他的所有,一念起這個名字,纏繞的根莖都會勒的他一疼。凡蕭覺得自己以前一定是跟螃蟹一樣橫行肆意,結果遇見了他這個輕而易舉打碎自己殼的人,而自己碎了殼也不疼,賤歪歪的□□著皮rou圍著他轉,可就在二人快要長在一起時忽然被撕開了,連皮帶rou血流滿地……以至于現(xiàn)在一涉及到他,自己就跟被扒了層皮一樣難受。“蘇達……”凡蕭再次默念著——我是不是離你越來越近了?簡短的插曲過后,凡蕭恢復了常態(tài),吸著鼻子從網吧柜臺買了包紙巾,邊擦冷汗邊繼續(xù)搜索。爸爸陳堂在網上還真有跡可尋,但都是些片段,小的報道,在網上看來,他還是個慈善家,比如建設慈善基金,比如領養(yǎng)孤兒,但這都是幾年前甚至更早的舊聞了。凡蕭盯著屏幕上的“孤兒”二字,想起了苗羽陸良他們對陳堂的稱呼,心里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難道他收養(yǎng)了這么多孤兒??全都從小訓練成殺手?還是只是一種內部稱呼?自己是他以“孤兒”的名義收養(yǎng)來的嗎?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的mama凡玉容去哪了?凡蕭短暫的猜測后繼續(xù)搜索。關于陳堂的消息實在不多,他參與的什么剪彩開幕等等都很少,近幾年的消息是完全沒有,網上的只有前些年他活動的幾條消息,而且很多都是重復報導,報導的消息基本是以他開辦的一次大型慈善基金晚會有關,其中還有些配圖,但因為時間久遠很多圖都不能打開。而眼尖的凡蕭還是發(fā)現(xiàn)了點蛛絲馬跡,就在其中一張圖上,他居然找到了凡玉容的身影。這張圖片是陳堂與幾位成功人士的合影,攝影師為了把舞臺上的橫幅也照進去,整張圖片的取景都是人小場景大,以至于凡蕭看到了很多陳堂背后的人,其中就包括凡玉容。她身處暗處,畫面還不大清晰還是側著的,但那嘴角笑起來的角度,還有那隆起的蘋果肌都是凡玉容特有的標志。凡蕭看了看這篇報道的時間,發(fā)現(xiàn)這張照片是大概自己出生后很多年的事情了,這么多年后凡玉容還出現(xiàn)在陳堂的慈善基金晚會上出現(xiàn),氣氛看著還比較和諧,也許……從這看自己還真是……陳堂的兒……嗯?凡蕭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幾乎將臉貼在了屏幕上,對著這張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圖片瞇起了眼睛,凡蕭發(fā)現(xiàn)——凡玉容是對著別人在笑。一個男人的半身隱隱約約的出現(xiàn)在畫面邊緣,從他的手臂方向來看,他是面對著凡玉容,而且……手臂還是半挽著她的腰。動作這么曖昧……這個男人是不是……凡蕭心里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他剛看見的什么東西,于是返回去那段報導,匆匆掠過一遍后,凡蕭如愿的找到了目標——孟浩。他是到場的名人之一。在看見凡玉容之前,凡蕭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名字。凡蕭對這個姓異常敏感,他記得自己出生證明上寫著“孟克”二字,用陸良的話說,是跟孟爺一個姓。這個孟浩……是不是就是他口中的孟爺?報導的第二頁還有孟浩和陳堂的一張合影,從合影的衣服來看,剛才那張凡玉容身邊露了半身的男人就是孟浩沒跑了……在確定了身份后,凡蕭又忍不住對著圖片多看了幾眼,也許是凡蕭的心理暗示在作祟,他總覺得這孟陳二人的合影……表情都很僵硬,似乎都在強忍著不罵出來一樣。而這個孟浩,則是越看越的眼熟,難道他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他承認自己了嗎?知道自己的存在么?或者知道自己還活著嗎?如果都是確定的,那接下來的路就好走了。凡蕭隱隱的有些興奮,覺得身上又開始燥熱,不斷冒汗,他拿紙巾在腦門上擦了一把,順便將最后一點可樂倒進嘴里,冰涼的飲料暫時降低了他的溫度,同時,不知怎么他想起了苗羽。可能是這段時間苗羽把他伺候的太好了,搞得他忽然脫離了這么周密的照顧都不大適應,只要一停下手頭的活,偶爾就會想起苗羽,雖然他有時候很愛鉆牛角尖,還有些神經質,但他對自己的一心一意凡蕭是能真切感覺到的,這種狂熱而小心的愛慕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想起最后狠心離開時,苗羽哭的他差點心軟,直到現(xiàn)在都不敢細想,要是再將當時的場景重來一遍凡蕭都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還有邁腿遠走的毅力,他不能原諒別人欺騙他利用他,但同時也受不了別人為他傷心。這種感覺很矛盾。他不恨苗羽了,雖然得知真相的一刻自己真有要殺了苗羽的沖動,他甚至懷疑苗羽有出賣自己的意思,但這些沖動和恨意全都在苗羽的那場嚎啕中煙消云散。平心而論,凡蕭不是對苗羽毫無感情,他曾想過,如果沒有蘇達,如果他真的是蘇達,如果自己沒有牽掛,也許自己是可以愛他的,畢竟苗羽不是個枯燥的人,他很聰明,懂得如何取悅自己,還會見機行事察言觀色,不然自己也不會被他騙這么長時間……可惜生活沒有那么多如果。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沒有改變的機會。凡蕭基本推測出,也許在蘇達之前,他們二人就是很不清不楚的情人關系,也許是因為苗羽泛濫的醋意和小心眼,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自我和冷酷,又或者是蘇達的出現(xiàn),總之,自己跟苗羽斷了,但目前來看,斷的是很不干脆。凡蕭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