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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狠狠地砸在了柜臺里的墻上,還震倒了一邊的留聲機,流淌在屋內(nèi)的老爵士樂戛然而止。接著老板不給陸良喘息的機會,左手抓住陸良肘部,順勢往他胸前一按,隨后老板右膝立馬往陸良的琵琶骨跪上去。陸良瞪大眼睛,立刻將自己懷里的槍掏出來,用槍口頂住了老板的膝蓋。老板一看到槍,十成力收回了七成,但膝蓋還是砸的陸良渾身一顫。這力氣要是十成十的跪上來,陸良的琵琶骨就會被壓斷并扎進肺里。陸良是發(fā)現(xiàn)了,這私人的儲藏室也是蠻拼的,動不動就要取你性命。陸良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舉著槍,慢慢站起身開始向后退,這老板手太快,不敢跟他離得太近,陸良眼睛緊盯著老板一刻也不敢眨,生怕這老板再有什么嚇人的招式。老板看陸良眼中充滿防備,嘴上的胡子不禁翹了起來,露出了些許陰險的神色。“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快點??!”陸良沖老板呵斥一聲,不想這老板完全沒被嚇住,而是拽下了自己的背帶摘下圓眼鏡,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糾結(jié)的肌rou,同時捏緊拳頭擺出架勢。陸良不是沒見過亡命徒,但沒見過在自己店里就開打的,也不知道是他太有自信還是盲目亡命。陸良抿了下嘴,心里盤算著這條胡同的長度和人數(shù),估計自己要跑的話該走什么路線。就在陸良還沒盤算完時,老板的神色忽然變了,幾乎是一瞬間,他臉上戲虐的笑容立刻被一種嚴肅的神態(tài)取代,擺在身前的防御姿態(tài)也完全松了下來。“給我包裹。”凡蕭的聲音憑空響起,陸良被挑的神經(jīng)一跳,忙里偷閑瞥了一眼,果然,陸良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柜臺外,正單手拿著一把微沖對準著老板,重復(fù)道;“給我包裹?!?/br>老板看著凡蕭,接著一挑眉,抬了抬下巴;“先把欠款交了?!?/br>陸良一翻白眼,明白老板這是看見熟人了,自己拿著槍對著人不管用,人家一句話就解決了。“多少?”凡蕭問。老板沒有說話,伸出了三根手指,凡蕭眼皮兒跳了一下,接著扭頭沖陸良說;“借我點錢?!?/br>“我擦!?你借我還的了么???”陸良看他這么自來熟的伸手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來這干嘛?不就是苗羽讓你來的嗎?老板現(xiàn)在要直接把東西給我你一點治沒有,借我點錢咱們可以一起開包,”凡蕭說的理直氣壯,陸良光考慮凡蕭話的內(nèi)容,一時覺得無言以對,完全沒注意到凡蕭對苗羽的稱呼已經(jīng)變了。糾結(jié)半天,陸良無可奈何的放下槍,伸口袋拿出□□。老板一看正主和錢都到了,表情立刻展開,架子也松了下來,笑嘻嘻的又將眼鏡戴上;“好,你們倆跟我來,”說著老板仰頭一喊;“莉莉!看著店我出去一趟!”話音沒落,一個抱著雙桿□□的矮個女青年“騰”的從衣服堆里鉆了出來,嚇了眾人一跳。女青年一臉防備的左右打量了下凡陸二人,正氣凌然的一點頭;“好。”凡蕭和陸良對了下眼神,發(fā)現(xiàn)對方都沒注意到這衣服堆里藏著人,要是剛才真打起來了……想到這陸良一身冷汗。“吶,就是這個,”老板戴著手套,講一個浸滿油漬的大包裹舉到凡蕭面前。凡蕭猶豫著沒接,同時轉(zhuǎn)移視線望向老板身后的那輛大油罐車。凡蕭沒想到老板會把他們帶到一家便宜破爛的修車行,修車行的后院停著一輛大油罐車,而這個包裹就是從這油罐車里取出來的,用老板自己的話說,這油罐車司機是自己人,他只跑固定線路,也就是說東西是安全而且移動的。“這都不是關(guān)鍵的,最主要是誰會想到放在這呢?”老板一臉的得意神色,八字胡都要翹上天了。凡蕭點點頭,還是沒接這油膩膩的大包裹,臉上表情略嫌棄。最后經(jīng)過幾小時的沖刷清洗后,凡蕭才跟剝洋蔥一樣打開包裹,陸良一直好奇的站在一邊。包裹里全是紙質(zhì)的東西,還有筆記本,分門別類的用透明檔案夾裝著,凡蕭此時完全看不懂上面的內(nèi)容,只是一個一個的大略翻看,陸良眼尖,忽然抓住了凡蕭的手腕讓他停止翻找;“等等!”“怎么了?”凡蕭問。只見陸良神情驚愕,雙目圓睜,慢慢從一打文件中抽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女人大概30來歲,孩子也就幾個月大,背后有一盆茂盛的綠蘿,二人一起笑容燦爛的面對鏡頭,氣氛十分的溫馨祥和。孩子很小看不出像誰,但這個女人,明顯讓陸良看愣了。“我擦……這是……”作者有話要說:☆、身世之謎凡蕭在天黑前回到了賓館,他從苗羽家搬出來后又回到了漂泊不定的生活中,不同的是他的行囊變大了,里面多了槍支和衣服,外加一個裝滿各色刀具的長提箱。回到賓館后,凡蕭打開了床燈,將包中武器一件件拿出來,慢條斯理的,仔細的擦拭,研究,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順理成章,不拖泥帶水,上一個動作產(chǎn)生了,下一個動作就自然而然的接下去,不用動腦子也不走心,好像是那冰冷的武器在引導(dǎo)他的思緒,控制他的動作。凡蕭覺得,自己認識它們,它們也認識自己,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們就是過硬的關(guān)系,彼此信任,彼此安撫。凡蕭打了個哈欠,擦拭中斷,將微沖放在大腿上,他愜意的仰起頭,然后貓一樣伸展著上半身向后仰過去,躺倒在床上。凡蕭是個大個子,長長條條的癱著顯得床都小了,默然的看著天花板,凡蕭深深地嘆了口氣,腦中開始回憶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照片中那個讓陸良看愣了的女人,是爸爸的情人,這是陸良說的,陸良在爸爸的辦公室見過這女人的其他照片,陸良還說,這女人也只能算是情人,雖然這個女人給爸爸生下了少爺,但是二人一直沒結(jié)婚,早在很久前這個女人就跟蒸發(fā)了一樣,包括陸良在內(nèi)的大部分人都沒見過她本人,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照片中的女人抱著的孩子不是少爺,少爺下巴上有顆痣,而這個孩子卻臉龐白凈,怎么看都不知道是誰,而這女人笑得一臉幸福,顯然二人不會是一般的關(guān)系,凡蕭開始覺得這可能是自己某個任務(wù)的目標(biāo),可如果是任務(wù)目標(biāo)自己留著照片這么久干嘛呢?如果不是難道自己愛上她了?陸良帶有跟凡蕭同等的疑問,手快的他抽出夾著照片的那個文件夾開始翻看,幾眼看后,陸良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然后他維持著眼珠子要掉下來的表情抬頭轉(zhuǎn)向凡蕭,怪腔怪調(diào)的問道;“二少爺?”凡蕭躺在床上打了個寒戰(zhà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