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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系統(tǒng)道:“宿主不必太過擔憂,南宮劍并無生命危險?!?/br>南宮劍疼了一會兒,意識清醒了幾分,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直喚道:“小白,小白……”白玉川柔聲道:“頭還疼嗎?”“疼,好疼?!蹦蠈m劍黑眸噙著淚水,卻不忘撒嬌道:“小白抱抱我?!?/br>白玉川將人抱在懷里。南宮劍腦袋暈暈乎乎,不時閃過奇怪的畫面,由于腦袋太過疼痛,到?jīng)]有多少精力思考內(nèi)容。南宮劍幸福地依偎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抱中,聞著男人身上好聞的沉香味,非常霸道過分地要更多的福利,“小白吹吹,吹吹頭就不痛了?!?/br>白玉川看著對方腦袋上滲出血來的白色紗布,眸底劃過一抹心疼之色,對著傷口處吹了吹,笑容寵溺,溫柔道:“好了點沒?”南宮劍點著小腦袋,迷迷糊糊道:“好多啦。小白,我腦子里出現(xiàn)了許多奇怪的畫面,有跑得比馬車還快的鐵皮車,天上飛的大鐵鳥,還有好多衣不蔽體的窮人……”說著說著,睡著了。白玉川輕輕拍著青年的背,確定人熟睡后,才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在床上。一轉(zhuǎn)頭看到面色復(fù)雜仿佛在看奇葩的老大夫。白玉川:“……”老大夫:“……”離開的路上,老大夫還在感慨,白玉川和南宮劍感情真好。白公子無怪乎能得到南宮老爺子的信任,瞧那疼愛南宮少爺?shù)膭艃海氨忍蹛凵祪鹤拥拇葠劾细赣H,雖然那畫面怪rou麻人的。南宮劍陷入了夢境中。隨著一幅幅破碎的畫面拼合,混沌的天地,撥開云霧見天日。“霍劍。”一道清脆甜甜的童音響起。眼前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幼稚園,南宮劍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屁孩。小屁孩念幼稚園,中班。喜歡鼻孔看人,酷酷拽拽的,挺臭屁的樣子。憑著出眾的樣貌與牛掰的家世,全班,哦,不,全幼稚園的小女生都喜歡他,天天跟他表白,將自己的棒棒糖奶糖蛋糕什么的分給他吃。小屁孩哼哼拒絕,他又不是土包子,不就是棒棒糖奶糖蛋糕,他缺這口吃的嗎?小屁孩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擦口水,爸爸好兇好壞,他不就長了一個蟲牙,就大驚小怪限制他吃甜食。討厭鬼!這一天,班上來了一個轉(zhuǎn)學生。唇紅齒白,膚白貌美,完全按照他的審美長得。小屁孩眼睛直了,口水瞬間流了下來,一手捂著心口,感覺自己戀愛了。自此追在女神屁股后面,打跑跟他搶女神的所有情敵,為所有同性小男生所痛恨唾棄。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在小屁孩跟女神第十八次表白時,從來不開口說話的女神張嘴說話了,冷冷道:“我是男人?!?/br>小屁孩:“……”誰懂他心靈創(chuàng)傷有多深?畫面再次一轉(zhuǎn),小屁孩變成了風度翩翩的英俊少年。在咖啡廳偶遇小時候的心魔白少川,此時的白少川早已成為是CV界的大神,無數(shù)男女的夢中男神,曬張照轉(zhuǎn)發(fā)都有十幾萬。傷不起啊傷不起,霍劍默默退了。對方似乎也沒有認出他,霍劍松了口氣后,微微失落,還有些不忿。他長得不帥嗎?大家都說他是絕世美男子,比小鮮rou還帥,竟然將他這樣的英俊美男給忘了,可惡!轉(zhuǎn)身離開的霍劍卻沒有注意到白少川望過來帶著笑意的眼神。離開的霍劍跑到酒吧為自己的年幼無知買醉,買醉期間不時有男人過來請他喝酒。哥有的是錢,還用你們請。他不就想靜靜喝個酒,這些人老是過來sao擾他有毛病吧!魅力大真讓人煩惱啊,霍劍無不自戀地想道。直到有人對他毛手毛腳,霍劍怒了。摸手拍胳膊算是男人之間正常的友誼互動,摸腰摸屁股是個什么意思?霍劍環(huán)視一圈,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一件大事。——這個酒吧全是男人。男人多一點還能了解,都是男人是個什么鬼?。?/br>那邊兩個互相挑逗互摸的壯男尼瑪也傷眼了吧!那個穿背心皮褲娘炮的一比扭著屁股往男人身上蹭是得了肌膚饑渴癥嗎?為自己發(fā)現(xiàn)震驚的霍劍轉(zhuǎn)頭竟然還看到你親我們一下,我親你們的三個男人。霍劍:“…………”這是個什么樣的魔幻世界!他一定喝多了才產(chǎn)生如此可怕的幻覺。霍劍搖搖晃晃站起來。下一刻,兔子一樣溜走,背影看十分的狼狽。新月如鉤,明亮的燈光將黑夜照的如同白晝。“叮咚~”一聲,口袋中的手機震了震,霍劍掏出一看。“沒把我忘記吧,曾經(jīng)對我表白18次的小可愛?!?/br>“……”霍劍嘀咕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誰是小可愛啊……”身體卻十分誠實,點開私信。入眼是一組照片,霍劍眼睛直了。這是一組超性感以及露骨的寫真,從露出大片胸膛的健身照片,到濕身照、泳裝……霍劍條件反射性地噎了下口水,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何為男色,誘惑。總之,誰看誰知道。但是,他把持住了自己。他可是直男,可以欣賞同性美好的身軀,可絕不會有任何邪惡的想法!再次欣賞白少川完美的身材,霍劍忍不住羨慕嫉妒恨。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身材也不差,似乎沒什么好嫉妒的。私信最底下還有一行字,沒看錯的話是……咦咦咦?曾經(jīng)被他弄錯性別的男神發(fā)來了約、炮邀請!霍劍:“…………”畫面漸漸消失。收到邀請的霍劍并沒有鳥白少川,而是跑去和朋友聚會。喝了幾杯酒,來了感覺,便去洗手間放水,誰知遇到了白少川。對方正低頭認真地洗手,再然后自己被壁咚,強吻。霍劍:“……”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你,你你在干什么?”霍劍張口結(jié)舌道。“吻你啊?!鄙倌耆崛嵋恍Α?/br>霍劍臉色爆紅,道:“為什么吻我,我不是gay!”少年低聲曖昧道:“沒關(guān)系,你會喜歡我的,畢竟我們曾經(jīng)是一對……”“什么一對?”該不會是白少川的夢中男神吧?;魟雎孕睦锏牟凰?,酸唧唧道:“你認錯人了。”“沒有認錯。你身上的味道,我記得和夢中一模一樣?!彼]上美目,深深呼吸,仿佛染上毒癮般,說話帶著鉤子般,勾得人心神搖曳。于是,被美色所迷的霍劍暈暈乎乎地被對方拉近狹小的空間。男人真他媽的感官動物,感覺來了,剎也剎不住。霍劍倚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