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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的開鎖聲。張無忌眸中閃過一絲冷芒,瞬間躺倒在柴堆旁,裝作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門開了,一陣香風(fēng)飄了進(jìn)來,美艷無雙的少女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踏進(jìn)柴房,美目中閃過顯而易見的嫌棄之色,她垂眸看了眼面色蒼白瘦削的少年,鄙夷地冷哼了聲,“你可想清楚啦?”“我死也不會透露義父的下落?!睆垷o忌梗著脖子倔強(qiáng)道。朱九真美眸微瞇,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解開纏在腰間的皮鞭,猛地抽到張無忌的身上。被毒打的全程,張無忌始終莫不吭聲,比起寒毒發(fā)作,被鞭打的滋味實在不痛不癢。或許打累了,亦或者感覺沒勁兒,朱九真又將皮鞭一圈圈纏到腰間,用嬌柔的嗓音說著惡毒的話,道:“再給你一天時間,明日還這么倔強(qiáng),我就讓愛犬們過來陪你。”她輕輕一笑,美艷的面上緩緩露出一個略帶惡意的笑容,上下打量著張無忌,吐出惡毒的話語:“算起來它們餓了四五天,你這樣白白嫩嫩的少年足夠它們飽食一頓?!?/br>張無忌低垂著眼睫,眸中閃過一絲陰翳。柴房的門再次落鎖。張無忌三日滴水未沾,如今肚子空空如也,心里尋思著,他的寒毒差不多壓制下去,等到深夜所有人睡下,他就逃跑。明月高懸,張無忌閉眸修煉,少頃睜開眼睛,活動了下四肢,準(zhǔn)備逃跑。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聲響,張無忌一愣,立馬躺下裝睡。“無忌……”一道輕柔溫婉的女聲響在耳邊。張無忌心中一凜,武青嬰?她來做什么?他睜開眼睛看向?qū)Ψ?,故作吃驚道:“武jiejie,你怎么來啦?”“我特意來救你離開?!?/br>“救我離開?”張無忌半信半疑。武青嬰苦笑道:“都是我們朱、武兩家對你不起。”不想張無忌錯怪她,她終是解釋道,這是她父親武烈和朱伯父的個人想法,跟她沒關(guān)系,她想反對,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唯一能做的只是偷偷將他放走。張無忌想到她與朱九真為此爭吵過,心想或許他還能在信任別人一次?然后,就和武青嬰走了。再然后,他果然又被騙了。“……”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心之險惡,讓張無忌大開眼界。再次錯信了人,他差點沒被人弄死。張無忌修煉了不過一日,即便他是這個世界的男主,也不是朱長齡等人的對手,對方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他若能一下子打敗他們,那不叫開掛,那是上天。抬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那里貼身放著對他而言意義非凡的錦囊,隔著幾層布料,似乎還能感受到那份暖意。他多么想再次見到太師父他們,可惜前有山崖,后有追兵,他唯有一個選擇。帶著對人世間最后的留戀,張無忌縱身一躍,跌落山崖。五年后。一處小村莊,濃煙滾滾。尖叫聲、求救聲、痛哭聲、jian邪yin笑聲交雜在一起,匯成一副副觸目驚心的畫面。“西南方5公里外,蒙古軍正在大肆燒殺搶掠?!?/br>播音員般的男低音響在耳邊,宋青書俊眉緊鎖,策馬奔向系統(tǒng)指向的方位。煙霧漸漸散去,尸體橫臥滿地,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失去家人的村民,伏在親人尸體旁痛哭流涕。宋青書面色沉重地看著這一幕幕人間慘劇。兵荒馬亂的年代,受苦的始終是黎民百姓。倏忽,前方隱約傳來兵器交接的聲響。宋青書身輕如燕,飛身而過。沿路所見,令他驚疑萬分。只見前方到處都是蒙古軍的尸體,全是一刀斃命,首級滾落的滿地都是。可見殺人者的刀法之干脆利落。“魔,魔鬼!”一個蒙古軍沖宋青書跑來,嚇破了膽般胡鬧叫道。“……”他長得有這么嚇人嗎?這般想著的宋青書一劍捅死了蒙古軍。樹林中,慢慢走出一個男人,右手持著一把寒氣森森的長刀,刀尖不住地往下滴血。宋青書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只見男人衣衫襤褸,頭發(fā)凌亂不堪,滿臉絡(luò)腮胡子,眸光冰冷狠戾,瞧著像個野人。這哪是男人,這是比他還小的少年!這張臉化成灰,宋青書都認(rèn)得出來,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弟張無忌。他頓時驚喜交加,道:“無忌!”那男人面無表情地看向?qū)Ψ剑笳A苏Q?,眸中血色漸漸褪去,顯得很是溫潤柔軟,干裂的薄唇動了動,喃喃道:“宋師哥?”宋青書大步向前,一把按住張無忌的肩膀,爽朗大笑,道:“我就知道你沒死。太師父他們都認(rèn)為你遭遇不測,我說你定還活著,他們還以為我在安慰他們?!?/br>張無忌定定看著他,抿唇笑著。第227章反派九號之戲精的養(yǎng)成之路九宋青書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張無忌,一時之間高興的沒剎住嘴,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說了許多話,若是認(rèn)識他的人在這兒,看到平時溫潤端方的少年這幅模樣,絕對大吃一驚。張無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少年,怎么都看不夠。這么多年過去了,宋師哥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真是太好了。宋青書啰嗦著關(guān)懷他的樣子,也讓他感到萬分親切,心里熨帖的緊。等宋青書意識到自己太啰嗦,張無忌話都插不進(jìn)來,便住了嘴。下一刻,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少年將腦袋埋在他脖頸處,撒嬌般蹭了蹭,許久不曾開口的嗓音略微沙啞,道:“宋師哥,無忌好想你。”這么多年才見到思念的親人,張無忌眼睛微微發(fā)澀。只在這一刻,才感覺自己活得像個人。宋青書拍著他的腦袋,些微心疼道:“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吧?”張無忌自然吃了不少苦頭,一個人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開始自言自語,到最后幾乎話都不會說了,還好他以前生活在冰火島,生活比較單調(diào)乏味,這種日子堪堪能夠忍受,才沒有瘋掉。為了讓宋青書放心,張無忌搖了搖頭,軟軟道:“還好,不怎么苦?!?/br>臉頰被頭發(fā)蹭的發(fā)癢,宋青書忍不住撓了撓,唇角微彎,取笑道:“好啦,這么大的人,還跟個孩子似的,要師哥抱抱?!?/br>宋青書調(diào)笑的話,讓張無忌想起小時候寒毒發(fā)作,自己求抱抱的畫面,當(dāng)即雙頰生紅,幸好被胡子頭發(fā)遮住不大顯眼。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孩子,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