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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何事?”被冷冰冰的目光一掃,那丫鬟忙低頭恭敬道:“隔壁徐小公子有要事相告?!?/br>徐小公子就是樂兒,大名徐喬樂。自從王憐花決心考功名,善解人意的徐喬樂就減少了上門的次數(shù)。有時候喜兒想來,也被他以不得打攪小花哥哥的前程阻止。倆姐弟時常托著腮,望著隔壁探出墻頭的枝丫嘆息,陷入漫長的單相思。現(xiàn)在徐喬樂說有要事,必然不會信口開河拿小事煩他。“放他進來。”片刻,不見來人便聞其聲。“小花哥哥!大事不好啦!”徐喬樂滿臉是淚,形容狼狽,王憐花給他斟了杯茶水。往日最計較形象的徐喬樂再也顧不得其它,抖著手端起茶盞,咕嚕咕嚕灌下肚。王憐花道:“慢點喝,別嗆著?!?/br>徐喬樂放下茶盞,擦了把嘴,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布滿了驚恐,牙齒打著顫,甚是驚慌失措道:“小花哥哥,jiejie她被妖怪抓走啦!”王憐花道:“妖怪?”擱在上輩子年輕那會兒,王憐花是不信世上有妖怪的。但是現(xiàn)在嘛,家里就有兩只妖,他能不信嗎?徐喬樂忙點頭,眼含恐懼之色,道:“我和jiejie到樹林里玩,不小心走遠了,發(fā)現(xiàn)一個小石潭,里面有什么東西閃閃發(fā)亮,jiejie好奇就下水啦,然后水里面突然冒出一個妖怪,將jiejie抓走了……妖怪還想來抓我,我就被嚇跑啦,好不容易才逃回來……”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說到最后哇哇大哭。王憐花安慰了幾句,問道:“那妖怪長什么樣子?”徐喬樂哭得直打嗝,道:“我,我沒看清楚……只知道妖怪有好長好長的手……”想到被妖怪抓走的jiejie,徐喬樂哭得更傷心了,“小花哥哥,jiejie會不會被妖怪吃掉???”吃不吃掉不知道,恐怕兇多吉少。王憐花想了想,道:“喜兒被妖怪抓走,你告訴你爹娘了嗎?”聞言,徐喬樂哭得好不傷心,“我爹將我臭罵一頓,說我再胡言亂語就讓我面壁思過……嗝……”王憐花:這爹當(dāng)?shù)谜媸恰?/br>在詢問過系統(tǒng)此次前去是否會有危機,系統(tǒng)判斷無后,王憐花帶著兩名武功高強的侍女,由徐喬樂帶路,營救徐喬喜。王憐花不是圣父,也沒什么爛好心,他去救喜兒的最大原因不是出于情誼。他沒把徐橋喜當(dāng)做朋友,又哪來的情誼?他也不是出于同情與憐憫才去搭救對方,而是好奇那頭妖怪。自從家中多了兩只妖怪,供他研究的實驗材料多了不少,但是依舊不夠。希望那頭抓走喜兒的妖怪可以給他帶來些驚喜。走在前方的王小公子挑唇一笑,目光深邃幽暗。第181章反派八號之我欲成仙五碧如翡翠的潭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光滑如鏡,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石潭不大,水位較淺,魚兒成群結(jié)隊地暢游水中,翡翠般的潭水清澈見底,無法想象那只妖怪是如何藏身在里面。王憐花圍著石潭轉(zhuǎn)了半圈,一只腳踏了進去,卻被侍女?dāng)r住。公子若出了什么事,她們?nèi)f死難咎,怎敢讓公子冒險。穿著紅色衣裳容貌秀麗的侍女率先入水,小心翼翼地向前試探,另一個紫衣侍女守在王憐花身邊警惕四周,以防有人突襲。半個時辰后,容貌秀麗的侍女上了岸,下半身的衣裳滴滴答答往下滴水。“可有發(fā)現(xiàn)?”“稟公子,屬下只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侍女?dāng)傞_手,掌心中有一截樹藤,看不出來什么品種。倏忽,那截樹藤似有生命般扭動起來,下一刻被兩根纖長的手指死死捏住,不知是否是被掐住命脈,那截樹藤終于老實下來。看到這一幕的徐喬樂臉色慘白,捉住王憐花的胳膊,顫抖著聲音道:“這,這是樹妖?難道jiejie被樹妖捉走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看來樹妖就在這附近。“綠秀,你留在這里保護樂兒?!?/br>語畢,帶著紅薔去找樹妖。離這里百米遠的東南方向,一棵高達十米,需二十人環(huán)抱住的巨藤枝條抽動,如同蚯蚓蜈蚣一類密密麻麻鉆入土中,若有人看到這幅場景,勢必頭皮發(fā)麻,背脊發(fā)冷。王憐花耳朵微動,抬眼看向東南方,問道:“你可聽到什么聲音?”紅薔美眸輕闔,靜心傾聽,片刻神色凝重道:“那里似乎有東西。”王憐花道:“去瞧瞧?!?/br>“公子?!奔t薔眉頭輕蹙,對于王憐花拿自己生命冒險的行為并不贊同,勸道:“那里不知什么情況,或許十分危險,還請公子留在這里,屬下過去一探究竟……”被美人如此關(guān)心,王憐花紅唇微勾,眼神清澈,笑容可愛道:“紅薔jiejie不必為我擔(dān)憂,若是真遇到事情,以我的能力逃命不成問題。”“可是……”形狀姣美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王憐花笑容些微冰冷,清脆悅耳的聲音透著說一不二的冷硬:“沒有可是?!?/br>“紅薔jiejie為我著想的心情憐花很是感動,所以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作為一個合格的屬下,主子說什么,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那都不重要,你唯一要做的便是執(zhí)行命令。畢竟沒有主子喜歡自作主張的屬下,你說對嗎?”輕輕柔柔的聲音化作了一根無形的套索,在人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使人窒息,男童唇邊冰冷的笑意,讓意識到自己越踰的紅薔額頭遍布冷汗,秀麗的面容蒼白如紙。抿了抿唇,優(yōu)美的脖頸低垂,少女單膝跪地,恭聲請罪道:“公子教訓(xùn)的是?!?/br>越往東南方走去,樹木越是枝葉繁茂,有遮天蔽日之勢。“咚”的一聲,繡著繁復(fù)暗紋的深色長靴踢到了什么,長靴的主人停住腳步,低頭看向腳下。待那清澈的目光落在灰白的骨頭上,紅艷的唇瓣發(fā)出一聲驚疑。王憐花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巴掌大的一塊骨頭,低聲道:“這是人骨?”這句話并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同樣發(fā)現(xiàn)情況的紅薔眸底閃過一絲銳芒,道:“看來已有些歲月?!彼D(zhuǎn)臉?biāo)奶幱^察了一下,奇怪道:“這里怎么會有人骨?”王憐花環(huán)視幾圈,下巴微抬,示意她看向那邊,“你瞧那里是什么?”雜亂無章的草叢,紅薔揮劍砍去那堆雜草,露出它原本的面貌,只見草叢掩蓋下有個凸形小土堆,土堆上插了塊被雨水腐蝕的木牌,上面劃刻著兩行字,可惜歲月侵蝕下,字跡早已看不清。紅薔又如法炮制地揮劍處理完周圍草叢,果不其然又發(fā)現(xiàn)幾個墳包。【發(fā)現(xiàn)被樹妖奴役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