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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到劍魔獨孤求敗埋骨處的石洞,祭拜了這位縱橫當世的孤獨奇才后,方才出洞裝備獵些野禽祭五臟廟。神雕早早逮住了一只山豬和野兔等在洞外,見他們出來,翅膀一指,示意他們烤了吃。昨晚嘗過兩人的手藝,也不知用了什么香料,遠比獨孤兄的手藝好多了,想起那滋味不禁口中生津,回味無窮。看來這只神雕,還是個對物質(zhì)生活有追求的吃貨。歐陽克和楊過對視一眼,皆是無奈,這只大雕倒是會享受。第二日,神雕又帶著兩人來到一座峭壁,這處峭壁中部有一塊像是平臺似的巨大石頭,上面隱隱刻著“劍冢”,這里正是獨孤求敗埋葬紫薇軟劍、重劍和木劍的地方。楊過一一看過,而后取了重劍與神雕比劃起來。之后像原著劇情中那般,先于風雪中習劍修煉,鍛煉體魄,后到海畔揮展怒濤。楊過每日勤修不綴,閑暇之時上網(wǎng)聊天,精力充沛之時和男人做些有益身心之事,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認識兩個人類不久,利用銳利的眼睛和靈敏的鼻子,神雕從楊過和歐陽克身上嗅出了八卦,經(jīng)過長期觀察,總算發(fā)現(xiàn)事情的真相。——他一心看好的獨孤兄接班人楊過少俠竟然是冷面男人的小媳婦!得出這一結(jié)論,神雕嚇得抖落了幾根羽毛。這不是兩個公的嗎?怎么交-配?怎么繁衍后代?神雕對著一顆大樹發(fā)呆,過了一會兒,聽到了一絲奇怪的動靜,眼睛賊尖,隔老遠看到一對正在“搏斗”的兔子,黑黑的豆子眼眨了眨。咦??這兩只野兔子咋都是公的呀?是它看花眼了,還是黑燈瞎火,它們搞錯了對象?或許都不是,而是世風日下,公的找公的已經(jīng)成為一種流行,在深山老林待了大半輩子的它落伍了。自從知曉公的和公的也能搭伙過日子,神雕不由得疏遠了楊過,搞得楊過很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得知了雕兄。神雕不會說話,不然鐵定告訴他:“公的和公的也有別,雕爺?shù)镊攘μ?,萬一你看上我,你家那口子還不得找我算賬?”神雕自戀的想法,楊過是不知道的,知道了內(nèi)傷吐血跑不了。神雕單方面和楊過公公有別,卻和歐陽克親近了幾分,甚至愿意將自己的口糧分一半給他……雖然有點rou疼。楊過撇撇嘴,取笑道:“幸好雕兄是公鳥,不然我會以為你魅力太大,連母鳥也不能免俗愛上你?!?/br>話音一落,被神雕一翅膀扇到地上。哼哼,別以為他聽不懂人話就埋汰它,雕爺可是智商很高的,誰喜歡你們這些沒長毛的。楊過:“……”按照劇情發(fā)展,他和雕兄親如手足,本不應(yīng)該受到如此傷害才對??!楊過怎么也想不通,神雕對他的排斥壓迫究竟是為什么。兩人暫且再次安家落戶,待了三年之久,除了逢年過節(jié)都在這里度過。如今已是入冬,雪花飄飄而落,今年的第一場雪終于來了。兩人一雕席地而坐,吃著燒烤。吃的差不多,楊過重新拿了串好的生rou,放到烤架上,歐陽克見了,嘮叨了一句:“別光顧著吃rou,葷素搭配,才能營養(yǎng)均衡?!?/br>楊過全身心投入烤rou這項工作中,什么都沒聽到。他真的什么都沒聽見!神雕蹲在一旁,盯著烤rou,口水直流。烤魚一好,嘴巴一張,飛快地銜走。楊過瞪大眼睛,叫道:“好你個雕兄,不幫我們烤rou也就罷了,還偷走楊大爺烤得酥酥脆脆的小魚干,豈有此理!”神雕仰頭吞下酥脆美味的小魚干,用屁股對著大呼小叫的楊大爺。吃你點小魚干怎么啦,魚還是雕爺我抓的!憑什么不給我吃,要臉不?神雕太囂張了,楊過開始擼袖子,磨牙道:“吃了我的小魚干,還敢用屁股對著楊大爺,你這只囂張跋扈的大雕,看招!”一人一雕往山下跑,邊跑邊打了起來。歐陽克搖了搖頭,一個人利利索索烤著剩下的rou串和蔬菜串。楊過和神雕過了百八十招,大呼過癮,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道低沉性感的聲音:“你們再不來,烤串就被我一個人吃光了。”那怎么行!一人一雕飛快地往回奔。吃飽喝足后,歐陽克拿水將烤架沖洗干凈,楊過彎著腰撿起扔了一地的紅柳木簽,神雕直接躺在地上,不時用翅膀拍拍肚子,愜意的不得了。楊過搖了搖頭,羨慕道:“這人啊,活得還不如一只雕?!?/br>神雕張嘴“咕咕”一叫,似乎贊同他的話,又似乎在嘲笑他。冷月當空,寒風呼嘯。山洞中,兩人一雕依偎取暖。楊過扯著羊毛毯子,輕聲道:“我們什么時候回白駝山莊?”歐陽克道:“下個月?!?/br>懷中少年扭來扭去,抬手拍在他屁股上,男人低斥道:“安分一點?!?/br>楊過瞥了眼大雕,見它睡得正香,鳳眸閃了閃,悄聲道:“我們?nèi)ダ锩???/br>歐陽克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們許久不曾親熱,少年這是想吃rou了。往山洞里面走,還有一個小洞,里面只放了張寒玉石床,石床上面鋪著棉被還有虎皮。夏天這里清冷涼爽,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冬天卻冷得叫人受不了。奇怪的是,相反外面的山洞干燥暖和。所以,冬天一到,兩人寧愿和神雕擠一擠,也不愿意住在這里,只除了偶爾親親抱抱摟一摟,才避開神雕到這里,就像今日一般。熱情如火,漫漫長夜情亦深。……冬雪初融,枝頭冒出新芽。再次拜祭過獨孤求敗之后,歐陽克與楊過準備打道回府。神雕在自己地盤上飛了一圈,貌似對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做最后的留戀,而后隨著他們離開。兩人一雕回到白駝山莊,歐陽恪還在面壁思過,問及歐陽鋒原因,只聽老爺子意有所指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專學那些放蕩不羈的紈绔子弟,才幾歲就知道調(diào)戲美貌的侍女,長大怎么得了!”老爺子的意思是嫌棄孫子跟他爹一個熊樣,上梁不正下梁歪。歐陽克:“……”楊過偷笑,大哥又背黑鍋了,真可憐。歐陽恪才覺得自己可憐,沒死的時候叔父可勁兒地寵他,哪里管他調(diào)不調(diào)戲侍女。身子被那個霸道的妖怪搶去后,他苦逼地借著自己私生子的殼還魂了,現(xiàn)在認祖歸宗,享受到期盼已久的“父愛”,但是還不如沒有。叔父盯他盯得緊迫,他稍有不對,少不得一頓板子。苦不堪言啊!就說這次吧,他不過見了個清麗脫俗的侍女,隨口贊美道:“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