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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克不想理他。歐陽恪不依不饒道:【本公子以前無rou不歡,怎么你一接管我的身體,便搞清心寡欲那一套?別沒事憋著,憋出毛病怎么辦?】歐陽恪不停地碎碎念,歐陽克實(shí)在煩的不行,拿話堵他:“我身體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一夜七次根本不在話下?!?/br>【……】這話說的直白粗暴,人生中第一次聽到這般驚人之語,歐陽恪瞬間消音,腦中一直回響著一夜七次四個(gè)字眼。過了好半天,楊過一身水汽地來了,黏糊地拉著歐陽克的手,一走一跳地去用早餐。這時(shí),歐陽恪終于回神,智商上線道:【我算了一下,你說的話不對,一夜七次是無法實(shí)現(xiàn)的?!?/br>歐陽克道:“你以前縱欲過度,當(dāng)然不行。”【你才不行!】歐陽恪青筋暴跳:【本公子以前姬妾成群,若不是不行,她們還對我死心塌地?】歐陽克冷笑道:“皇帝三宮六院,三千佳麗,哪個(gè)嬪妃不對他死心塌地?皇上就很行嗎?不中用的,照樣得吃藥。”歐陽?。骸尽?/br>歐陽恪不服,【別忘了,你現(xiàn)在用的是我的身體。】我不行你也不行。歐陽克道:“這具身體我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好了,不同以前那副不中用的身體?!?/br>歐陽恪怒道:【誰說我不中用,本公子以前一夜五次常有的事?!?/br>歐陽克道:“六次呢?”【……】喪心病狂,草。歐陽恪咬牙道:【你說你一夜七次,我就信呢?有本事你做給我看?】歐陽克道:“我又不是變態(tài),你也不是偷窺狂,你若圍觀,我怕硬都硬不起來?!?/br>【……】草草草!第162章反派七號之父債子償十天色暗沉,烏云聚集,上空不時(shí)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這是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前奏。“駕——”遠(yuǎn)方響起了馬蹄聲,一前一后,飛速疾馳,快如閃電,身后揚(yáng)起漫天塵土。穿過茂密的樹林,不遠(yuǎn)處就是一家客棧。牌匾上寫著“無回”客棧。馬廄中,光著胳膊的黑壯男人拿著刷子,反復(fù)給馬梳毛,聽到遠(yuǎn)處的馬蹄聲,便放下刷子,慢慢騰騰走了出來。不多時(shí),一棕一白兩匹馬闖入眼前。騎著棕色駿馬的男子約莫三十歲,一身白衣,輕裘緩帶,面容極其英俊,雙目狹長,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甚是風(fēng)流瀟灑,氣質(zhì)卻又清冷貴不可攀。白色駿馬上坐著個(gè)十四五歲的俊俏少年,眉眼飛揚(yáng),神采奕奕,而又英氣勃發(fā)。待兩人落地,黑壯男人主動(dòng)上前將馬牽到馬廄。片刻,天空響起一記驚雷聲,隨之暴雨如注。“呼——”那俊俏的少年吐出一口氣,看著陰沉的天空,道:“差點(diǎn)變成了落湯雞。”“無回”客棧的老板娘是個(gè)風(fēng)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不到四十歲,傅粉涂脂,笑盈盈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一絲皺紋,一雙欲語還休的眼中不時(sh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見了兩人,眸光微閃,嗓音輕柔道:“不知兩位客人打尖還是住店?”雨下得很大,一時(shí)半會兒,他們怕是走不了。于是,白衣男子嗓音低沉優(yōu)雅道:“住店?!?/br>外面天色黑沉,卻是用晌飯的時(shí)刻。白衣男子點(diǎn)了幾個(gè)包子、饅頭和炒菜,便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下,便被少年攔住,只見他拿出一方手帕,先將凳子仔仔細(xì)細(xì)擦拭一遍,這才讓男人坐下,而后倒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將桌子擦得纖塵不染。老板娘看得眼皮直跳,真想把人扣下當(dāng)?shù)晷《?/br>客棧里的人不多,除卻老板娘和一個(gè)店小二,只有四位客人。飯菜很快上齊,那俊俏少年夾起一只大rou包子,薄唇微張,正要咬下,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將包子一分為二,其中一份遞給男人。“大哥,你嘗嘗?!?/br>白衣男人正是歐陽克,淡笑著接過少年遞來的包子,正待下口,臉色一變,見到少年張嘴就吃,猛地踢了他一腳。楊過滿臉委屈,“大哥踢我做什么?”歐陽克壓低嗓音,道:“包子有問題?!?/br>楊過腦中靈光一閃,道:“這是一家黑店?”歐陽克微微頷首。歐陽恪道:【我怎么沒看出來包子有問題?】歐陽克言簡意賅道:“人-rou-叉-燒-包?!?/br>看著另兩個(gè)吃包子吃得正香的客人,歐陽恪當(dāng)即反胃的想吐。【……不可能吧?!?/br>歐陽克道:“我以前經(jīng)常跟尸體打交道,曾經(jīng)遇到過一樁兇殺案,兇手將人剁成餡,混到豬rou中做成了包子,就是這個(gè)味道。”【……】嘔!歐陽恪突然道:【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體里么,哪有時(shí)間跟尸體打交道?】歐陽克道:“秘密。”【……】老板娘看到他們原封不動(dòng)的包子,目光微微閃爍,道:“你們怎么不吃包子?”楊過啃著大白饅頭,道:“我們兄弟二人只吃素,不吃葷?!?/br>老板娘看著他們面前動(dòng)了一半的燒雞,默默無語。過了一會兒,雨勢減小,外面?zhèn)鱽硪魂囆[聲,來了一支淋成落湯雞的商隊(duì),老板娘便把這事暫放一邊,招呼客人去了。用過飯,歐陽克和楊過去了客房,出乎意料,里面十分干凈整潔,或許也跟擺設(shè)太過簡單有關(guān)。里面只放了一張床,一個(gè)盆架,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大哥?!睏钸^收回四處亂瞄的視線,問道:“我見其他客人也吃包子,好像沒什么事?!?/br>“自然沒事,因?yàn)槟鞘侨恕睔W陽克頓了下,道:“rou包?!?/br>楊過臉色瞬間扭曲了下,拿過包子的手微動(dòng),胃里翻江倒海。“大哥?!贝窒锤蓛簦卤蝗寺犚?,楊過低聲道:“我們不需要主動(dòng)出擊嗎?”“不急,等他們動(dòng)手也不遲?!睔W陽克道:“他們應(yīng)該半夜才會出手,現(xiàn)在睡覺吧。”三更半夜,門外有人貓著腰,用手戳破紙糊的門,而后插了一根竹管。不多時(shí),冒出一股青煙。歐陽克喚醒了楊過,湊在他耳邊,悄聲道:“屏住呼吸。”溫?zé)岬臍庀娫谀橗?,楊過心中一蕩,耳尖一紅。許久,屋外傳來幾聲貓叫。屋中分外安靜。門開了,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這兩個(gè)貨色不錯(cuò)?!边@嗓音嘶啞難聽,就像生銹的鐵片,相互摩擦之間產(chǎn)生的聲音,簡直折磨人耳。這人長得高大魁梧,身長九尺,比他身旁那個(gè)人高出兩個(gè)半頭來,看著床上“昏迷”的二人,道:“怎么處理他們?”“老板娘說,這小子桌子擦得不錯(cuò),到時(shí)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