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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贊同,他也搞不懂那些人的興趣愛好。劍晨又道:“說起來我穿越之前,頭發(fā)染成了奶奶灰?!?/br>時尚潮流版塊里有個發(fā)色圖片對照表,斷浪看到奶奶灰顏色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能夠接受的。“本來造型師建議我染粉色,說是比較配我膚色。我說我這人沒啥少女心,粉色還是算了?!?/br>一個大男人,染粉色頭發(fā),斷浪感到一陣惡寒。劍晨突然捂嘴,壞笑道:“你猜我搭檔染了什么顏色?”斷浪道:“綠色?”“嫩黃色。”劍晨咧嘴笑道:“每次看到他,我眼前都會嘰嘰喳喳蹦出一只小黃雞。”斷浪:“……”劍晨又罵了句,“你說他傻不傻逼,自己玩空中飛人非拉著我玩命。”斷浪一聽就有隱情,好奇的問了下。劍晨大吐苦水,將自己穿越的真相坦白與眾,聽者傷心,聞著流浪。斷浪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不過肯定不能笑,傷害對方脆弱的心靈。腦袋上一重,只見對方抬手比了比,疑惑道:“你是不是長高呢?”斷浪應了聲,道:“大概長高了4公分?!?/br>劍晨咬牙切齒,真想跟他絕交。他個頭和上輩子一樣,都是182cm,斷浪原本就比他搞出1cm而已,沒想到閉關出來,高出他一大截。看著對方寬肩窄腰,大長腿,非常嫉妒有木有!要不然他也去閉關試一試,說不準個頭還能再竄出個5cm,擁有與斷浪一決高下的資本。雖然劍晨三觀正,還是個熱血憤青,但是他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這事也就想想作罷。長夜漫漫,大半年不見的二人有許多話要說。劍晨敲著二郎腿,悠閑自得道:“帝釋天好像要出場了?!?/br>斷浪道:“那不是正好,我們換個地方居住。”“你怎么就那么喜歡地宮?”劍晨十分搞不懂:“幽暗又陰森,老鼠才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br>斷浪:“……”劍晨又道:“說起來那個帝釋天,好像是師父他老祖宗來著?”斷浪道:“管他是祖宗還是孫子,惹到我頭上,照樣滅了他?!?/br>半年后,斷浪像他說的那樣干掉了帝釋天,搶奪剩下來的鳳血,與劍晨分享,還極為無恥地霸占了帝釋天的地盤,接手了他的勢力。而后,憑著火麟劍,破開冰山,救出了神將。歲月匆匆,百年一晃而過。有些人已經離世,例如于楚楚,第二夢。有些人容顏依舊,卻已滿目滄桑寂寥,例如聶風,步驚云。如今,多了一個斷浪。就在不久前,劍晨突然陷入沉睡。他的時間已經到了,所以他離開了這個世界,無論愿不愿意。人生八苦中的愛別離,斷浪終于切身體會。那種感覺痛徹心扉,痛到麻木,讓他連咆哮怒吼的力氣都沒有,痛失所愛后,有的只是心如死灰。紅發(fā)男子站在水晶棺前,怔怔看著躺在里面的白衣青年,這一扇透明的門隔開了兩人,隔出了兩個世界,從此一生一死,陰陽兩隔,永不相見。百年后,有人曾看到他在真神武紀中出現(xiàn),此后世間再無人見過這名紅發(fā)男子。……[現(xiàn)代篇·頭條上的美男]白色的房間,唯有窗臺上一抹紅色,綻放著熱情與芬芳。打著石膏的腿吊在床架上。一頭亂糟糟奶奶灰短發(fā)的青年怔怔盯著那朵含苞綻放的紅薔薇。他這是回來了?在異世輪回了百世,終于回到了穿越的起點。漂亮的桃花眼中透著恍惚,他回來了,斷浪怎么辦?沒有他看著,那家伙恢復本性,又跑去破壞世界和平,禍害主角,那他不是白忙活了。沒有他死死盯著,那家伙開始第二春,他豈不是很吃虧?劍晨這般開導自己,視線卻慢慢模糊,心臟像被一只大手又揉又捏,酸脹疼痛,喘不上氣來。他捂住眼睛,晶瑩的淚水劃下臉龐。“橙子!你醒呢?!”門外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留著齊耳黑色短發(fā),娃娃臉嫩得像是高中生,穿著白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看起來清清爽爽,此時手上捧著一束香水百合,見到里面的人醒來后,因為驚訝,眼睛瞪得溜圓,花束差點落在地上。他就是劍晨的發(fā)小助理,姓白名兎,江湖人稱小白兔或兔子,人如其名,單純善良,好騙好欺負,沒有劍晨在一旁看護,早被社會上的老油條們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兔子……”一切恍若昨日。待小白兔來到床前,劍晨抱緊對方,嚎啕大哭。哭了一刻鐘時間。小白兔全程四肢僵硬,想安慰流淚流得像是泄閘的洪水,氣勢洶涌,連綿不絕的發(fā)小,卻不知道從何下手,他完全不知道源頭在哪兒,思前想后,歸咎于對方突然醒來,喜極而泣。“橙子,切莫激動,大悲大喜傷身,就算再高興,也要控制自己,做好表情管理?!?/br>劍晨懵圈,他都這樣了,發(fā)小還不留余地進行反諷,這也太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劍晨臉上掛著淚,生氣道:“你說的是人話嗎?我都快傷心死了,喜從何來?”見他生氣,小白兔愣了,“醫(yī)生說你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橙子你哭難道不是因為不用變成植物人,高興激動才哭的嗎?”劍晨:“……植物人?”小白兔:“對啊,醫(yī)生昨天剛宣布,你正式成為植物人?!?/br>劍晨:“……我該自豪自己創(chuàng)造了醫(yī)學的奇跡嗎?”小白兔與有榮焉,像曾經無數次那般捧臭腳:“不愧是橙子,想變植物人就變植物人,想醒來就醒來,誰與爭鋒。我就說那個主治醫(yī)生不靠譜,這不打臉啪啪啪來了?!?/br>劍晨:“……”劍晨深呼吸,努力控制寄己,不能剛在病床上醒來,就因打人被請到警局喝茶。被小白兔這么一攪和,心中那些悲痛哀傷消散了許多。為了不再沉浸在沒有斷浪的世界好難過,還是找些事忙起來,讓自己沒有時間想東想西。于是,劍晨沉下臉道:“黃凮那個混蛋呢?”小白兔:“回家養(yǎng)傷了?!?/br>劍晨:“也摔斷腿呢?”小白兔:“呃……那倒沒有,他就扭了下腳,其它一點事沒有。”劍晨肺氣炸了,“他拉著我一起跳,自己沒出事,卻讓我摔斷腿,還差點害我成為植物人,現(xiàn)在還跑回家享福!你去給我買一箱刀片來?!?/br>怨氣太大,幾乎具象化,小白兔嚇到了,橙子一覺醒來,氣勢與以前也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大黃蜂確實不是個好東西,將他家橙子害得如此之慘,還差點毀容。看著鼻青眼腫,臉上還有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