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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容之中卻帶著幾分惆悵和失落,最后卻只是說道:“是啊,從小到大南楓哥都很照顧我?!?/br>旁邊的阿涅利瞇了瞇眼睛,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他慢慢的走到靳南楓身邊,笑著說道:“給獅子王和亞歷山大發(fā)了紅包,那成吉思汗也不能拉下了?!?/br>靳南楓被他拉著就往后山走,走出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笑嘻嘻的看著阿涅利說道:“我說,你剛才不會是吃醋了吧?”阿涅利但笑不語,靳南楓就來勁兒了:“哎哎哎,玉芬就是我meimei,從小到大都跟在我后頭,這醋你都要吃,那以后咱家要放一個醋壇子了?!?/br>阿涅利卻十分認真的說道:“不管是弟弟還是meimei,我都不喜歡他們靠近你。”靳南楓摸了摸鼻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但阿涅利很快笑著說道:“開玩笑的,難道在你心里頭,我就是這么小心眼的人?”靳南楓點了點頭,表示還真的是,雖說阿涅利很少在人前露出小心眼的一面來,但作為愛人,他還是敏感的知道這位心眼兒估計還沒有芝麻大,看那位老劉消聲滅跡就知道了。不過他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愛人吃醋是在乎自己,只要不是胡來就沒關(guān)系,他會做好自己,不會讓他有把假醋變成真醋的機會:“走,咱去找獅子王和亞歷山大,也不知道叼著紅包去哪兒了,真的,倆孩子一點兒也不懂事,壓歲錢就得讓我?guī)兔Υ嬷 !?/br>第71章招工過年的時光總是飛逝而過,春節(jié)的喜氣洋洋還沒有散去,村里頭不少人就得開始準(zhǔn)備出發(fā)了,去城里頭讀書的還好一些,去打工的,面臨的又是大半年不見的未來。靳南楓打聽了村里頭的情況,在他們進城之前去了幾戶人家游說,他給的工資確實也不太高,一個月才三千,但卻是能給交五險一金的。他們黛西鎮(zhèn)這邊,一般的工資也就這么點,但跟在外打工不同的是,一來家人不能分隔兩地,能照顧一下家里頭的老人孩子,二來工作之余,家里頭幾塊地也能種起來。算上在外的時候房租和日常開銷,零零碎碎的加起來,這個工資其實還算不錯了,靳南楓一提,就有幾個人心動起來,但最后答應(yīng)下來的只有三個人。三個人里頭,兩個人是一對夫妻,夫妻倆都是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類型,在外頭打工的時候也吃虧,干死干活一年到頭也帶不回來多少錢。兩人商量了一下,在家工作看似工資少,但其他的錢卻能省下來,他們家兩個女兒也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上學(xué),第二天就去找靳南楓簽了合同。除開夫妻兩個,還有一人跟靳家是一表三千里的親戚,他想要留下來不出去,主要是在工地上受了傷,一只腳走路有些瘸,如今出去了也不大好找工作。這么點瘸并不影響干活,靳南楓覺得完全不是問題,就也簽訂了合同,這樣一來,他就有三個長期員工了,開春之后干活的人也有了。夫妻倆個一個叫朱發(fā)才,一個叫孫香云,別看名字挺牛氣的,一個比一個老實,過了春季就閑不住開始幫忙干活了,干活的時候恨不得下死力氣。有點腳瘸的男人叫靳水清,也是靳家人,脾氣不大好,據(jù)說在外頭會受傷也是跟人干了架,不過他也就是脾氣火爆,做事情倒是十分靠譜。靳南楓原本沒打算那么早開始動工,但這三人都是閑不住的,好說歹說正月十五之后也開始上山了,這時候其實也沒啥大事兒,不過也能給果樹修修枝條什么的。幾個人都是干習(xí)慣農(nóng)活兒的,這會兒做起來倒是順手,靳南楓前兩天還盯一下,后面就放心了,他們的動作比他還熟練,完全不用cao心。一開始靳南楓還擔(dān)心這三人相處的不好,畢竟看性格不是一路人,誰知道幾天下來,三個人倒是默契的很,甚至很快就成了一個獨立小隊,隊長還是性格有些火爆的靳水清。凡是遇到難為的事情,都是靳水清先出來牽頭,商量了之后再決定怎么辦,有需要跟他溝通處理的,一般是朱發(fā)才過來,相比起來反倒是健談的孫香云出現(xiàn)的最少。靳南楓猜測大約是為了避嫌,對這樣的情況倒是也樂見其成,畢竟村子里頭容易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雖說孫香云比他還大了十歲,但前年隔壁村還出過嫂子小叔的烏糟事兒。一開始靳南楓還以為,靳水清能當(dāng)老大是拳頭大,嗓門大的緣故,誰知道一段時間看下來,倒是覺得另外兩人是心服口服的。有一次他就問朱發(fā)才:“怎么你們都這么聽水清哥的?”朱發(fā)才嘿嘿一笑,他皮膚很黑,是那種幾乎靠近黑人的黑,這段時間在家養(yǎng)著也沒白回來,笑起來就露出兩顆大白牙:“水清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仗義?!?/br>“我們村子出去打工那么多人,有不少人都在一個地方,但我們夫妻倆被人欺負,別人克扣工資的時候,也就他能幫忙說句話。”想到在外打工的日子,朱發(fā)才不無感嘆的說道,“我們那時候沒好好讀書,初中都沒畢業(yè),在外頭哪能不被人欺負,也就水清說話硬氣。”話里話外的,朱發(fā)才對靳水清還挺佩服的,似乎那種大聲說話,動不動打架的日子也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他這么一說,靳南楓倒是有些理解了,大約就是學(xué)校里頭被欺負的差生,羨慕那種會打架,出門帶一群兄弟的差生的那種情懷了。村里三個人剛穩(wěn)定下來,丁沖再一次上門了,他的神色不大好,看起來比年前的時候還要憔悴一下,不止如此,背在身后的丁丁看起來也精神萎靡的樣子。靳南楓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道:“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丁沖把孩子放下來,靳奶奶就忙不迭的拿出糖果來招待,但是這一次的丁丁顯然比年前還要嚴重,他只是低著頭站在那邊,既不依戀父親,也對靳奶奶的熱情毫無反應(yīng)。靳南楓微微皺眉,笑著吹了一聲口哨,獅子王和亞歷山大就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兩只大狗圍在丁丁身邊,抬頭好奇的看著他。丁丁還是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對外界的變化都失去了反應(yīng)和興趣,靳南楓看著有些心驚,要知道過年之前丁丁的狀態(tài)還要略好一些的。丁沖的神態(tài)也有些沉重,他拉著兒子坐了下來,又把好吃的放到他的面前,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樣子眼中有說不清楚的悲哀和悔恨。靳南楓忍不住拉著丁沖走到一邊,低聲問道:“這是怎么了,我看丁丁比之前嚴重了?!?/br>丁沖微微嘆了口氣,有些懊喪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過年的時候我大伯他們鬧上門讓我還錢,丁丁就是那時候被嚇著了,現(xiàn)在連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