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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嗎?”凌暮將頭埋在他胸前沒說話,晏秋景只好猜測道:“是同學(xué)欺負(fù)你了嗎?”胸口的腦袋小幅度的擺動了一下,沒一會兒晏秋景便察覺出胸口處滲過布料的溫?zé)?,慌忙將凌暮的頭抬起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凌暮垂著眸子,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痕,可把晏秋景心疼壞了:“乖不哭,別哭了?!?/br>凌暮說:“抱,”晏秋景忙將他擁回懷里,就聽?wèi)牙锏娜寺曇纛澏吨?,說:“……我害怕?!?/br>晏秋景幾曾聽過凌暮這種語氣,霎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懷里人這幾滴淚淋碎了:“不怕不怕,我在呢?!?/br>凌暮沒再開口,不管晏秋景怎么連哄帶騙都撬不開他的嘴,只得作罷。隔天晏秋景才讓人從凌暮室友口里打探出來龍去脈,差點沒氣死,連忙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個環(huán)境隱蔽的房子把凌暮接了出來。但沒過多久,厚厚一疊兩人同居的照片出現(xiàn)在凌氏集團(tuán)的總裁辦公室……而現(xiàn)在,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赚F(xiàn)在正悠哉悠哉的在電話那頭炫耀自己的‘功勛’:“我只是寫了封信和他說,如果他說出去我就把你們的照片發(fā)給媒體。他竟然傻乎乎的信了,”喬和嘆道:“可我怎么舍得傷害您呢?”晏秋景氣的胸口有些發(fā)疼,他怒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您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放過我,”喬和話音里是一股令人生惡的溫柔:“能被您記住,我很開心?!?/br>“您知道嗎?二十二歲才開始學(xué)跳舞真的很痛苦。我用了四年時間把自己變成了第二個他,您知道我做了多少準(zhǔn)備才敢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您面前嗎……”“第二個他?”晏秋景不禁諷刺道:“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論?”“呵呵,”喬和又低聲笑起來:“我可比他還要愛您。”頭一次聽到這么惡心的表白,晏秋景有些想吐。他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喬和的聲音有些憂傷:“我想要回到最開始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您的時候?!?/br>“對了,您在錄音吧?”喬和輕飄飄道:“您敢把這段錄音發(fā)出去嗎?凌暮可馬上就要出道了?!?/br>“你這是在威脅我?”晏秋景震怒。喬和悶悶的笑了:“算是吧。我只是想讓我的名字和您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這也算是給我這么多年的追星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吧?!?/br>“我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才他媽遇到你這樣的粉絲啊?”晏秋景氣的大腦有些缺氧,他無力道:“求求你了去看看病吧!”“好。”喬和輕聲說:“我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再見偶像?!?/br>喬和掛斷了電話,晏秋景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沒能緩過來。心底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如潮水將他吞沒的愧疚與自責(zé)。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扼住自己的喉嚨,喘不上氣。他甚至有些不敢回想這些年他的寶貝還有多少東西是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的。他死死按住發(fā)澀的眼眶,好半晌才拿起一旁從剛才結(jié)束通話就開始響個不停的手機接了:“誰?”“我,”電話那頭是方琳的聲音:“干嘛呢這么久才接?”對于方琳突然打來的電話晏秋景這會兒是實在提不起勁兒驚訝,問道:“怎么了?”“你身體怎么樣了?”方琳笑得倒是開心:“能下床了嗎?”晏秋景懶得應(yīng)付她假惺惺的慰問,沒好氣道:“半身不遂,臥床不起?!?/br>“啊,這樣啊。”方琳佯裝出一副可惜的語氣,嘆道:“總決賽還需要一個男主持,我剛跟節(jié)目組推薦了你,既然你不方便那就再找別人吧,就這樣啊我掛……”晏秋景一聽這話立刻從剛才的情緒里回過神來,忙叫住她:“等會兒!我身體好著呢,能跑能跳吃嘛嘛香,人美聲甜物美價廉,來來來你把總導(dǎo)演電話給我我跟他談?!?/br>第五十三章決賽前幾天<偶像養(yǎng)成記>進(jìn)行了一個神秘環(huán)節(jié)錄制,并且要求選手單獨進(jìn)行錄制。第一個進(jìn)去錄制的趙承澤面有菜色從錄制間走出來,緩緩對滿心好奇的三人道:“……感動?!?/br>第二個進(jìn)去錄制的李陽煦眼眶發(fā)紅從錄制間走出來,緩緩對滿臉困惑的二人道:“……想哭?!?/br>“下一個,凌暮?!?/br>凌暮在兩道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跟著工作人員往錄制間走,工作人員一邊跟他對流程:“等會兒進(jìn)去以后對著鏡子寫一段想對自己說的話或者寫寫對自己的鼓勵都可以,后期會剪成片花在總決賽開場的時候放,所以稍微煽情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br>凌暮點點頭,道:“好。”他推門走進(jìn)去的時候有些意外,房間里竟然沒有導(dǎo)演組和攝影機,凌暮疑惑著朝鏡子走過去時心想煽情part也需要隱藏攝影嗎?大概是為了營造傷感的氛圍,錄制間里只有鏡子前亮著一盞昏暗的燈光,周遭小聲放著鋼琴版本的節(jié)目主題曲。凌暮拿起馬克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時,在集訓(xùn)營這四個多月來的點點滴滴突然開始像過電影一般在腦子里播放起來,竟然真引得他一陣鼻酸。他握著筆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才緩慢的在鏡子上寫下:總有人在看著你,你也要看到你自己。最后一個句號剛落筆,面前的燈突然‘啪’的一聲熄滅了,剛剛用來烘托氣氛的音樂也跟著戛然而止。凌暮愣了楞,下意識嘀咕道:“停電了嗎?”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了,密閉的空間變得一片黑暗,這種置身于漆黑迷霧中的不踏實感引的凌暮有些心慌。他回想著剛才進(jìn)門的方向,摸黑將手里馬克筆的筆帽扣好放在桌子上,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房間里突然響起一陣令人汗毛直豎的驚悚音樂,面前的鏡子里也隨之亮起詭異的青綠色燈光,緊接著一張面容猙獰、目露兇光的鬼臉措不及防貼在鏡子上。凌暮從鏡子外看著女鬼。女鬼從鏡子里看著凌暮。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凌暮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結(jié)束了嗎?”片刻后,房間里的燈全然亮起,毫無成就感的‘女鬼’嘆道:“結(jié)束了,別告訴后面的人……”內(nèi)心毫無波瀾的凌暮點點頭,看了看扮演鬼的工作人員那一臉的沮喪,離開前又遲疑著開口安慰道:“其實還挺嚇人的?!?/br>工作人員覺得這話聽起來更像是嘲諷,無奈道:“……謝謝啊?!?/br>見他面色如常從錄制間走出來趙承澤和李陽煦的表情都有些微妙,袁來立刻嘲笑道:“李陽煦你說你丟不丟人?有啥可感動的還哭上了?你看人凌暮不是一點事兒沒有?!?/br>李陽煦哼道:“我淚點低不行???有能耐你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