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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別有戲劇效果,我覺得能剪成片花。”“別了吧?!绷枘赫f:“我那會兒的表情是不是不太好看?”“很好看,你所有時候都很好看。”晏秋景說。“……把你的濾鏡摘了再回答。”凌暮無奈。“摘不掉,這輩子都摘不掉?!标糖锞跋肓讼耄謬@道:“你說我怎么就看不夠你呢?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么蠱?。俊?/br>凌暮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語了,他清楚的從面前的鏡子里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兩個人又東拉西扯了好一會兒,凌暮余光里掃見袁來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便說:“那我回去了?回去還要搬宿舍,太晚怕會打擾但別人休息?!?/br>“嗯……”晏秋景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隨后又哼道:“你和那小子給我保持距離!我可是一直看著你呢!”凌暮無奈道:“知道了?!?/br>晚上夜風(fēng)有些涼,凌暮攏了攏外套加快了步子。袁來縮了縮脖子弓著背快步跟上來。“你說那哥們是圖啥?博眼球?”他咂舌道:“這么搞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吧,明天站臺下估計連個鏡頭都難有?!?/br>凌暮搖了搖頭:“誰知道呢?!?/br>袁來說的那個哥們就是趙承澤,今天從A班降到F班的那位。顯然很多人都對他印象深刻。除了他那一頭扎眼的粉毛外,他還憑借著自己超炸的舞臺表演在那天等級評定時拿到了全場首A。凌暮和袁來是絕對不會相信他是因?yàn)閷?shí)力差才掉到F班的。考核前一天凌暮和袁來一直在訓(xùn)練室咬牙堅(jiān)持練到凌晨三點(diǎn)半,一方面是臨近考核想要拼一拼,而另一方面……就是那個粉毛和另一個選手在對面的訓(xùn)練室里練習(xí)。訓(xùn)練室靠走廊一側(cè)是全透明的玻璃,四個人就這么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較勁似的誰也不肯先走。直到凌暮和袁來實(shí)在又困又累的幾乎要抬不動手時,對面的粉毛推門進(jìn)來無奈道:“休戰(zhàn)吧兩位兄弟,你們不走他也不肯走,我都快累虛脫了。”后來,四個人前后腳從集訓(xùn)樓出來后又在24小時便利店不期而遇。再后來,四個人又不約而同的坐在便利店門口詭異的吃起了泡面,全程無交流的那種……凌暮和袁來都非常清楚,趙承澤從A班降到F班,絕對是故意的。第十八章凌暮回到宿舍沒用多大會兒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拿著床鋪上新的宿舍分配表離開了。他推著自己的箱子從袁來宿舍門口路過,一眼就從敞開的大門看到正用力坐在行李箱上卻依然死活拉不上箱子的袁來。“……你干嘛呢?”凌暮問。“你瞎嗎。”袁來沒回頭,又是用力一坐……箱子的縫隙紋絲不動。袁來仰著頭長呼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沒能壓住竄上來的火,他站起來照著箱子踢了一腳,怒道:“這么多東西來的時候他到底是怎么給我塞的!”凌暮嘆了口氣,放下自己的箱子走了進(jìn)來。他扒開擋在旁邊的袁來蹲下來抬手把他大的夸張的行李箱打開,里面衣物立刻爭先恐后的從箱子里散了出來。“……”凌暮看著面前亂七八糟堆作一團(tuán)的衣服,按他這殘暴的塞法能把這驚人的衣服量全塞進(jìn)去才是出奇。凌暮把掉在地上的衣物摟起來放在旁邊的床上開始幫他疊衣服,袁來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翹著腿看著他手中三兩下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說:“你看著不像……”“不像什么?生活能夠自理的人?”凌暮抬眼瞥他。袁來琢磨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凌暮是在諷刺自己生活不能自理,頓時無語:“嘿你這人,罵個人拐這么大一圈累不累???”“湊合?!绷枘旱椭^麻利得幫他把東西整理好,有序的收進(jìn)他的箱子里。袁來震驚的看著他輕而易舉的將自己坐了半天都沒能合上的箱子拉上,不由道:“厲害?。 ?/br>“……”被生活不能自理型選手夸獎了的凌暮也并沒有覺得高興,他站起來:“走吧。”袁來把行李箱從地上拉起來,跟上他又開始碎碎念道:“你們潔癖怪是不是都有點(diǎn)整理癖啊,哎我就喜歡跟你們這種人住一塊……”新寢室在走廊另一頭的602,沒走多遠(yuǎn)就到了。兩個人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正在靠窗的下鋪低頭整理床鋪男孩兒聞聲扭過頭,有些局促的沖他們笑笑,說:“你們來啦。”兩人一看,正是剛才在A班見到的那位F班直升上來的王樂。“哎,是你啊?!痹瑏硎肿詠硎斓淖吡诉^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挺厲害啊小灰!”王樂本來還呵呵傻樂呢,聽到這聲‘小灰’愣了愣:“???”凌暮把袁來堵在門口的箱子隨手推開,滾輪帶著箱子轱轆往前‘咚’的一聲撞在前面的床上。上鋪應(yīng)聲探出一個腦袋,看樣子像是被他們吵醒了,他打著哈欠懶洋洋道:“你們才來啊?!痹瑏肀贿@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一激靈,回頭看了看他。凌暮也沒想到上面還有個人,忙說:“不好意……”話還沒說完那黑發(fā)少年頭就又收了回去,他抬頭看了一眼,少年耳朵里塞著一副耳機(jī),已經(jīng)合上眼睛看樣子像是要接著睡了。“暮哥,你的床在這兒?!蓖鯓分噶酥缸约赫龑χ拇蹭?,凌暮推著箱子過去就看到床側(cè)掛著自己的名牌,他把箱子打開,把衣服拿出來先放在了床上,接著打開床邊的立柜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袁來的床鋪挨著凌暮,他走過去撣開選管提前放在床上的床單,胡亂往床上一攤就倒了上去:“哎小灰?!?/br>“哥我叫王樂……”王樂糾正他。袁來問:“不是還有兩人呢,還沒來?”王樂猶豫了一下才說:“他們倆早就來了,不過在洗手間一直沒出來?!闭f著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他小聲道:“李陽煦來的時候好像在哭,澤哥就把他拉進(jìn)去了?!?/br>袁來聽完十分神奇的看著他,問:“該不會這一百個人你都叫得出名字吧?”王樂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就是記性比較好……”正說著話,洗手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趙承澤橫抱起一個男孩兒從洗手間走出來。盡管男孩兒的臉埋在他懷里,凌暮還是一眼認(rèn)出來這是之前和趙承澤一起在訓(xùn)練室練舞的那個。趙承澤的臉色不太好看,三個人看了看他和他懷里的人,一時都沒敢開口說話。趙承澤掃過凌暮的一床衣服和已經(jīng)脫了鞋躺在床上的王樂,他只好抱著李陽煦走到袁來床邊,低頭看著袁來問:“哥們能不能換個床?我的床在你上鋪?!?/br>“行,我睡哪兒都行?!痹瑏硪贿呎f著從床上翻身而起,兩下爬到上鋪去。“謝了哥們……”他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放下懷里的李陽煦,卻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