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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肆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然后眨巴著眼睛看著葉祁:“再把它吃了?!?/br>“......”“不對嗎?”“不對?!比~祁有點無語:“你應(yīng)該害怕,那只魚已經(jīng)死了,死去的東西是不可能復生的?!?/br>“可是我就復生了?!标懰寥跞醯奶嵝训馈?/br>葉祁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針對的是所有正常人類,所以當你重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他們的第一反應(yīng)一定是,恐懼?!?/br>被歸為不正常生物之列的陸肆看起來并不是很高興,但他還是認認真真的聽著。“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冤死的魂,嚇嚇他們,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br>陸肆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葉祁對他這種有自知之明不懂也不問的精神很滿意,在他的腦袋上用力地揉了兩下。中午的陽光溫暖明媚,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輕柔的風吹過,就像在和最親密的戀人彼此親吻。之后葉祁又和李暉通了幾次電話,敲定了具體的收養(yǎng)時間,李暉那邊希望葉祁能把貓咪的照片發(fā)給他看一眼,葉祁坐在電腦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在聊天框上敲下一個“好”字。陸肆正在浴室里洗澡,葉祁走到門邊,輕輕地叩了一下玻璃門。“怎么了?”陸肆沾滿水汽的聲音傳出來,濕漉漉的鉆進葉祁的耳朵里。“你現(xiàn)在能變成貓嗎?”葉祁直言問道。浴室里的回答突然消失了,只剩下嘩啦啦的水流聲,幾分鐘之后,玻璃門被小弧度的拉出一條縫,緊接著一個濕噠噠的小腦袋露了出來。虎皮全身的毛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原本肥滾滾的身子驟然縮小了幾圈,一雙近乎透明的眼睛在水汽的渲染下有些迷蒙,燈光灑在里面,像兩顆璀璨的星石。即便這樣說來,它現(xiàn)在的模樣也還是有些丑,但這又正好隨了葉祁的意,先不說現(xiàn)在還不是暴露虎皮身份的好時候,就單從一個主人的角度上考慮,自己兒子傾國傾城的照片,也是越少給人越好的。虎皮想不通為什么葉祁要拍它出浴時的模樣,但還是溫順的貼著葉祁的腳跟,盡量把自己的最美好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殊不知葉祁這會兒正在變換著角度盡抓死角,手機里的不是它碩大的肚子,就是仰視時恍如腳盆的臉盤。真是長胖了,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兩只耳朵都像是圓了不少,不過也幸好這副模樣沒連接到人的身上去,否則他真該拖著陸肆去健身房了。葉祁一邊想著,一邊將拍好的照片直接發(fā)給了李暉,李暉的回復倒是很快,深灰色的字體在屏幕上寫著:“出浴圖啊。”后面還加了一個jian笑的表情,葉祁想了想,覺得他在這個方面倒是挺了解自己。李暉長得猥瑣,現(xiàn)在的臉腦補起來,大概也就是這樣的。葉祁又和李暉寒暄了幾句,說的都是些蒼白無力的客套話,這才掛上手機,虎皮還蹲坐在他的腳跟旁邊,雖然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臨近夏季,但是晚上還是有些涼,葉祁想也沒想的將它抱起來,然后從浴室里抽了條毛巾在它濕漉漉的頭上擦了擦。“今晚就這樣吧。”葉祁低下頭,虎皮正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搖晃著腦袋,兩只眼睛微瞇著,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喵~”聽你的。葉祁笑了笑,又擦了一會兒,然后抱著它回了臥室。......陸肆接下去的一段時間便更忙了,不僅要每天去白怡的店里兼職,還要天沒亮就勤勤快快地往貓大仙那邊跑,有時飯吃了一半便要出門,連借口都來不及想一個。葉祁看在眼里,不多問,卻每天起得更早了一些,于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陸肆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外面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乎乎的早餐。陸肆揉了幾遍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沒在做夢,又覺得站在不遠處的葉祁身上散發(fā)著明亮的光芒,幾乎刺得他想流出眼淚來。他“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手足無措的轉(zhuǎn)了一圈,又不放心的上了門鎖,這才彎腰趴在地上,從柜子底下摸出了一個臟兮兮的木頭盒子。木頭盒子里面裝的都是錢,他還沒有身份證,所以不方便去辦□□,所有的工資拿的都是現(xiàn)金,放哪兒都怕給葉祁看見了。陸肆手忙腳亂的數(shù)著,突然一滴液體滴在了盒蓋上,木頭的顏色變深了,陸肆擰著自己的褲管哭了出來。他還能記得上輩子的事,那家的小孩每天打它,用細細的針頭扎它的肚子,吃不吃得飽似乎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它每天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覺,抬頭看見碧藍的天,周圍的朋友尚且安好。可是從未實現(xiàn)過。葉祁在門上輕輕地推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陸肆從里面將它反鎖了,葉祁沉默幾秒,然后靠著墻壁,靜靜地注視著窗外。陸肆趴在膝蓋上,小聲地吸著鼻子。它在死前許了一個愿望,希望下輩子能夠變成人,但是變成人之后又怎樣呢,它不知道,它一輩子接觸過的人類極少,記憶最深的,也不過是那個面目猙獰的孩子。卻沒有想到,他現(xiàn)在有了新的生命,遇見了一個人,會溫柔的替他處理傷口,會將素不相識的它抱回家,不責怪他的謊言,也不質(zhì)疑他的身份。不多問一句,卻將一切看在眼里,把最好的全部給他。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陸肆哭累了,又重新數(shù)起木頭盒子里的錢,距離他的目標還剩一小步,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回報葉祁一些什么。之前沒關(guān)上的鬧鐘又叮鈴鈴的響起來,陸肆抹了把臉上的眼淚,把木頭盒子重新推到柜子底下,然后打開了門。葉祁轉(zhuǎn)過頭,和他四目相對。陸肆驚了一下,沒想到葉祁就在外面,他慌亂的揉著眼睛,只是忘了自己的兩個眼眶已經(jīng)微微紅腫了起來。“你怎么哭了?”葉祁微笑著問他。陸肆覺得丟人,兩只手背到后面,絞在一起,像犯了錯正等待訓斥的孩子。葉祁看了他幾秒,又輕輕的說:“失去了便失去了,得到了便得到了,沒有什么值得感慨。”陸肆不解,眨著酸澀的眼睛望著他。“你覺得自己死了一回,醒來之后便如同中了大獎,我又何嘗不是一樣?”葉祁笑笑,走近一點繼續(xù)說道:“別人不會無緣無故給你什么,對你好的,肯定也從你身上獲得了他需要的東西?!?/br>“就連那路邊施舍乞丐的人,也是從中獲得了滿足,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別人怎么看無所謂,最起碼自己是快樂的?!?/br>“你快樂嗎?”陸肆眨著眼睛問他,他難得聽懂了一些,便著急著想要得到答案。“那你覺得我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