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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言,你說我是你的……?”白林飛接下來的話就以吻結(jié)束了,抬起白林飛的下顎,便吻上了他的紅唇,更讓司徒未言意外的是,白林飛的紅唇太過甜美,讓他不想離開,在司徒未言這個情場高手的親吻下,沒有經(jīng)驗的白林飛早已癱軟在司徒未言的懷里。“林飛,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奪走,而我也是你的,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白林飛婉拒的推開了他?!拔囱?,明日一早我們?nèi)ケ狈揭挥?,可好?”白林飛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微微泛紅,讓人看著心疼不已。白林飛的話語讓司徒未言詫異,不喜出門的白林飛如今竟然親口要去游玩?!盀楹伟×诛w,你不是不喜出門嗎?”“我要去取一樣?xùn)|西,你陪我可好?”白林飛反問著司徒未言,溫柔的語氣和水一樣流入司徒未言的心里,讓他難以拒絕?!拔易匀幌嗯??!?/br>在白林飛的身上有許多的秘密,但此時高興到不亦樂乎的司徒未言哪有心情去探究,反正日久天長,他會慢慢去了解白林飛的,早晚有一天他會把白林飛知道的透徹?!傲诛w,今日的那兩名女子,你怎么看?”司徒未言執(zhí)起白林飛的手,兩人雙雙坐在床上,白林飛平靜的說道?!拔铱吹某觯齻兪菫榱四愣鴣??!?/br>司徒未言不似白林飛那樣平靜自如,便以為白林飛在戲弄自己?!拔??可我根本不認(rèn)識她們啊?”“傍晚我站在門前的那一刻,她們就在林中了,或許會更早,我沒有理會她們,沒想到她們一直未離去,到是那位葉顏姑娘,從傍晚到現(xiàn)在一直看著你,所以她們一定是為你而來?!?/br>白林飛說的有條有理,讓司徒未言啞口無言,不得不佩服啊,誰讓自己只有三腳貓的功夫,抓個兔子還能抓一下午,厭惡的看了看隔壁,撅著嘴說道?!肮芩齻?yōu)檎l而來,今晚我收留她們,反正明天一定把她們趕走?!?/br>“未言,你又耍小孩子脾氣了?!?/br>“我明日在做大人,今日先做一次小孩子好了,我現(xiàn)在想做一些更有趣的事?!币贿呎f,一邊抱著白林飛,兩人雙雙躺在了床上,司徒未言只是閉目抱著白林飛,什么事也沒有做,就算他想做什么,也只能“忍”。抱著懷中的人卻什么也不能做,這才是真正的煎熬。“未言。”那件事對白林飛而言,已經(jīng)成了心魔,揮之不去,也就只有司徒未言能抹平吧。“我在這呢。”司徒未言更加抱緊了白林飛的腰身。“我想告訴你一件事?!?/br>“什么事?”“其實……”突然白林飛啞然止聲。“什么?”“我已經(jīng)非清白之身了?!?/br>給司徒未言留下一個大大的疑問,白林飛便與周公下棋去了。本已朦朦入睡的司徒未言,一夜無眠,這句話一直在他耳邊想起,天下第一的索命閻羅會被別人強迫嗎?還是說,是他自愿的?第二十一章關(guān)于那幅畫翌日清晨竹屋內(nèi),一條白色的身影站在窗前,看著天空飄下來的細雨,思緒早已隨風(fēng)不知飄到了哪里,原來,他以離宮多年了,那幅畫,是他離宮的前一天,師父為他畫的,他還記得師父對他說的話?!傲诛w,讓師父為你作一幅畫,可好?”白林飛詫異,他六歲被白衣寒救入聽弦宮,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十年了,師父從未給哪位弟子作過畫,如今……“師父?請容弟子去更衣?!?/br>白林飛飛快的回到了寒飛閣,迅速的脫下了身上的屬于女子的藍衫,換上了一套白色帶有黑邊的外袍,將頭上唯一束頭的藍色發(fā)帶放在了桌子上,黑色的發(fā)絲順至而下,對著鏡子撇撇嘴,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走出了寒飛閣。“師父,弟子換好了?!?/br>白林飛看著坐在水旁的白衣寒正在研墨,紅色的外袍穿在白衣寒纖細的身子上,如花般的笑容正對著白林飛笑的開懷,讓白林飛看的有些癡呆,自己是不是喜歡上師父了?想到這里,白林飛慌張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有些心虛的看著白衣寒。“師父,謝謝你?!?/br>“你身旁的梅樹被雨露澆灌后,顯得更加不畏嚴(yán)寒,很適合作畫?!?/br>白林飛抬眸看了看高過自己的梅樹,便微微側(cè)身,深情的看著白衣寒,那雙空洞的眼眸讓白衣寒看了有些心疼,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毛筆,慢慢的勾勒出了白林飛的大致身形?!傲诛w,你這樣保持一個姿勢不累嗎?”“???”白林飛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暗茏硬焕?,師父難得要為弟子作畫,弟子當(dāng)然得讓師父為弟子好好畫了?!?/br>白衣寒注視白林飛許久,手中的筆也隨著停住了,白衣寒漸漸的消失了臉上原有的笑容,恢復(fù)了以往平靜的面容,有些懊悔的向白林飛說道?!傲诛w,從你進聽弦宮那日起,師父就讓你變的無心,無情,不許歡笑,也不許悲傷,你可曾恨過師父?”兩條粗眉緊湊在了一起,他沒有一丁點把握白林飛不恨他,林飛受了那么的苦,最后來到他這里,他依舊沒能讓白林飛過上安逸的生活,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給白林飛幸福。“……弟子,不曾恨過師父?!卑琢诛w慢慢沉吟道。他額頭上的皮膚皺到了一起,白林飛抬起冷冷的眼眸質(zhì)問著白衣寒,說道?!爸皇堑茏硬唤?,師父為何這么做?”聽到白林飛質(zhì)問的話語,白衣寒手中的筆頓了片刻。“這是聽弦宮的規(guī)矩,歷代宮主都必須無心,無情,不喜,不怒,這樣,當(dāng)練“醉夢”的時候,才可以把這套招式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而遇上生死欲衰的事情時,依舊可以讓自己保持清醒,依舊可以對外界毫無所動,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林飛?!?/br>“師父,歷代宮主要做的事情,為何我也要……”十六的白林飛不是不懂人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