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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演藝公司一商量,立刻就能定下來。 結(jié)果這年輕人不但不是演員,還說自己是道士? 這么帥去當?shù)朗?,哪家道觀?沒給女信徒們踩破嗎? “這位先生,你考慮考慮好嗎?我們的影視出品公司是很正規(guī)的公司,在業(yè)界也很有名,專門拍攝各種奇幻劇和古裝戲,對你以后的發(fā)展很有好處的!” 何編劇想到這年輕人曾經(jīng)在窗子旁邊做“升仙”狀,覺得他不是個尋常年輕人,怕是不能那么簡單就說服,又從其他方面來勸他。 “而且和我們合作的電視臺一直是邊寫劇本邊拍邊放的那種模式,收視率不高立刻就掐掉,收視率高才接著拍。我的‘木蘭無長兄’一開始收視率就很高,很受女觀眾的關(guān)注,只要你演的好,我保證后面多寫一些你的戲,出鏡率也提高,你也不愿一直住在顧小姐家吧?等你紅了,就可以換你照顧顧小姐了!” 何編劇想到這幾天這青年都住在顧卿家,便像是拋出救命稻草一般拋出了最后一句。 而她猜測的不錯,正是最后一句打動了張玄,沒讓她立刻出去。 何編劇看著這個一身黑色家居服的俊秀青年在玄關(guān)邊靜靜佇立了一會兒,低下了頭,用幽深的眼神看向了她。 何編劇感覺自己久經(jīng)沙場的老臉皮都被他的眼神看的紅了紅,頓時心中大叫了不得。 這年輕人要是演戲,前途大亮?。?/br> ‘天道讓我來此,就是讓我歷練的。世人常說最差不過戲子,莫非天道想讓我從最底層磨練起,所以才送來這個試煉給我?’ 想到這里,又想到顧卿一直給他買各種東西似乎也是要花錢的,而他來的時候身無分文,就算有些散碎銀子怕是也撐不了太久,自己不能一直給顧卿添麻煩…… 想了這么多后,張玄低下了頭,問起這個架著眼鏡的中年女編劇一個活了這么大都沒有問過的問題。 “請問,能給我多少錢?”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在這個時間線,戶口的事還沒解決,賀穆蘭先出事了,穿到另一本書里做主角去了。 就是這樣喵。 ☆、第259章 張玄X顧卿的日常(五) “你確定要我讀這句?”張玄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劇本,“這句和上句不太對的上號啊?!?/br> 張玄在里演的是個少年道士,為了救自己的爺爺千里奔赴花木蘭的家鄉(xiāng)求援,用盡法子勸說已經(jīng)卸甲歸田的花木蘭和她一起去大魏的京城上京。 且不說張玄對這世界有一群胡人把整個中原顛覆還讓一個女人打仗怎么看,作為一個經(jīng)受過大楚文化熏陶的真正古人,他實在接受不了這莫名其妙的對話。 前面還說的蠻斯文的,到了后面怎么就變成胡攪蠻纏“你好壞我不壞你其實好壞我就是好壞”這樣的臺詞了? “你這人真是……你以為你是編劇??!還要現(xiàn)場改臺詞!”場記沒好氣的看這個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新人,“何編劇都沒說……” “沒事,讓他說說看?!焙尉巹≈雷约旱膽蛴袉栴}。 為了追求古香古色的效果,她在戲中加了不少文言文的臺詞,也因為這個,這部戲一開始反響就很好。 這些臺詞都是找的X大的老教授從大白話改過來的,一改出來意境就奇佳。但最近幾集的劇本是臨時趕出來的,那老教授最近身體也不太好一直在休養(yǎng),她就不好意思老是打擾別人幫她看劇本了。 她自己自覺地已經(jīng)摸到了一些白話文改古文的訣竅,所以這一集有感情戲的就大膽嘗試了一下,結(jié)果別人還沒說什么,這個叫張玄的小伙子就說不好了。 因為是她請他來的,所以她對張玄容忍度也就高一些。 “作為一個性格冷傲的女將軍,這么矯情的話說出來有些讓人無所適從……”張玄搖了搖頭,“你若想表達‘你自己輕易愛上我’這樣的意思,可以說‘輕戀于我,卿咎難辭?!?,而不是……” 他都不好意思把那rou麻的一句說出來。 “這么說,你對古文還有所造詣?”何編劇眼神一亮,湊上前去,“程度怎么樣?” 張玄想了想,謙虛地說道:“尚可吧?!?/br> “我缺一個顧問,或者說缺一個助手,你若古文不錯,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聘請做個參謀?”何編劇笑瞇瞇地看著張玄。 “工錢幾何?”張玄也笑瞇瞇地看著何編劇。 他覺得紅塵萬物有意思極了,就連要個工錢也十分有趣。 “先別說工錢,我得考考你,看看你值不值付工錢?!焙尉巹∠肓讼?,不知道該出什么題目好。 此時,一個工作人員的手機響了,其鈴聲正是王菲有名的那首,何編劇眼睛一亮,問張玄說: “你聽到這手機鈴聲了沒?”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么會永垂不朽……” 鈴聲一遍一遍的唱著,直到那工作人員把手機接了起來。 張玄張了張口,想說這詞挺好的,不必改,但他看著何編劇有些刁難的眼神,想了想,閉上眼睛,像是念詩一般的誦道: “吾長念萬物皆有終了,離合有時,何物不朽……” 這是他自己的頓悟,此時和這首歌的心境突然吻合了起來,話語間就帶著說不出的超凡脫俗之氣,連張玄的氣質(zhì)也變得飄忽起來。 何編劇愣了一愣,喜出望外的一拍面前的折疊小桌。 “好!就你了,你說怎么改就怎么改!” 張玄雖然沒有拍過戲,但他權(quán)當是來“歷練”的,導演叫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扮演的道士是個少年,這讓已經(jīng)三十五歲“高齡”的張玄一邊演一邊覺得臉紅。 不知道若是何編劇知道這個她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其實已經(jīng)三十多了,還會不會老是喊他“小伙子”。 早上的戲很快就收了工,只有一場而已。因為張玄是臨時被拉出來的,只是給顧卿留了一張字條,他擔心顧卿會著急,所以一演完就謝絕了和他們一起吃中午飯的好意,被何編劇指派的一位工作人員送回了家。 等張玄回到家,顧卿真的是急瘋了。 什么叫“你隔壁的大姐想請我作一場戲,我答應了,中午即回”??? 什么隔壁的大姐,什么作一場戲啊?! 做什么戲?! 不會是被人騙去當牛郎了吧? 張玄這么單純,被騙去怎么了都是可能的??! 帶著午餐下班回家的顧卿一見到字條就把飯丟到了廚房里,匆匆跑下樓去找保安大叔調(diào)監(jiān)控。因為張玄是長發(fā)很好認,很快保安室就調(diào)出了穿著一身道袍的張玄跟著何編劇一起走出入戶大廳的監(jiān)控錄像。 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