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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么喊的。你喊我的名字顧卿即可,我也喊你張玄,如何?” 顧卿用著大楚的官話和張玄溝通著?!拔覀冞@里用的是北方話,你語言不通,還得和我學(xué)一陣才能自己出門?!?/br> 張玄點了點頭。 “入鄉(xiāng)隨俗,我聽你的,天……顧卿。” 張玄用這么黝黑純潔的眸子盯著自己喊出她的名字,顧卿不知道為什么臉紅了紅。 也許是當(dāng)邱老太君慣了,她早就習(xí)慣了以晚輩的眼光對待張玄,待他跟孫子輩似的??伤徽f“顧卿”,她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張玄,你今年多大?怕是有三十四五了吧?” “我今年三十有五了?!?/br> …… “果然是龍虎山有特別的方法嗎?上次張璇璣道長說教我的養(yǎng)顏之術(shù)……”顧卿閃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張玄。 當(dāng)時他們怎么說的來著?她死活記不住了! 邱老太君當(dāng)多了,都快忘了這些養(yǎng)顏之術(shù)有啥用了! “您要學(xué)?我可以教您,不過是些吐納的法子。”張玄已經(jīng)注意到街上的仙人有老有少,怕是有些人喜歡年輕的臉,有些人喜歡年老的。 顧天也許是少年得道,所以一直是年輕女子的樣子。 但他需時刻謹(jǐn)記顧天君是得道之人,年紀(jì)怕是能做他多少代的祖母了,不可放肆。 “你在這比我還大八歲呢,你就別用‘您’了?!鳖櫱洳蛔栽诘呐ち恕踝??!拔覀冞@里很少對年輕人這樣用詞的?!?/br> “我給你量□材,出去給你換套衣服。我們現(xiàn)在沒人這么穿的,你現(xiàn)在穿這個也太熱。” 張玄“送神”的時候是初冬,現(xiàn)在N市還是夏末呢,穿這樣……也虧他是修道之人,定性好忍耐力強(qiáng)。 換她,肯定當(dāng)街撕衣了。 顧卿把房間里的空調(diào)開開,囑咐他不要亂跑,又從房間里找出淘寶購物必備的皮卷尺,讓他站起身來。 “靠墻站,對,站好別動?!鳖櫱湔镜綇埿媲埃谄鹉_尖。 張玄臉紅紅的靠著門,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天君”溫柔的站在他的面前,為他忙東忙西。 她比大楚的女子要大方自在的多,即使貼的如此之近,也不以為意。在這狹小的門邊,踮著腳尖的顧卿讓張玄產(chǎn)生了一種很特異的感覺。因為顧卿比他要矮,所以他只能微微低著頭,才能看到她。 “別低頭,萬一衣服買小了我還要再跑一趟換。”顧卿把手中的的皮卷尺遞給他,“你先拿一下,我記個身高?!?/br> 張玄呆呼呼的接過了顧卿遞過來的卷尺。 她的手很白皙,手指細(xì)長。 顧卿在門框上用直接劃了一道印子,讓張玄離開,從他手掌里抓走皮尺量了起來。 “一米七六……”顧卿點了點頭,“在大楚男人里算高的。擱我們這也是標(biāo)準(zhǔn)身材。” 不知為何,張玄松了口氣,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就和被主人夸獎“你很好”一般的寵物一般呢,他是怎么了? 張玄覺得自己的想法很羞恥。 顧卿讓張玄張開手臂,伸手用皮尺去量他的胸圍。 他見到幾乎是要撲到他懷里的顧卿,往后猛然退了幾步,后腦勺直接撞到了門框上。 他摸著后腦勺發(fā)出一聲shen吟,顧卿也傻了,她承認(rèn)她這么做有些逗弄張玄的意思,畢竟張玄一看就是標(biāo)準(zhǔn)身材,上衣買175/95A的絕對能穿。 但她不知道張玄會激動成這個樣子。 “怎么了?我就量個胸圍,你沒被裁縫量過身材嗎?” ‘因為這和擁抱沒兩樣了??!’ 張玄慌得一身冷傲的氣質(zhì)都掉成了渣,雖然本來就沒剩多少了,如今更是少的可憐。 ‘而且我從來沒被女裁縫量過身材!’ “不行你閉上眼睛吧。這才是胸圍你就害羞成這樣,還要量腰圍和臀圍怎么辦!”顧卿被全身散發(fā)出“冷艷受”氣質(zhì)的張玄弄的“狂性大發(fā)”,惡劣地笑了起來,“腰圍和臀圍量不好,褲子買了也穿不得喲!” 青年,我是不會告訴你有一種東西叫松緊帶的! 哇哈哈哈哈! “臀臀臀臀……臀什么?”張玄咽了一口口水。 天君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怎么他就是不明白呢? 褲子不就是用褲腰帶一圈就可以穿了嗎? 他還有玉帶束腰呢! “我們這可不是長袍大褂,衣服都是很貼身的。你閉上眼睛就是?!鳖櫱渌实男χ?,抖動著手中的卷尺。 張玄看了一眼抖動著皮卷尺的顧卿,覺得那根細(xì)如手指的皮尺猶如皮鞭一般,他心中七上八下的閉上了眼,任由顧卿施為了。 顧卿上前一步,很認(rèn)真(真的!)的給張玄量起了腰圍和臀圍,當(dāng)她的手接觸到張玄的臀部區(qū)域時,她明顯的感覺到張玄劇烈的抖了一抖。 ‘我家?guī)煹転榱四艽蟪?,固本培元一直要保持元陽不泄…?/br> 她想起張玄的師弟寇麒和邱老太君說過的話。 不知道為什么,原本一本正經(jīng)(真的!)的給張玄量著身材的顧卿,臉也紅了。 果然是跟小孩子相處的多了,已經(jīng)無法正常的看待男人了嗎? 一想就想到元陽什么的…… “量好啦,我去給你買衣服去啦!”顧卿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沖進(jìn)房間隨便套了身外出服,拿了錢包就開門出去了。 張玄只覺得一股溫軟的氣息貼到了他的身前,可能是雙臂的存在環(huán)住了他的腰和臀部,然后他就可恥的全身緊繃了起來。 他接觸的最多的三個女性,一個是比他大二十多歲的師姐,一個是邱老太君,然后就是一年回去看望一次的娘。 換句話說,都是老太婆。 被年輕女人環(huán)住腰什么的,即使知道是量身材,即使知道那是天君,他還是由衷的覺得十分羞蘞。 張玄被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感覺隨著顧卿的離開,這屋子變成了一個牢獄一般的存在,連白色的墻壁看起來都是那么壓抑。 他對著墻上自己在走的圓形法器,安靜地發(fā)起了呆。 張玄從小在龍虎山聽著眾多前輩飛升的故事長大,一心就想著要飛升上界,做一個逍遙無憂,不死不滅的仙人??扇缃袼嫔狭颂?,卻發(fā)現(xiàn)天界除了法器特別多,人特別多,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 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文字口音,沒有什么是和大楚類似的。若不是都還是人形,即使是黃毛、紅毛、貓耳,看起來也都像是人類,而不是什么草木妖怪,張玄真的會以為自己到了“妖界”,而不是天界。 這和他想象中他登入南天門,仙樂齊鳴,天女散花的景象差的太遠(yuǎn)。 遠(yuǎn)到他都想要哭了。 張玄呆呆坐了一會兒,滿室的寂寥更讓他心中難過,并且焦躁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