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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起來。 躲在花窗后的李銘“嘶”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耳后。 他悄悄的用了用力,然后差點沒跳起來。 真麻!花嬤嬤好本事! 顧卿這廂已經(jīng)練完了新學的兩招,笑盈盈的看著四云和方氏在花嬤嬤的指導下伸胳膊踢腿,如何上臂發(fā)力,如何腿部用勁。 就跟她初次學習時覺得頗不自在一般,這幾個女人害羞窘迫的表情比她的還要明顯。她其實并不覺得她們學這個又用得上的時候,但如今信國公府強敵環(huán)飼,就連她參加個花會都遇見刺殺,難保哪一天不會又遇見什么危險來。 她如今年歲已經(jīng)大了,她是準備讓四云以后都去伺候兩個孩子,給兩個孩子做管事嬤嬤的,她們能多學一點,以后兩個孩子的妻子都有些保障。 方氏被禁了足,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再重出社交圈,但時間一長,她再去皇后那求求情,說不定就能解了禁。 畢竟她年紀這么大,又一身毛病,不可能一直讓她拖著老邁之身去交際。 這出去交際時,說不定就遇上有危險的時候。人說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以漁,自己會個幾手,也不至于以后驚慌失措。 顧卿自一場大病之后,想的比誰都多。只是她這番良苦用心,不知道幾人領會不領會得了。 方氏和四云就這樣每天早上跟著花嬤嬤學著她的“防身十招”。顧卿依舊把防身的招式當做太極拳一般的來使,練的是有模有樣。 漸漸的,方氏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消下去,原本走一截路就覺得渾身累的不行的身子,也變的漸漸強健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所說的“可以讓你肚子消下去,對身子也有好處”是一點也不假。 她感念老太太的恩德,對顧卿也就越發(fā)的孝順起來。 期間李銳回來過一次,李銘偷偷帶著哥哥去看了一次她們練這“女人拳”。和李銘滿臉羨慕崇拜的表情不同,李銳只是看了一次,就沒興趣再看了。用他的話來說,“都是花拳繡腿,遇見真刀真槍的,還是不行?!?/br> 李銳和秦斌如今每日下午還有兩個時辰的武課,找的都是沙場宿將學習兵法韜略和沙場搏斗之技。他如今用的是三尺的劍,六鈞的弓,對這伸胳膊踢腿的招式自然是不屑的緊。 他卻不知這身讓人猝不及防的功夫若配上相應的內(nèi)力,曾經(jīng)不知讓多少刺客死士死的不明不白。只可惜方氏等人年紀已經(jīng)太大,別說練那內(nèi)功了,就連想把動作練準了,身體也沒那么柔軟了。 花嬤嬤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以后要把一身功夫趁著自己還沒老到不能動時教給自己的干孫女,也不知道以后到底是李銳的功夫更強,還是李湄的招式更精奇。 至于李銘? 先把那小弓拉圓了再說吧。 又過了半月,去汾州辦差的李鈞回來了。 這一次他將在京中再呆上幾個月繼續(xù)學習,等秋末的時候回到汾州,在新開的胡市正式任官。聽說那邊的左少卿十分賞識他,親點了他成為第一批都亭驛的官員。 所謂第一批官員,就是日后頂門立業(yè)的主官,怎能不讓信國公府里欣喜萬分? 李鈞回府的日子,李茂特意和部里提前打了招呼,會在在那天休沐回家,慶賀堂侄載譽歸來。 這次鴻臚寺的上折他也聽說了,對于朝廷居中作為第三方參與互市的主意正是出自他這位堂侄的建議。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這個木訥的堂侄竟然也是心有錦繡之人,這法子一方面控制了胡人盲目擴張,又在四方贏得了公允的名聲,對于下一步開放互市起著十分關鍵的作用。 所以說人有缺點或不足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放對了地方,瑕不掩瑜,總是能發(fā)揮巨大的作用的。 我老李家的根苗就是好! 李茂一面在心里喜不自勝的夸著自家的種好,一邊滿面春風的在北園擺了接風宴,正兒八經(jīng)地下了帖子,讓家中幾個孩子和方氏一起在李鈞回來的第二天赴宴。 西園,李鈞住的院子里。 李鈞拿著一根腕帶,雖然腹誹著“好丑”,可還是忍不住拿出來再看上幾次。 “哥,我給你的銀子你后來用了沒有……”李釗啪地一下推開自家兄長的房門,咋咋呼呼地進了屋。 李鈞苦笑著看著沖進來的弟弟,他從小就這樣,進其他人屋子都知道有禮貌的敲門,只有進他的屋子是用直接推的。 “下次敲門吧,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李鈞的聲音隨即就被弟弟的疑惑聲給打斷了。 “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長命縷嗎?怎么這么難看的顏色?”李釗好奇的看著李鈞放回腰間的帶子。 長命縷是端午的時候用五色絲線編結成的絲帶,用來避五毒的繩索。但李鈞手上這條是灰白黃各種顏色摻雜在一起的,比長命縷也要寬的多,所以李釗才有此一問。 李鈞沒有回答弟弟的話,雖然他也覺得這條牛羊皮制成的腕帶很難看,但畢竟是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意,就這么在后面議論這腕帶怎么不好,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他收都收了。 話說他怎么就鬼迷心竅的收了呢? “什么寶貝啊,汾州那邊出的特產(chǎn)?”李釗沒在那帶子上糾結太久,只是略問了一下,就又一臉得意的問他:“我給你帶的銀子,你后來看見了沒有?有沒有派上用場?你的上官可夸你會辦事了?” 李鈞從包裹里把錢袋子扒了出來,這次出京,他倒沒用什么錢。 就是后來陪豆鈴逛集市的時候,他墊付的錢她沒有給他。 他先是不好意思找她要,后來一想,他錢也不是大水沖來的,何況豆鈴又不是沒錢,何苦貪他那十幾兩銀子的便宜,就在她走的前一天去找她要。 誰料這羯女太可惡,他一提到集市那天的事,她就往他手里塞了這條腕帶,說是要送他,然后絕口不提錢的事情,掉頭就跑,倒把他晾在了大帳里。 這價值十幾兩銀子的皮腕帶,怕是這世上也就僅此一條了。 李鈞心中暗叫倒霉,又覺得索性就當為國捐“錢”,為了交好兩族關系犧牲一次了。 十幾兩銀子啊,他半年的俸祿! 李釗見庶兄把錢又塞回他手里,不高興地斜著眼望著他:“怎么,你看不起我,連我的錢也都不用?” 李鈞知道他這個弟弟沒有什么壞心眼,只是對他不算和善,所以溫聲謝過他:“不是不用你的錢,是我如今實在沒什么地方花錢。路上吃住都在驛站,要用錢的地方很少,我平日里的積蓄也足夠了。更何況你也不知道在京里還要待多少年,有些錢傍身總是好的?!?/br> 李釗和李鈞推了幾次,李釗也升起了肝火,把錢一手,氣呼呼地道:“給你錢不用,你竟是個傻子!等你缺錢用的時候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