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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的官好了。”李釗無所謂的擺擺手,“我當官本來就是給我娘爭口氣的,管它掌不掌權(quán),當上就行。官有好多個可以選,萬寧就一個啊!” “你這話說的,好似許多個官任你挑選一樣。你比鈞堂兄厚臉皮多了。”李銘伸手扭了扭李釗的臉皮,“厚臉皮,還不要臉!” “我哪里厚臉皮了,我這不是看你不是外人,和你說實話嘛!” “你才比我大兩歲,就知道想媳婦了,不要臉,厚臉皮!” “萬寧是朋友,不是媳婦。等我娶了她,才是媳婦……” 兩個孩子亂七八糟的說著童言無忌的話語。 官位、媳婦、前程,這一刻就似世界擺在他們面前的玩具一般。 只有等到他們長大了,才會知道大人們都想要的官位、嬌妻和前程到底代表著什么。在那之前,這一切的符號都是那么的美好,就如同小床上懸浮在頭頂?shù)拇测?,充滿著夢幻和幸福的憧憬,填充著他們的夢境。 李釗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孩子,他認定了什么,就覺得這個世界都是圍著這件事在轉(zhuǎn)的。如今他知道萬寧并不是什么縣官的女兒,而是他最敬仰的皇帝老爺?shù)闹杜?,心中那股好感就更盛了?/br> 他準備回頭就去問問堂兄,要想娶一個縣主,到底該怎么做。 什么,你問他為什么不問什么都懂的李銘? 他才不要給他笑話呢! 汾州,靈原縣。 “你的臉怎么了?”聽著李鈞匯報著工作的左少卿看了一眼李鈞臉上密密麻麻的疹子,“我記得你上次也長了,可是水土不服?” “并非水土不服。下官從小有個毛病,一被女人碰過就長疹子。這疹子來的快走的也快,少卿大人放心,不會耽誤下官辦差的。”李鈞生怕左少卿以為他水土不服就把他送走了,趕緊擺著手連連否認。 “一碰女人就長疹子?那你日后如何娶妻?”左少卿掃了李鈞一眼?!拔覜]記錯的話,你今年有二十了?” “慚愧,下官虛度了二十個春秋,等今年秋天過完生辰,下官就滿二十了?!?/br> ‘嘿嘿,我可是成人了,不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小年輕,上官你有什么差事盡管交給我去辦吧!我一定辦好。’ 李鈞心里喜滋滋的想著。 “二十歲,還有這個隱疾……”左少卿戲謔的笑著,毒蛇技能再次發(fā)動。 “莫非你還是個沒碰過女人的童子?” 李鈞怎么也沒想到上官會冒出這么一句不正經(jīng)的話來,那張長著疹子的臉紅的不能再紅,有些慌亂地說著:“在下之前一直勤于苦讀,那個,那個……實在是無暇顧及……在下……身邊都是小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總之窘迫尷尬都有就是了。 齊煊難得好心情的一笑,搖著頭逗弄自己這個下屬。 “你有這個毛病,你家里人都不急嗎?當了再大的官有什么用,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便是再有權(quán)有錢也無后人可留?!?/br> 齊煊對這位信國公府的堂侄很感興趣。這是裴寺卿親自相中的人選,而且準備著力培養(yǎng)的人才??墒撬丝雌饋砬趭^些,并沒有特別過人的特長,甚至他都不知道他這個二甲傳臚是怎么得的,莫非是皇帝看他家的關(guān)系給特點的? 不過好在他看起來并沒有京城子弟的紈绔,對這份差事也很滿意。 他侄子齊邵和李家的大公子關(guān)系也挺好,想來信國公府家教不錯。 “下官只是個庶子……”李鈞的眼神略暗了暗,“我爹的香火自然有我弟弟去接的?!?/br> 齊煊了然的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自己上進總是沒錯的。你日后要在這里管理胡市,胡女并不如漢人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西邊有些異邦甚至是女人當權(quán)的,你還是趁早把這個毛病治好,省的以后有失國體?!?/br> “下官……盡量吧?!?/br> 這毛病跟著他十來年了,要是能治早就治好了。他堂祖母說這是心理上緊張引起的毛病,什么時候他不緊張了,這毛病也就好了。 可要他對女人的碰觸不緊張,那也實在是困難。 李鈞和左少卿商議了一會兒羯人的事,羯人再過一陣就要走了,草原上夏季是最繁盛的季節(jié),這些使者的身后通常都維持著一大家子的生計。蘇魯克的部族也要回去整理羊毛,準備制造毛衣,以供秋冬出售。 更何況這次談判的結(jié)果還要回去反饋給各部族的首領(lǐng)。 他們下次來,就是秋天了。 想來秋天的時候,朝廷已經(jīng)定好了政策,互市很快就會建立起來,而那時候,李鈞的羯語也會變得流利起來吧? ……也許,大概,會吧? 李鈞走出大帳,呼吸了一口郊外的新鮮空氣,頓時覺得連鼻中的氣息都是甜的。 啊,等那該死的羯女走了以后,他再也不用頂著這一張臉到處晃了! 這半個月,每個人見他都會偷笑,偏偏那羯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本事,他躲在哪里都能給她找到,逃都逃不開。 他不太懂羯語,那豆鈴不會漢話,兩個人雞同鴨講,他每次扯著嗓子喝問她,也只能換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歪頭。 語言不通什么的,連吵架都吵不贏! 和能用幾種語言交替不帶歇的罵人的左少卿比,他簡直就是個渣。 他發(fā)誓他一定要學好羯語。 到那時候,他非指著她鼻子好好痛斥她一通不可! “(*&*&……7%%……#¥%# ”(我總算找到你了,你從那個一天到晚板著臉的大官那出來了嗎?)豆鈴從李鈞身后突然冒出,輕輕拍了拍李鈞的背后,成功的讓他轉(zhuǎn)過了頭來。 “*&……¥¥#?&……¥!”(你怎么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像見了妖怪一樣!) 豆鈴嬌笑出聲。 李鈞看到又是她,臉皮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全身都瘙癢了起來。 “見鬼!又是你!你怎么一天到晚跟著我!” 李鈞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都有些破音了。 “&*……%(**……。”(你又叫起來了。你真有趣。你就不會正常的說話嗎?你天天這么吼,嗓子不會疼嗎?) 豆鈴從來沒見過這種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