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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老身聊發(fā)少年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0

分卷閱讀380

    境內(nèi),離汾州還有一大半的路途。

    此番押運物品的長官是鴻臚寺的范主薄,管著鴻臚寺里的物資,他的同僚范斯微正是他的侄子。也許是因為范斯微和他是同僚,一路上范主薄對他諸多照顧,讓他很是感激。

    但是……

    能不能不要封門就進(jìn)啊!

    聽說左少卿很可怕的好嘛!他們這一群人去的這么晚,會不會被打?。?/br>
    “驛官,好酒好菜送上來。這批東西是鴻臚寺送往汾州的物資和儀仗,路上辛苦,我們要休息一夜,給馬喂好豆料,在給我們安排好上房!”

    “可是上官,我們這上房只有五品以上官員才能住,這里只有您能住上房……”那驛官為難地解釋著。

    “看見這位沒有……”范主簿拍著李鈞的肩膀?!斑@位是今科二甲的傳臚,信國公李大人的侄兒,我們鴻臚寺的行人,你說他能不能住上房?”

    李鈞一驚,這一路上范主簿雖然對他諸多照顧,可是卻從來沒說讓他住上房的,怎么到了通州,這般奇怪?

    他連忙擺著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只是個七品的行人,我和其他譯官住一間好了,晚上正好請教羯語。如今要到汾州去,我羯語都說不了幾句,怕是左少卿大人見了要訓(xùn)斥的?!?/br>
    驛官聽了李鈞的話,連忙松了口氣,給他遞過去感激的眼神。李鈞對他微笑頷首,他官位卑微,實在抖不出什么官架子。

    “你啊你,我有意要照顧你,你卻不識好歹。通州這里是要道,來往的官吏也不知道有多少,驛站里的房間畢竟有限,若是遇見上官來了,一抖官威,什么幕僚師爺都要住進(jìn)來的,到時候上房驛官自然不敢讓我們讓,可遇見你這七品芝麻官的,就要乖乖讓出來,住到大廳里去?!?/br>
    范主簿經(jīng)常在外行走,自然知道這驛站里欺軟怕硬的事情。“大廳里人來人往,住的難受還是小事,東西丟了才叫麻煩?!?/br>
    李鈞沒把這事放在心里,傻笑著和范主簿謝道:“范主簿對我一路上十分愛護(hù),下官感激不盡。不過下官確實是小官,若是上官要求讓出房間,自然是要給上官讓的。若是我叔父在這里,也不會允許我借他的名義去占上房的?!?/br>
    “聽聞信國公府從老國公起家教就森嚴(yán),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狈吨鞑緡@口氣,“你啊,還是太年輕,罷了……若是真有人要你讓房間,你別去大廳,到我房里來,在我房里打地鋪都比睡大廳好?!?/br>
    “范主簿好意,下官心領(lǐng)了。若是其他同僚都能睡大廳,下官又何必打擾主簿大人呢?反正就是一夜,湊活就是?!崩钼x也不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在大廳里的添床上休息一夜自認(rèn)還是不為難的。

    更何況還不一定就遇見范主簿說的情況,對吧。

    “咦?京中奉命巡查通州的御史回京,房間不夠,要讓我們讓一讓?”李鈞和同屋的譯官看著門口一臉為難的驛丞,吃驚的互視了一眼。

    傍晚的時候他還覺得不一定就遇見范主簿說的情況,結(jié)果這才過了沒兩個時辰,他就一語成真了。

    李鈞和同屋的譯官只有從七品,自然要為正七品的監(jiān)察御史讓屋子。雖然都是七品官,可是正七品和從七品還是差很多的。

    李鈞和譯官收拾好自己的房間,苦中作樂地聊了幾句。

    “說不定去了汾州還要進(jìn)帳篷的,我們就當(dāng)提前做準(zhǔn)備吧。”

    “你別說,帳篷里說不定還沒驛站的大廳好呢?!?/br>
    李鈞這趟本是沒有資格去汾州協(xié)助左少卿的,只因他認(rèn)識那一群羯人,才被“特點”。而這位譯官是所有譯官里最精通羯語的,所以也被派了過來。兩個難兄難弟一個背著箱籠,一個提著包袱,乖乖的跑到大廳某個角落的“添床”上坐了下來。

    “還好我們一進(jìn)來就洗漱過了。要是讓我在大廳里洗漱我可不干。”這位譯官年約三十,性格比較爽朗,和李鈞也能說得上話。

    “睡吧,明早還要起早呢?!崩钼x倒頭就睡在床上,“能不能不要逢驛站就進(jìn)啊,這什么時候才能到汾州……”

    “你不知道,范主簿和左少卿有過節(jié),所以故意這么慢呢?!蹦亲g官小聲的和他說道,“左少卿以前當(dāng)眾跌過范主簿的面子,左少卿出身齊氏,是出了名的‘鐵面少卿’,嘴巴又毒,很是得罪了不少人?!?/br>
    “咦?齊氏?那和今科狀元齊邵是?”

    “正是他的小叔。齊狀元的父親是國子監(jiān)祭酒,他父親有一幼弟,和他差了十來歲,所以我們這位少卿今年二十八,只比齊狀元大八歲,人人都說他是年輕有為,我看啊……”譯官搖著頭,“能干是能干,不過一個少卿怕是就到頭了?!?/br>
    李鈞聽完了八卦,露出了然的神情。

    “原來如此,多謝王兄解惑?!?/br>
    “哪里哪里,我在鴻臚寺呆了四五年了,你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來找我?!蹦亲g官笑瞇瞇地坐在他的床上,和李鈞說了不少鴻臚寺的八卦。

    王譯官的絮叨聲不停的傳入李鈞的耳中,李鈞就聽著王譯官那碎碎念的說話聲,慢慢地沉入了夢鄉(xiāng)。

    “你在做什么!”

    一聲大喝把李鈞嚇得清醒,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穿著赭紅色衣衫的武將從二樓的欄桿邊一躍而下,直接跳到了一樓,抓住了一個驛官的胳膊。

    李鈞迷迷糊糊的看著發(fā)生在自己三步之外的事情,又揉著眼睛看了看窗外。窗外還是黑乎乎的,顯然天還沒亮。

    這兩人到底在演哪一出呢?

    “兩位……”李鈞沙啞著嗓子開口。

    “拿出來!”那武官扭住驛官的胳膊,“你不過一九品小吏,居然敢偷拿上官的東西!”

    “我沒有!”

    “我見著你翻了這官員的箱籠,拿出了一包銀子!

    “咦?”李鈞指了指自己,“一包銀子?我這沒有一包銀子啊?!?/br>
    那驛官聽了李鈞的話,立刻掙扎起來,“你聽到?jīng)]有!他沒有帶銀子!你在冤枉人!”

    那武官氣的扭頭瞪了一眼李鈞?!澳氵@小官怎么不識好人心!我明明看見他從你箱籠里鬼鬼祟祟地翻出一包東西!用錢袋子裝著的不是銀子還能是什么!”

    “可我的銀子都是貼身放著的,而且我也沒在箱籠里放什么銀子啊。您是不是冤枉這位驛官了?”李鈞這下終于清醒了,皺著眉頭看著這穿著赭衣的武將。

    這武將年紀(jì)不大,沒有留須,顯然不到三十歲。身就一副高大身材,比自己還要高出半個頭來,猿臂蜂腰,肌rou結(jié)實,應(yīng)該是個長期練武之人。

    “你……沒見過這么糊涂的人!”那赭衣小將一個膝撞將那驛官踢倒,伸手在他衣襟里袖子里搜看了半天,掏出一個寶藍(lán)色的錢袋子來。

    這錢袋有兩個成人拳頭大小,這驛官也是有才,居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