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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問題的。 心胸氣概度量這種東西,都可以后天再來培養(yǎng)。 唯有本性,無法改變,只能隱藏。 持云院里。 “煙云jiejie,這是蔣師父送來的藥膏?!倍妊绢^云袖竊笑著遞上一個白瓷盒子?!笆Y師父聽說你受傷了,托人帶進來的。說是涼州軍中的藥膏,專治各種刀傷,若是傷口養(yǎng)得好,疤是很小的?!?/br> 煙云原本對蔣經(jīng)義有三分好感,可拜李銳所賜,如今是一分也無了。一想到自己胳膊上出了這么大一個口子,她心中更是煩躁,一巴掌拍掉了那個白瓷盒子。 “不要不要,誰要男人送過來的東西!” 白瓷盒子掉在地上,啪嗒一下摔出了道裂痕。 云袖被煙云突然爆發(fā)的脾氣嚇了一跳,不過她性子溫和,沒有說什么,只是可惜的看著地上的白瓷盒子。 “jiejie身子不舒服,何必對東西發(fā)脾氣呢。蔣師父久在軍中,隨身帶著好傷藥也是正常的,我們府里的傷藥也許還沒他的藥對癥。你是不知道這瓷盒兒,我剛拿到手的時候還是熱的,顯然是蔣師父一直揣在身上,忐忑了半天才拿了出來?!?/br> 云袖知道蔣經(jīng)義向煙云提親的事情,卻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還以為煙云是在害羞。 她撿起藥瓶,塞到煙云手里。 “還好只是裂了,沒有碎。只要里面東西沒壞,還是能用的。” 她只是來遞個東西,手上還有差事,東西帶到,自然轉身就離開,只留煙云一人在房間里休息。 煙云握著那白瓷盒子,想到云袖的話,頓時覺得這盒子還是熱的,燙起了手來。 “只要里面東西沒壞,還是能用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蔣師傅:能用,能用,而且很好用,誰用誰知道! 煙云:還有其他人用過?(⊙o⊙) 蔣師傅:沒有沒有,這不是等著你拆用嘛! 作者先糾正前面一處筆誤,陸珺設定是十二歲,不是十歲。陸珺是個好女孩,可她不適合李銳,未來兩人會有交集,但不是李銳的真命天女。我其實最討厭劇透,但又覺得有些姑娘們說的陸珺實在有些超出我接受范圍,才十二歲的小姑娘而已嘛,六年級啊。所以干脆說清楚了。 134、 京城里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幾件大事,讓許多人都有了大楚將有震動的預感。 晉國公丁憂,隨后沒多久,信國公府的老太君就受到了刺殺,牽連出許多探子來。京城許多官宦人家都被抓了一堆下人去,以致于這幾日上朝之前,各位大人互相打招呼的話都不是“你吃了嗎”,而是“你家有人被抓了嗎?” 法不責眾,他們最多是一個“失察”,就算是御史臺,那位聲名正顯的御使中丞周青家也還抓出兩個前朝的余孽呢。 另一件大事就是跟御使中丞周青有關。 周青“護送”,或者說“押解”著鎮(zhèn)北將軍袁羲進京了。同時進京的還有被捕的上千位原王泰和的部下。西軍已經(jīng)拔營回了涼州,這批人此番是中軍押解回來的。 李茂一大清早就和刑部、大理寺以及御史臺的大人們?nèi)コ峭饨舆@支隊伍,袁羲并沒有被定罪,如今自然不是罪人的身份,由鴻臚寺接走安置了。剩下的這么多反叛軍據(jù)說塞滿了京城的每一處牢房,也不知道皇帝會如何發(fā)落。 引起震動的還有汾州的布政使劉鵬上的折,汾州、通州兩地發(fā)現(xiàn)了私鑄錢的痕跡。 汾州所有的有關衙門全部動作起來,仔細追查此事,最后推測這些人私鑄官錢的時間超過了十年,且私鑄錢大多流往通州,在各大糧商之中流通,最后分散到各地。 汾州已經(jīng)查出了一家私鑄錢的工坊,正是當?shù)匾晃痪拶Z家中的產(chǎn)業(yè)。 此人是汾州最大的糧商,被捕后吐露了真相。 據(jù)他所說,有人向他提供大量的銅和銀來換取糧食,他在得到了銅后便開始進行私鑄,一千文里通常多鑄出兩百文來。由于他用的銅品質(zhì)不好,只能融掉銅錢再添上他的銅,多制出不少錢來。但因為他的私鑄錢分量沒有差多少,便也流通了開來。 汾州地方順藤摸瓜,最后又找到了好幾家糧商、布商,一一拿下,誓要查出幕后交易的可疑之人。 私鑄官錢,還有大量不明來歷的銅礦和銀礦,囤積糧草布匹……這已經(jīng)是有人想要造反的節(jié)奏了。 再想到汾州馬場多出來的上萬匹馬,這么多馬和馬場里人的糧草…… 岐陽王的余孽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最后一件事,和欽天監(jiān)的五官靈臺郎張玄有關。 他最近又出名了。 因為他預測六月過后,南方將會持續(xù)降雨,暴雨會引發(fā)決堤和山洪,江南地區(qū)會出現(xiàn)很嚴重的洪澇。此外,今年冬天大寒,上游的大量河冰因為回暖而碎裂,被沖刷至下游堆積,若是天氣轉熱,有可能也會沖破堤壩。 總而言之,張玄是在提醒皇帝—— 該加固各地的堤壩了。 楚睿最近很煩惱。 前幾件事,他已經(jīng)部署許久,如今正在漸漸收網(wǎng)。雖然尹朝余孽和岐陽王余孽頻頻動作實在讓人如芒在背,但余孽之所以是余孽,就是因為他們在國家興盛的時候是掀不起太大風浪的,只能在暗地里搞搞小動作,目前還算可以控制。 可是最后一件事,就真是要快速的消耗國庫和人力了。 如今大楚立國才十幾年,各地以前留下的渠道、堤壩雖然也在剛建國的時候全面加固過,但由于這十年間風調(diào)雨順,河工之事也就暫時按下。當年百廢待興,人丁卻凋敝,每個勞動力都很珍貴,先皇和他都在輕徭薄役,人手都回去種田了,百工每年也只會抽出一兩個月來修修橋、鋪鋪路,至于堤壩…… 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了。 工部和戶部對這欽天監(jiān)的張玄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張玄屢屢的預測都十分準確,先前的雹災和雪災,正是因為他的推斷,給了各部很多準備的機會,才沒有釀出大禍來。 恨是因為張玄的上折說的很清楚,這只是他根據(jù)天象得出的推測,不一定就會發(fā)生,但是有很大可能。 他一句有可能,就要花費無數(shù)人手在南方調(diào)查各地堤壩、河道的情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