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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伯仲。楚晗抓住對方的頭,肩膀,抖著說:“你別這樣,沒事的,沒事。”房千歲:“楚晗……對不起你……”房千歲吻住他,搗開他的牙齒,滑膩的長舌都被火灼燒著無處排解,瘋狂地在他齒縫間摩擦,然后幾乎是用咬的,啃他嘴唇。兩人一個(gè)摞著一個(gè),不約而同,堅(jiān)硬的性器抵在一處律動摩擦,下身相蹭的一刻舒服得難以自持,喘息聲混亂而粗魯。房三爺粗暴的手法要把倆人都擼禿嚕了,馬眼通紅滴水。龍精和人的jingye一起噴了滿手,分不出誰是誰的。這才是楚晗平生頭一回在對方“現(xiàn)原形”,毫無矜持地射了出來。他已經(jīng)混沌了,無法矜持。他整個(gè)人纏在對方身上,兩條長腿勾著對方的胯骨,竟然是不停撞向?qū)Ψ健K颊f不清自己在做什么,扭動著腰在對方掌心里抽動,只有這樣才能緩解或許十分之一的熱浪的撩撥侵襲。他把臉埋到小千歲肩窩里,而對方是近乎粗魯?shù)乜幸牟弊雍图绨?,一掌合握兩人的性器,手法粗糲。過分羞恥狂浪的動作,讓他們都無法直視彼此的形容……兩人的褻衣徹底扯開了,衣不蔽體,狂猛地,狼狽地侵犯彼此。楚晗從來沒對誰如此主動,對自己感到陌生而難堪。盡管懷里抱的就是滾過被窩的正主,熟人,他鐘情的少年,他還是顧及彼此之間最后一寸距離和尊嚴(yán),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浪叫。可是這樣完全不夠。第二波藥力颶風(fēng)過境向他們攻城略地,楚晗最后一絲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被燒成灰燼。當(dāng)無數(shù)蟲蟻從渾身每一處骨節(jié)縫隙中奔跑而出,奇癢的知覺紛至沓來碾過他的神經(jīng),他才終于明白,七xue蕩情散中“七xue”二字的殘酷。這不是任何一個(gè)有意識知覺的活人能夠抵擋的痛楚折磨。最放蕩便是最無情。與情愛已經(jīng)無關(guān),從頭到腳是酷刑的考驗(yàn)。除非就地掛掉,那滋味兒就是生不如死。人有七竅。越是骨骼清奇身懷異術(shù)的人,比如楚晗這類,身上各處知覺原本來就比普通人靈敏百倍,陷入毒性或藥力之后受苦也就越深,百倍疊加。他的眼,鼻,耳,舌尖,下體性器的尖端,都被撩撥得腫脹殷紅。囁咬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盤旋著同時(shí)躥上舌尖和guitou處,只一下就讓他失控叫出了聲。后浪迅速又將這一波發(fā)作拍扁在沙灘上。一浪高過一浪的麻癢毫無間斷地摧殘他意識感官。最尖銳的知覺全部涌向下三路,最終纏住堅(jiān)硬如鐵的性器,盤桓而下,像捂不住蓋子的熱浪沸水,漾過已呈紅腫的囊袋,生生鉆入后庭,擊中最脆弱無助的一處xue道。“啊……”他慘叫。“我……我……不成了……”楚晗語不成聲,像要溺水,無法呼吸。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意識仍然堅(jiān)強(qiáng)而清醒。越是清朗的意識,更加讓身體的失控變得恥辱難當(dāng)。唯一聊以慰藉的是,身邊好歹有個(gè)人陪他。房千歲也是一臉震驚迷亂,直勾勾盯著楚晗在地上扭曲的身體。楚晗從來沒有在誰面前這樣……“我……我……你……”楚晗都沒能說完,“啊”得泄出他的痛苦。第一聲呻吟泄露出去就是止不住的反應(yīng),他粗喘著像八爪大章魚似的纏某人身上,遽然又后仰弓起胸膛,脊背和臀部拼命蹭地。雪白身軀迅速磨出血痕,都覺不出疼。這是他這么多年最脆弱、絕望的時(shí)候。沒有痛感了,全部是如蟻噬xue的折磨。一道道電弧滑入后xue深處,打擊他的尊嚴(yán)。他顫抖著抓住房千歲一只手,想往那里塞進(jìn)去。但那只手沒讓他塞進(jìn)去。房千歲猛地甩開他,雙手捧著他的頭,指力快要插到他骨縫里,痛苦又心疼地望著他,眼對眼,近在咫尺。小白龍那時(shí)竟然比他還要無助,痛楚地吻他,幫他擼動下身,想要替他排解藥力折磨。房千歲是一反平時(shí)的淡定冷靜,眼里有深刻的后悔,內(nèi)疚,喃喃地不停說:“對不起……我……楚晗……楚晗……”楚晗拼命搖頭,說什么對不起?這人又是什么時(shí)候?qū)φl說過“對不起”三字?小千歲是想說,楚晗對不起,我不該與指揮使大人負(fù)氣交手,不該與大魔頭纏斗不休,純屬自以為是逞一時(shí)痛快,拖累你掉進(jìn)這條山谷,讓你被迫吃這樣的苦,我沒有保護(hù)好你……楚晗是唯一完全無辜的人,一路就只為救人而來,為摯友之間一腔義氣。他又做錯了什么,要遭受許多磨難?房千歲顫抖著一低頭含住他的性器,用力吸吮。舌尖舔上紅腫的guitou時(shí)楚晗整個(gè)身體弓起來揉向?qū)Ψ剑槠煌2迦雽Ψ酱缴嘀?。他眼睜睜看著小千歲埋頭在他下腹上這樣撫慰他,他知道對方同樣受制于奇癢蝕骨的催磨。他噴到對方嘴里,喘息著大叫,再次懇求般的張開雙腿。他動作很瘋狂:“你,你……進(jìn)來?!?/br>房千歲卻痛苦地盯著他,搖頭:“不行,不能做。”楚晗:“什么不能?”房千歲眼眶通紅甩開他的腿,突然嘶吼出聲:“不能做?。 ?/br>楚晗都燒昏頭了:“什么不能做?怎么就不能做?!我……我……”他再一次被擊倒,是被迫放下尊嚴(yán)掙扎著懇求對方。房千歲帶著所有痛楚、愧疚和忿怒對他吼:“楚晗,不能那樣做,你瘋了嗎,不行!你放開我!放開……”房千歲眼里也是噴薄欲出的藥性,這時(shí)一把攥住右肩插著的箭羽,竟是拼盡全力狠狠往自己胸口戳進(jìn)去。血又噴出來,這人隨即狠命一拔,生生將絞在骨縫間的射靈箭拔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劇痛導(dǎo)致瞬間昏厥,房三爺一頭倒在地上,半開半闔的眼皮下凝滯著最后一刻的倔犟和不妥協(xié)。楚晗無法相信。這人寧愿在這時(shí)自傷身體抵御藥力,也不愿意碰他。楚晗眼底閃過無法言達(dá)的失望,絕望,壓抑太久的情緒突然爆發(fā):“你躲什么?你怕什么?我們兩個(gè)異類殊途,人有人間道獸有獸道就不是一族,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不可能一起,你混蛋??!”“你會愿意跟個(gè)凡間人類茍且私情毀了八百年修行被削爵貶官判罪下獄剝皮抽筋嗎三殿下?我們怎么可能在一起?!”“為什么不早點(diǎn)兒讓我滾蛋?!?/br>“你從一開始就心里明白,我為什么要來這里,你就是耍我玩兒的嗎?!?/br>……楚晗說完,雙眼失神仰面栽倒地上。一語擊毀兩人最后的掩飾。房千歲震驚又萬分失望地看著他,哽咽發(fā)抖:“我耍你的嗎?……我耍你了嗎楚晗你看著我??!”“我怕什么,我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