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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您啊別用我!??!”房千歲:“……”楚晗:“……”美妖婦很不開心,腰一扭滑到地上,吃醋呢。房千歲略尷尬,趕緊揮揮衣袖,讓這磨人的大妖精遁掉??於?,速去!!美妖婦不高興地嘟囔嘴,扭擺起豐滿的臀部,一扭一扭地鉆上房梁消失了。楚晗淡淡嘲笑一句:“姓房的,這位不是府上侍女吧?敢這么跟你講話,這至少是個侍妾?!?/br>房三爺反駁,“不是,我才沒有?!背弦膊焕磉@廝狡辯,誰年輕時沒有幾樁風(fēng)流韻事,他不會計(jì)較。他壓上去就啃對方的臉,你府上一個小潑婦都能“伺候”的活兒,我搞不定你嗎?他也有樣學(xué)樣去舔,沿著額頂才剛舔到耳廓鬢角,房千歲突然胸口一震往后就躲,仰臉折在炕上。楚晗壓上去要繼續(xù),這人猛地推開他,直接一個后滾翻折過去,麻溜跑了!你跑什么啊?楚晗笑噴,小白龍又抽風(fēng)了。房大人臉紅脖子粗,狼狽跌坐在羅漢床另一邊,混亂喘息,生怕楚晗又撲上來鬧他。楚晗笑罵:“蠢,我能吃了你?。俊?/br>房大人一頭長發(fā)很性感地披散著,俊面潮紅,聲音沙?。骸澳闾虻轿业年鹘橇??!?/br>“又逗我玩兒呢?”楚晗眼神也變了,眼里隱含火苗:“我找到兩處了,還有哪?你個大妖孽速速實(shí)話招來?!?/br>情人眼里出美人。在楚晗眼里,他的小房殿下就是一條大大的妖孽尤物,會七十二種變化,無論扮成孫策還是鬼衛(wèi),或者白山水府黑幫少主,怎么個扮相都很撩人。而且這家伙身上處處敏感,yuhuo一點(diǎn)就著,被他稍稍舔一下大冬天就要發(fā)情了。后堂拴上的門終于被人撞開。紫茄子徹底不耐煩了,一腳邁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兩位廖大人一個摞一個,壓在羅漢床上互相啃臉。“哎哊,嘖嘖?!弊锨炎觾?nèi)侍官陰陽怪氣道:“一株梨花壓海棠啊,無痕大人?哈哈哈哈~~~”“攪我興致。”楚晗一撤身從炕上起來:“我才化好妝,秋水湘妃灑淚妝,好看嗎?”“好看得緊!”紫茄子看慣了廖氏兄弟在房中yin亂的場面,不夠放浪反而不對了,因此并未疑心:“兩位把力氣留著伺候指揮使大人吧。他老人家一盒壯陽丹服下去,怕讓你二人三天都下不來床,哼?!?/br>老七老八殿下那三人,事先已經(jīng)悄悄遁到后堂地下。房三爺在廖無涯的睡榻下面發(fā)現(xiàn)機(jī)關(guān)。那張大床的床板可以打開,有個地洞藏人。他們騎了英招,跟隨衛(wèi)隊(duì),徑直往長安街御道的指揮使府去了。衛(wèi)隊(duì)領(lǐng)頭的還打著兩盞大紅燈籠,招搖過市。楚晗感覺街道兩旁路過的無論官家還是民夫,個個瞧他們的眼神,都知道他倆就是深夜入府侍寢的男寵。全城都知曉jian情。指揮使府邸翊陽宮建在御道一旁,今天的長安街黃金地段。深宅大院內(nèi)燈火通明,院落一進(jìn)又一進(jìn),回廊畫舫曲徑幽深,幾乎占了今天整個東方廣場的面積。這么一比就把廖宅比下去了。按房千歲講的,指揮使大人性情乖僻囂張,喜怒無常,武功超群,很難對付的一個人。他們臉上搞的蛇皮面具,可能勉強(qiáng)蒙混過關(guān)。身上味道卻遮不住,無論人rou味還是龍精氣,都很容易被對方察覺。來神都走這一趟,終于是要見見這位執(zhí)掌靈界權(quán)傾朝野的指揮使大人。楚晗并不害怕,被扒皮露餡了大不了一戰(zhàn)。后堂暖閣里炭盆溫?zé)?,香薰繚繞。臥室里卻出人意料的并不奢華,就是淡雅肅靜的裝潢,墻上幾幅書畫,書案上擺放紙筆墨硯,文章上寫的一筆清秀小楷。楚晗很想繞過后堂,把翊陽宮上上下下翻個底兒掉。這院子里恐怕也有類似501實(shí)驗(yàn)室的機(jī)構(gòu),喂活人蠱煉幻情藥的地方。如果有,沈承鶴估摸正被捆在哪張床上,喂飽了藥滿床打滾呢。他與房大人昂然玉立后堂正中,等待正主現(xiàn)身。兩人都是衣著綺麗,器宇軒昂,眉眼額頭貼妝,看起來就是一對孿生的美妾嬌花,一個賽一個俊俏惑人。楚晗自覺耳聰目明,對六路八方已經(jīng)足夠警惕,然而等他覺察到頭頂上方異動,抬頭時一襲大紅袍自天而降,劈頭蓋臉罩下來了!房千歲先一步警醒撤身,被紅袍席卷起來的氣浪逼得,愣是后退了好幾大步。大紅袍掀起艷色,一個巴掌推向楚晗胸口,就把他壓地毯上了。楚晗官帽都磕歪了,隨即就被個人沉甸甸騎上來,扣住他喉骨要害!“你……唔……”楚晗掙扎抬眼一看,愣了。這家伙分量挺沉,兩腿一夾用個騎九頭鴨子的姿勢就把他夾緊,沒輕沒重箍得他肋骨都疼。指揮使大人咧嘴一笑,一反平時清冷,笑得露了一排牙齒媚態(tài)橫生,捏住他下巴:“秋水湘妃灑淚妝,很妙,美極?!?/br>楚晗驀地愣住,就跟當(dāng)初沈公子騎在鳥上發(fā)花癡的蠢樣兒也差不多了。房千歲告訴過他,這位指揮使,是天界降旨授旗到這里維持靈界治安的鬼衛(wèi)頭目。其人本家姓鳳,小字飛鸞,以鳳鳥為幟,坐騎是靈獸九頭錦鳳,而且練了一身奇功護(hù)體。但小房同學(xué)很傲慢地就沒提這一茬,指揮使鳳飛鸞相貌如此美艷。他呆怔于這個魔頭的超高顏值,沒料到,當(dāng)場也有某種驚艷感。整過容塞過胸的人妖都不如眼前人活色生香。黑帽金靴大紅袍,眉目婉轉(zhuǎn)風(fēng)流,一露相就滿堂生輝。“你,看什么?”鳳飛鸞滿臉緋紅,明顯一股醉態(tài)醺意。“自然是看你。大人今晚當(dāng)真好看,艷麗不可方物?!背陷p聲道。這是唯一一句真話。“呵,嘴兒甜,馬屁拍得緊,一張小嘴慣會巧舌如簧糊弄本宮!你今天這臉也標(biāo)致,怎么想出畫一串淚珠……”鳳飛鸞醺醺然撫摸楚晗。楚公子在左眼瞼下廖無痕長了淚痣的地方,貼出個水晶淚痕妝,也是想要以色人,伺機(jī)動手。“大人,你要把他腰夾折了。”房大人話音響起,拔腳就過來了。房千歲剛一邁腿,腳踝就被抓住。一襲紅色寬袍大袖卷住他小腿將他掃倒。三人纏在一起裹成一坨,力氣都很大,全部滾到地上。一個真指揮使與兩位假廖大人,各懷或明或暗的心思。袍服恰到好處遮住了眼底暗懷的不可告人。衣服下面糾纏的六只手都留著力氣,蘊(yùn)藏殺機(jī)。“我夸他兩句你吃醋?”指揮使一膝蓋將房大人當(dāng)胸抵在地上,猛然掀了帽子,厲聲道:“無涯小妖物,以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