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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穿著黑色制服戴著白手套的少年極為簡短地致辭,“很好,不服氣的人現(xiàn)在可以退出,留下來的人,我會給你們一個新的帝國,我的名字是宿華云,將帶領(lǐng)你們結(jié)束這場最終戰(zhàn)役?!?/br>首都星星域是整個帝國最后的防線,同時也是最堅固地堡壘如同天塹,雖然瑰倫美帝國的皇帝已經(jīng)不知所終,但首都星獨特以及富饒地地理位置讓人難以把持,步伐權(quán)貴自信地擁兵自重自成星域之王。這一役是決定性的戰(zhàn)役,而且也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本以為會勝的不容易,但卻比想象中的還要輕松。黑發(fā)黑眸的少年踏著漫天的彼岸花花海優(yōu)雅地如同夜晚山林中的精靈,面容精致艷麗,一顰一簇奪人呼吸,他優(yōu)雅地步行穿過重重炮火封鎖,時間定格了一切,頑固抵抗者身上時間飛快流失,強壯的軀體瞬時衰敗老去,化為枯骨,風吹而過淪為花海的養(yǎng)分,他所過之處,沒有任何生息,唯有張揚艷麗的彼岸花迎風招搖。首都星域的防線破滅在幾個呼吸之間,整個軍隊甚至沒有正式出兵就奪去了決勝性的勝利,占領(lǐng)了整個首都星域。在一邊倒的形勢下,其他未收復的星球以及星域的星主、領(lǐng)主們紛紛投誠。有大多數(shù)老牌貴族明面上歸順愿意共同建立新的帝國,卻借此機會劃分勢力范圍討要好處,爭論不休,對于一個擁有龐大軍隊的omega首領(lǐng)打心眼里瞧不上,面對種種不平等的條約,華云不動聲色地應了,他先將這一部分人安撫住,實則卻以雷厲風行的鐵血手段出兵鎮(zhèn)壓,將此類人等一網(wǎng)打盡,他不會給新的帝國留下這種后患無窮的隱患。若說之前還有人敢小看這個曾經(jīng)的帝國少將,如今的omega元帥,現(xiàn)在卻無人敢小覷,并被盲目崇拜,無數(shù)omega從固有的美麗、家世以及生育指數(shù)攀比中走出來,紛紛嚷著要參軍。經(jīng)過戰(zhàn)亂后一片狼藉的帝國百廢待興,首都星的損失作為慘重,星球的面積至少消減了一半,生態(tài)環(huán)境不再適合生存,眾人商量著重新定都以及經(jīng)濟發(fā)展和政權(quán)更替的交接事宜。做完這一切,華云沒有再插手其他的事情,他回了晉江星祖宅等待蒼冽的回歸,百無聊賴地揪花瓣,揪到最后是不回來,他頓時沉了臉,有些焦躁地站起身。帝國的內(nèi)戰(zhàn)已經(jīng)全面結(jié)束,外部的蟲族隱患完全退去,如今的帝國需要一個擁有魄力和極大影響力的元首,安撫民心與重振帝國,平衡各方面實力,然而本應該是最合適人選的蒼冽卻不見蹤影,生死不知。華云淡淡地看著一眾本應該在首都星附星上商議國家大事的權(quán)貴以及大臣們,如今一個個堵上門求他擔任帝國新一任帝王的人們。他扔掉了手里空空的花枝,望著無盡的碧水,他的人生過的跌宕起伏,在幾年前,他還是一個偏遠十八線貧瘠星球上的礦工,連一根青菜都吃不起,每天的工作就是挖礦,然而知識改變命運,進入帝國、軍事學院是他命運地轉(zhuǎn)折點,從礦工到未來帝王的傳奇一生。但是,華云面對黃袍加身的權(quán)利誘惑,他堅定地拒絕了。因為他的身邊沒有他,無上的權(quán)利都敵不過他的一個擁抱與微笑,那個人雖然神經(jīng)病了點,變態(tài)了點,還鬼畜了點,但是,沒辦法,非他不可!華云望了望云霞燦爛的天空,他在等他回來,他相信他會回來的。“只有你是帝國目前唯一的十級異能強者,只有你能壓下各方蟄伏的不滿,論家世與身份也只有你能擔的起帝國如今的重任?!睂庨L情的父親寧珂極為冷靜地道。華云笑了,語氣卻微冷,“我不愿意的話,沒有人能強迫我做任何事情?!?/br>他掏出了一顆血紅色的巨大寶石,那是一顆心臟的形狀,紅色如火,流光溢彩,“這是我親手從蟲族女王柒的胸膛中挖出來地,你們要試試嗎?”紅色的寶石亮麗的色彩映襯在黑發(fā)黑眸少年墨色的瞳孔中,如同一團明亮的幽焰,既美麗又危險。蟲族女王完整的心臟蘊含地巨大能量讓眾人緊張地立時呼吸一窒,華云多看了幾眼菲爾德等一眾原先地神殿神官,他并未多說什么。華云不過是嚇唬他們一下而已,也沒想真對他們做什么,寧長情、蘭德的父親以及黛西的母親都是吃定了他這個性子磨著他,他最后好不容易答應了當重新架構(gòu)的帝國Omega委員會的委員長,他們還要把自己的alpha兒子、女兒留下來要給看門。華云哪能不清楚他們的心思,他涼涼地道:“我的伴侶還沒死呢!”幾位長輩才帶著自己的alpha兒子、女兒悻悻然地離開。“菲爾德,你留下來?!比A云叫住了穿著神官白袍的菲爾德。華云突然回過味來omega委員會地委員長不就相當于婦聯(lián)主任嗎?作為被帝國廣大omega崇拜的他憂傷地嘆了口氣,好吧,他現(xiàn)在確實是一個被開了苞的少男。他指尖把玩著那枚紅色的心臟寶石,華云突然出口道:“你不是人類吧,或者說整個神殿的神官都是高等蟲族?!?/br>寶石溢出的能量與他們身上的能量隱隱相和,帶著強烈的吞噬氣息。菲爾德苦笑了一下,鄭重地道:“是的,我們都是修殿下的追隨者,現(xiàn)在應該是女王陛下的追隨者,女王陛下曾經(jīng)說過,效忠他就等同于效忠您,不論您想做什么,我們都會聽從您的命令?!?/br>“我知道了?!比A云輕聲道。菲爾德離開時,他笑著補了一句,“忘了對你說,您身上有王花的氣息,我很喜歡您?!?/br>“你沒有機會的!”華云淡然地笑了一下。“確實?!狈茽柕逻z憾地攤了攤手。華云神色突然一變,認真地看著自己手中震顫的紅色寶石,他冷漠地開口道:“你要死了是嗎?”一枚虛弱的精神體浮現(xiàn)在寶石之上,只有極為強大的精神力才能在死后凝結(jié)成虛幻的精神體的狀態(tài)存在片刻等待消散,同樣也只有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才能看到。“哥哥。”精神體弱弱地呼喚了一聲,“我輸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死,我害怕無盡的黑暗與孤單?!?/br>“抱歉,這個世界太美好,我還在留戀?!比A云沉聲道,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他的語氣卻沒有一絲抱歉的意思。“在古東方的傳說中,彼岸花開在黃泉河畔,退一步是生,進一步是死,你不想死的話,那我便給你生與死之間?!比A云唇角勾出一抹淡然又帶著一抹邪惡快意的笑容,他好聽的嗓音中有著微微的憐惜,“我的親人已經(jīng)死了,他們一定不想看到你,所以你就留下來吧?!?/br>手指翻動,一朵赤色妖嬈的彼岸花綻放在他的指尖,將虛弱地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