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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那年,你勾引了我,用的是偶遇的借口,實(shí)際上你為此準(zhǔn)備了一個月?!眾W德里奇饒有興趣地道。威爾遜伯爵夫人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這些隱秘事情不可能有人知道才對,這段過去是她最不想提及的事情。“我喜歡美人,你meimei很漂亮,我對你meimei很中意,聽說是在家里病逝的,但她卻是你親手殺的,還把她的臉以及omega信息素腺體換到了你的身上,在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下你依然決定鋌而走險,萬幸的是,你屬于那百分之十沒有排異反應(yīng)的,不是嗎?”奧德里奇喚出了她真正的名字,“麗莎?!?/br>“貝爾是你meimei的名字,你用了十八年該還回去了。”奧德里奇說出了如此令人震驚的秘密,他依然是笑著的,眼前嬌艷的女人崩潰地捂住臉?biāo)さ乖诘厮麤]有一絲憐惜,反而有一種毀滅的快意,一步步將低微的她扶起,看著那顆貪婪丑陋的心不斷擴(kuò)大站到云端再一朝跌下,如此有意思。威爾遜伯爵夫人泣不成聲地膝行幾步,將臉上的妝都哭花了,“皇帝陛下,您說過喜歡我的,我做什么您都不會不高興的,我是您的小野貓不是嗎?”奧德里奇無情地將人一腳踢開,“你現(xiàn)在是在想,你做的一切沒有人會知道的,知道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嗎?”威爾遜伯爵夫人抽噎了一下,不復(fù)之前的優(yōu)雅,發(fā)絲散亂,如同潑婦一般。“因?yàn)槟阕约焊嬖V我的啊,你要是去死了,這就是一個永遠(yuǎn)的秘密了?!眾W德里奇笑容陰郁而詭異,“只怪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br>威爾遜伯爵夫人頓時臉色灰敗,她將林越以及華云一起算計了進(jìn)去,打算一箭雙雕,考慮到那個黑發(fā)黑眸的上校有異能能做到上校的位置上實(shí)力不弱不太好對付的份上,她將主意打到了白鶴身上,若是王子殿下有危險,作為親衛(wèi)隊隊長的華云一定會前去搭把手救援,再將證據(jù)矛頭誣陷給林越,簡直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然而她卻忽略了一點(diǎn),皇帝陛下不只最擅長的是玩弄人心,他更擅長的是看穿人心。威爾遜伯爵夫人被皇帝陛下當(dāng)做禮物打包送給暗域的星海之眼,然后就被人拖了出去。奧德里奇站起身,摸了摸林越的腦袋,“情人還是笨點(diǎn)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懂得知足,不要肖想你不屬于你的東西?!?/br>華云冷眼看著那個坐在至高皇位上的男人揚(yáng)起一抹涼薄的笑容,無情至極。由威爾遜伯爵夫人當(dāng)上貴族伯爵的阿爾奇威爾遜被迅速撤銷貴族爵位,所有與威爾遜伯爵夫人有關(guān)人員全部貶為奴隸發(fā)放邊星開荒,而威爾遜伯爵夫人在被送往星盜窩的路上一不小心遇上了蟲族出沒的蟲潮,喪生蟲腹尸骨無存。第一個從皇帝陛下手中由情人身份獲得貴族夫人封賞并身份最高的威爾遜伯爵夫人如此下場令人唏噓不已,卻令其他幾位有貴族身份丈夫是beta的omega夫人頓時打消了不該有的念頭。威爾遜伯爵夫人的事情如同一個小插曲一般,沒有翻起太大的浪花,皇帝陛下在以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處理完威爾遜伯爵夫人后,又開始鋪天蓋地地荒唐傳開緋色新聞。但威爾遜伯爵夫人皇帝陛下的情人們都投鼠忌器、引以為戒離白鶴以及他的親衛(wèi)隊隊長遠(yuǎn)了許多,沒人再去找任何麻煩,甚至林越都未曾再出現(xiàn)在皇室教師斯托克夫人面前。之前宮沉借他之手簽訂的那批訂單已經(jīng)在晉江星的工廠生產(chǎn)完畢,華云向白鶴請了半個月的假,去處理這件事。這是一筆大買賣,但對方的身份不明,對于運(yùn)輸承運(yùn)方,宮家不承擔(dān)其中的任何風(fēng)險,華云在接觸宮家的產(chǎn)業(yè)后,各大世家對于這種不合法并未放在明面的交易大多是如此做的,帝國的法律對于這種老牌的王爵貴族世家已經(jīng)不受約束了,它們古老又龐大地難以撼動分毫。臨出發(fā)的前一晚,華云坐在客房那座樓的大廳中,他單手支頜盯著桌上的音樂盒,手指輕輕碰了碰盒蓋,貝殼張開,海妖般的歌聲從漂亮的美人魚唇中發(fā)出。貝殼中比以前多了幾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雖然并不明顯,但他的記憶不會出錯,以前只有十八顆,許久未曾打開看,現(xiàn)在有十九顆珍珠,僅僅是一顆的差別。他十九歲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就有了十九顆珍珠,華云坐在黑暗中沒有開燈,蒼凜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了他的臥房,為了給他塞一顆珍珠。蒼凜從工廠的夜班下班回來,他還沒門,便感覺到里面有人,他留在他手腕上的珍珠手串告訴了他里面那人的身份,是他的小未婚夫。蒼凜推開門,開了樓下客廳的燈,少年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的瞇了瞇眼,手指撥弄了一下停止唱歌的音樂盒,惑人的求偶聲音在客廳里響了起來。“你在等我?”蒼凜問道。“好聽嗎?”華云不答反問。“好聽?!鄙n凜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的小未婚夫一眼,卻失敗地沒從他的臉上看到任何情緒,他有些羞澀地應(yīng)道,人魚這一個種族總是習(xí)慣將最好的呈現(xiàn)給自己的伴侶,就算窮的只剩下一條褲子,他寧愿不穿褲子也要把褲子給小未婚夫。“我明天要去一晉江星,要離開半個月的樣子,你要去嗎?”華云將音樂盒的貝殼蓋子合上問道。蒼凜有些摸不清那個黑發(fā)黑眸少年的態(tài)度,但晉江星他確實(shí)必須要去。蒼凜微微低下頭,有些興奮又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真的能和你一起去嗎?”華云將音樂盒收緊了衣服兜里,用讓人聽不太懂的語氣道:“我倒是希望你是真的?!?/br>他起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與阿凌擦身而過時,他拍了怕阿凌的肩膀,一反方才深沉的姿態(tài),輕松地笑道:“那行程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明早九點(diǎn)出發(fā),別忘了把想帶的東西收拾好?!?/br>華云帶上了阿凌以及宮沉身邊的老管家一起回了晉江星,他們搭乘的是宮家由首都星直達(dá)晉江星的運(yùn)輸艦,性能自然比不得元帥大大的榮耀號以及宮沉手上那艘未曾問過名字的戰(zhàn)艦,更別說空間躍遷。到達(dá)晉江星已經(jīng)是好幾天后,下船時,老管家恭敬地詢問道:“少主要先回祖宅休息嗎?”華云看了阿凌一眼,淡淡道:“這次就不回去了,先住外面的房產(chǎn)吧?!?/br>“是,少主,我這就去安排?!崩瞎芗覒?yīng)道。暫時落腳的住處被安置在離晉江星工廠不遠(yuǎn)的地方,是一座海景三層小樓,它建在碧水旁,碧綠的海水被引入了小樓的院子中,如一塊天然翡翠。蒼凜看了一眼院子里那汪天然海水的池子,一連坐了幾天的飛船,連一個澡都沒洗到,因?yàn)檫\(yùn)輸艦并未搭載夠足夠的水源,擦個臉都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