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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臉上神色復雜,小家伙看起來可愛極了,宮沉輕笑,為少年拍背順氣的動作沒有停,反而故意道:“怎么,云云不是最貪吃了,每次吃爸爸香蕉都停不下來,爸爸身體不好,都有些受不住云云這張貪吃的嘴?!?/br>“能不要提了嗎?嗝!”華云竭力維持面無表情的面孔道,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發(fā)燙,一定紅到了脖子根,明明是義正言辭的拒絕語調,但在打嗝中完全沒了氣勢,反而像是在撒嬌,期待男人繼續(xù)往下說一樣。紅著臉羞澀卻竭力掩飾的少年可愛到極點,如灼灼綻放的桃花,眉目艷麗,宮沉逗弄的心思起來,有些停不來,“云云是又想吃了嗎?”“但是上次讓云云吃多了,爸爸病了大半個月都沒從床上起來,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消化完,再吃的話會撐著,撐著的話像云云每次吃撐了吐奶一樣會溢出來的,要不讓爸爸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宮沉有些困擾地道。本來聽到前面時,華云還有些微的良心過不去,還存在愧疚感,上次他身體出了些問題,一道晚上就會身體被掏空各種無力,但學校安排的新生第一次任務,他很想跟上班級大部隊前去,像他的老父親提了無禮的要求。父愛如山的老父親無條件地答應了,早上還將他送到學校,華云萬萬沒想到因為這個他的老父親病的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與此同時還傳來他為救同學壯烈犧牲的消息,讓他的老父親病上加重,吐血三升,只是想一想就好虐??!但是,聽到后面的內容,他的良心沒有了,只又又羞又怒,“夠了,我不想吃!嗝——”“只是這樣就惱了!“”宮沉失笑道,他低頭親了親少年的發(fā)頂,“云云臉皮真薄?!?/br>看少年真的惱了,宮沉又趕緊哄那個像貓咪一樣傲嬌的小家伙,“明天早上允許多吃一根香蕉?!?/br>“以后都要?!比A云趁機提要求道。“云云還學會跟爸爸討價還價了!”宮沉微微搖頭寵溺地道,“只能明天,不然就一根都沒有,不想掉更多牙,聽爸爸的!”宮沉伸手捏著少年的下巴,將其頭微轉向自己,略微抬起。明明是一種具有侵略性讓人不舒服的姿勢,在男人做來卻無比的自然他身上的草木清新味道的信息素甚至讓人想要貼近。對于掉牙這個難以訴說的痛,華云默默地屈服在爸爸明天只有兩根香蕉的霸道之下。新的一天,華云跟在欒修身后,一路上想接近欒修的男男女女成為他口中的伴侶之人極多。直到走進帝國、軍事學院醫(yī)學院欒修的辦公室,那些火熱的視線方才消失。男人的辦公桌上放著十幾枚粉色的信封,是瑰倫美omega學院特有的邀請函,信封角上有些區(qū)別,蓋著代表不同貴族家族圖騰的印章。很明顯是來自瑰倫美omega學院小O們的委婉的約會情書。欒修看都沒看,他將桌上的信封全部扔到垃圾循環(huán)處理的機器中。他向控制醫(yī)學院大樓的系統(tǒng)命令道:“下次不要將這些沒用的東西送進來?!?/br>“是,欒修院長。”系統(tǒng)的電子音應道。不知道為什么,華云感覺有些可惜哦,據說是被用來疼愛的omega就這樣被對待,小O們的心意就這樣被糟蹋了。“你不看看再扔嗎?”華云忍不住問道。“那不重要?!睓栊扌α诵Γθ菪皻?,面容俊美,他執(zhí)起華云的手,曖昧地道:“現(xiàn)在重要的是,讓我成為你的第一位人生導師?!?/br>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話,但在男人說來總感覺變了味,華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像觸電一樣收回手,并給人來了一下,若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只能說是rou麻。在獨處中,他的人生導師今天很正經地繼續(xù)昨天的課程內容,今天又是學醫(yī)的一天。上午的課程結束后,華云準備回宿舍休息一下,但在回宿舍的路上,一個極為匆忙地人影將他拉到角落里,確切的說,他是被一條尾巴以閃電般的速度卷走的。銀色的大蛇尾,琥珀色眸子中有些微血絲,男人亞麻色的發(fā)絲有些凌亂,看起來有些疲憊的樣子。“上尉,你聽我說?!卑⒌婪蛲媲袄涞纳倌?,一向沉穩(wěn)的他卻有些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才能讓他相信。“你是說你和白鶴結婚的消息嗎?”華云眸中一片了然,但同時也為白鶴不值,要知道元帥大大的長情只是對他死去的舅舅,不知道這是怎樣一份不安心或者說是后悔與愧疚,因此,他迷戀的是他和他爸爸的臉。可是他沒有白鶴的通訊號,像帝國王子殿下那么尊貴的人,一般人怎么可能聯(lián)系的上他呢?華云眸光很淡地盯著阿道夫,就沖他這個最高長官對他美人出浴的爸爸石更的起來,他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必須要防。“根本沒有這回事!”阿道夫急忙解釋道,“不過是星際網上的小道消息?!?/br>華云嘴角的笑容微冷,就算是小道消息,但它占據了帝國新聞的頭條,涉及皇室成員,卻一直沒有人處理,反而傳播的更加廣泛,“元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單純很好騙?。俊?/br>“……”阿道夫仔細想了想,他的小伴侶是很單純啊,跟那些妖艷的東西完全不一樣,讓人見著了就像拐回家的那種。“上尉,長官也是剛得知這個消息,連褲子都沒脫便從戰(zhàn)場上趕過來給你說清楚了,具體怎么回事正在調查?!卑⒌婪驔]說出心底的想法,他沉穩(wěn)地道。“長官,你根本沒穿褲子!”華云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事實,口氣略嘲諷。阿道夫僵硬地低頭,看到了自己的銀色蛇尾,他真的是沒穿褲子,他的尾巴有些煩躁的在地上游走著,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要結婚了。“上尉,你這是對長官說話的態(tài)度嗎?”阿道夫端正了神色,他不喜歡少年對他冷硬的態(tài)度,像是將所有的柔軟包裹起來,把如堅冰一般的排斥對著他,他以元帥的身份道。“那真是抱歉了啊,元帥!您殺了我舅舅一家,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叫您長官,已經很給您面子了,畢竟是血海深仇??!”華云用古怪的語氣道,他氣不過啊。極為誅心的話語,阿道夫感覺自己的膝蓋和心臟中了數箭,就算不是也得受著,背著這個鍋。他如狼的眸子警惕地掃過周圍,同時,他捂住了少年的唇。確定沒人聽到后,阿道夫壓低聲音在少年跟前道:“這樣的話以后不要隨便說了,未免被有心人利用,還說不單純,上尉,光憑你剛才在長官面前直言的這句話,長官就能給你打上叛國者同黨的罪名,移送軍事法庭。”華云勾唇一笑,他抬起眼簾,正視那雙如狼的琥珀色眼睛,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