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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少,但卻無人敢提,更何況是在瑰倫美的皇帝陛下面前,這是帝王不可觸碰的逆鱗。“有誰對我不滿的,現(xiàn)在大可以站出來,只是下場跟他一樣!”擴音器恢復(fù)了正常,瑰倫美帝國皇帝略帶著些慵懶之氣的磁性嗓音響徹在整個首都星上空。持械的帝國軍隊很快控制了全場的局勢,水系異能者小隊出動將普通水撲不滅的異能之火熄滅,全城展開搜捕刺客同伙,一切都緊鑼密鼓的進行。神圣祭司微微側(cè)頭看向一個方向,他抱起身旁的少年展開身后的羽翼,越過皇宮的斷壁殘垣。金發(fā)男人獨身一人站在城墻內(nèi)的河邊,他的身后排列著幾具死相難看的尸體,他們的身上都穿著皇宮衛(wèi)隊的制服。“臣來遲了,不知皇帝陛下是否受傷,需要臣的治療?!鄙袷ゼ浪緦⒈е纳倌攴畔拢⒌椭^行禮道。他的目光掃過躺在地上的尸體,詫異地道:“竟然有刺客混入了皇宮衛(wèi)隊中,看來守衛(wèi)整個首都星的元帥大人失職了,竟然讓刺客混了進來?!?/br>“……”華云,他猜的沒錯,從背影來看,方才在城墻上看到的那個金發(fā)金眸的男人確實是皇帝陛下無誤,只是這種時候還不忘不遺余力地抹黑一下元帥大大,真是夠神圣的啊,祭司。華云努力把自己當空氣,他只是一個上尉,不管是帝國的祭司還是皇帝陛下跟前都是一個小人物,在這種大人物面前,他沒有說話的余地。“皇帝陛下!”一名侍衛(wèi)長帶著一隊親侍匆匆趕來,看到在河邊的男人,他欣喜地喚道。然而還沒等他們接近這邊,所有的侍衛(wèi)包括那名侍衛(wèi)長陡然發(fā)瘋一起自相殘殺了起來,每一招皆是拼命的架勢,毫不留情,仿佛□□控的傀儡。立在河邊如同欣賞風(fēng)景一般背過身去的男人從始至終沒有動過一下,混雜著大火后煙氣的微風(fēng)拂過他肩上的垂柳,如詩如畫般靜謐安好。與這份沉靜格格不入的是不遠處廝殺的嘈雜聲與槍聲和慘叫聲在耳旁響起,血色蔓延到清澈的河水中,一縷縷紅色蕩漾開去,如此場景詭異至極。然而距離不遠處站著的三人一片寂靜,無人說話。那邊廝殺的人仿佛不知疼痛與疲倦,直到最后一個人倒下,與金發(fā)男人身后倒著的那群尸體死狀一模一樣。華云眼皮跳了跳,在場的就他們?nèi)?,只可能是皇帝陛下親自動的手,無聲無息取人性命,他甚至沒有看到皇帝陛下動一根手指。同時他也心涼到極點,方才那些人明明是來救援的,但對于皇帝陛下來說,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你剛才做的很好?!被实郾菹乱庥兴傅氐?,他的嗓音帶著笑意,看起來心情很好。“謝皇帝陛下夸獎?!鄙袷ゼ浪久娌桓纳氐馈?/br>一直背對二人而立的金發(fā)男人微微側(cè)頭,他這次是對黑發(fā)黑眸的少年說的,“我們會再次見面的。”華云對上了一雙如陽光般耀眼的金色眸子,仿佛任何陰霾都無法到達的尊貴顏色,但他卻在其中看到了腐朽的沉郁。“是,皇帝陛下。”華云穩(wěn)下心神,顧不得想太多,應(yīng)道。金發(fā)男人不再停留,他踏著地上蜿蜒的血跡前行。直到看不到那個男人身影,神圣祭司道:“我們走吧?!?/br>“去哪?”華云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皇帝陛下給人的感覺極為怪異,明明是一副英俊陽光的外表,卻給人一種內(nèi)在的陰厲,那種熟稔的口氣,似曾相識一般。“回神殿,我的圣子?!鄙袷ゼ浪拘Φ溃退阏驹谝蝗核罓钇鄳K的尸體中,他仍然如普度眾生、悲天憫人的神明,圣潔到不沾染一絲塵埃。“剛才皇帝陛下說你做的好,你做了什么?”華云微蹙著眉梢問道。“我也不知道?!鄙袷ゼ浪居行o辜地攤了攤手,他湊到少年耳旁,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皇帝陛下的脾性向來陰晴不定?!?/br>最終華云還是被神圣祭司帶到了神殿內(nèi)城的高塔內(nèi),神圣祭司首先除去為自己除去了鞋襪,光著腳踩在纖塵不染的地面上,他半跪在少年的身前,握住了少年的腳腕。“你做什么?”華云驚地抽開自己的腳,他沒忘記那天被用羽毛撓腳心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事情。“制成這種地面的石頭直接接觸肌膚對omega的身體好?!蹦腥算y色的長發(fā)傾瀉在地,宛如清冷的月光。“你是omega?”華云面無表情地問道。神圣祭司愣了下,他笑容真實了許多,“親愛的,我應(yīng)該算是alpha吧,能滿足你的那種?!?/br>“你身上沒有alpha的信息素,也沒有alpha給人的感覺?!比A云冷淡地指出這個事實,不只是信息素的味道就連alpha給人的那種強烈侵略性也沒有。神圣祭司的笑容淡了些,剔透的紫色染上了些許暗沉,“圣子喜歡什么樣的信息素味道,我可以做出來?!?/br>“好了,現(xiàn)在我?guī)湍懔砍叽?,為你做神殿圣子典禮的神袍?!鄙袷ゼ浪颈荛_信息素的問題,他將少年的鞋襪除下,手指從精致的腳踝向上攀爬。華云踢了踢神圣祭司的手,當他書讀的少嗎?都星際時代了還用手在身上量尺寸,“你這種量體裁衣的方式未免太落后了吧!”“圣子,因為是我親自給你做??!既然你不想用手指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以換其他方式?!鄙袷ゼ浪镜男θ菔崯o比,他將少年推倒在床邊,柔和的圣光覆蓋在少年身上,明明是一副禁欲神祗看起來無情無欲世間一切都不能入他眼的模樣,卻偏偏做著墮落的事情。華云整個人都不好了,手是沒了,但是換了翅膀,那種又癢又溫暖地讓人安心無比無法拒絕的感覺要把人弄瘋了。被雪白的羽翼sao擾過后,華云癱在床上抹了把臉上的淚,他感覺他都要敏感廢了,他咬了咬牙,想了一下炸雞翅、烤雞翅的味道。他的老父親還在等著他回去,但是在他授銜和獎?wù)碌膬x式上出了刺殺皇帝陛下的事情,現(xiàn)在整個首都星戒嚴搜查,任何人無法出城,更無法離開首都星。連著幾天他都沒看到神圣祭司,他也不想見,一看見那個長著雞翅膀的男人,他就好氣,直到那個神圣俊美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捧著一套白色的衣服,“我給你把衣服做好了,明天穿上它,我為你舉行圣禮。”清晨的光輝灑下,灑在少年潔白的長袍上,烏黑的發(fā)披散在肩頭,他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回過頭來,面容旖旎、精致,桃花眼中鑲嵌著一雙夜色般的眸子,泛起瀲滟的波光。神圣祭司被少年那一眼看的呼吸微窒,他可恥地——那一襲仿若星光織就的白色神袍穿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