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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骷髏頭與海盜船的標(biāo)志顯得陰森可怖。被殺人不眨眼的海盜劫持,九年級的學(xué)生大都心理素質(zhì)較高一些,一些一年級膽子小的都嚇哭了,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突發(fā)狀況,還有的瑟瑟發(fā)抖縮在角落中。暗灰色的氣體極為陰冷地纏上每個人的手腳,身體似乎越發(fā)沉重了許多,眾人身上的束縛網(wǎng)被除去,但都癱軟地倒在地上。華云感覺自己恢復(fù)了一些的力氣再次被抽走,手腳仿佛陷進了沼澤之中難以抽離。幾個粗魯?shù)男潜I闖了進來,與看守的人調(diào)侃了幾句,二話不說地抓著地上倒著的人動手就打,直到聽到他們口中開出慘叫聲,星盜們哈哈大笑,很愉悅的樣子,接著換人開揍。他們像是在尋找什么似的,對每一個學(xué)生挨個挨個地來。陸續(xù)有長得漂亮的被人帶走,抓他們回來那兩人不一會也來了,將他和蒼凜以及寧長情帶走。他們?nèi)齻€被帶到一間審訊室內(nèi),抓他們的男alpha以及女人收斂了許多,討好地對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討好地道:“軍師,他們?nèi)齻€都是一頂一的貨色,論長相比omega也不差,都是用來孝敬您和老大的,我們可是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嗯?!蹦腥说穆曇粲行┑汀?/br>男alpha和那個女人十分識相地退下。身影陷在一片黑暗中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他面目陰沉,額間有極深的法令紋,看上去極為冷厲,他手中捏著一條鞭子,在手心上輕輕拍打著,還未說話便給人極深的心理壓力。男人并未說話,似乎是沒看到被扔在審訊室地上的三個人一樣,他把玩著手上一枚骷髏頭戒指,眼睛微瞇著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那并不是一枚用來裝飾的普通戒指,華云嚴重看到的是系統(tǒng)終端,以及投影在半空中的屏幕。一條來自署名為西蒙老大的信息:聽過星海之眼聲音的人都不會忘記他的聲音。華云感覺自己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這條信息讓他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蒼凜,那樣好聽到讓人懷孕的聲音有如天籟,任何人聽到過都不會忘記那道音色。星海之眼之名,就算是十八線礦星上做礦工的華云也聽說過,這個兇殘的名字在星盜聯(lián)盟中排行第一,能夠讓小兒止哭,光是名字便讓人聞風(fēng)喪膽。根據(jù)帝國官方公告,那是個喪心病狂的挖眼狂魔,劫掠軍火、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喪盡天良的人,常年霸占帝國血色通緝名單第一位,懸賞一個自然星。但是有傳聞星海之眼雖然兇殘嗜血無比,就連真實性別也無人知曉,但他長的極為漂亮,被譽為星盜之花,但此人極為神秘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又極為自相矛盾,所以真假難辨。“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要多少錢才能贖人,開個價,我不會少你一分,絕不還價!”寧長情惡狠狠地直接道,他還不忘看了一眼華云,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沒事,我家很有錢?!睂庨L情不忘給黑發(fā)黑眸的少年補了一句,像是為了證明上次給他說過的,黛西家很有錢沒錯,我家也很有錢,我不介意你只愛我的錢一樣。“……”華云,sao年,你這樣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是會被揍的。“我喜歡錢,但也很討厭錢!”軍師站起身來,直接給了寧長情幾下,方才還神氣的青年被抽的不輕,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嘶,你們星盜不要錢綁我們做什么!有毛病是嗎?”寧長情疼的厲害,一邊憤怒地道。“拖下去?!避妿熋畹?。旁邊站著的一名女beta手下冷靜許多,她理智地分析道:“會不會是故意做戲,畢竟是那個人。”“那個人不會放棄自己的尊嚴,我與那個人交過手,他就像一條毒蛇,隱在黑暗中伺機而動,一旦出手,便要人性命,直取咽喉,不會這么蠢。”軍師陰沉沉地道。女beta手下領(lǐng)命拖著寧長情離開,后者嚷嚷著不愿意離開,目光鎖在華云身上。寧長情被直接拖出去,耳根子清凈了許多,華云面色雖然平靜,但內(nèi)心驚異不定。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曖昧的摩挲著,軍師繼續(xù)道:“這張臉才是那個人最應(yīng)該有的,美麗的像是有毒一樣?!?/br>那只略粗糙的大手不規(guī)矩地從他的下顎滑下,華云憤怒的瞪著那個男人,虛軟的身體里有一簇火苗在燃燒,隨時都能膨脹為烈焰火把,將所有激怒他的一切付之一炬。一個人撞了過來,將軍師的手撞開,蒼凜擋在華云的身前一言不發(fā),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緊緊握著,他此時有些懊惱自己的冒險,將他的小未婚夫牽扯進來。現(xiàn)在是他最虛弱的時候,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抵御那該死的一月一次的omega發(fā)情期,能力已經(jīng)被壓制到最低。“哦,你倒是很有勇氣!”軍師明明用的夸贊的勇氣,然而下一瞬一只黑色的靴子踩在了被夸贊對象的手指上,狠狠碾壓。華云耳邊都聽到了骨頭被碾磨碎掉的聲音,然而銀灰色頭發(fā)的少年垂著眸子一聲未吭。“蒼凜!”華云失聲道。軍師似乎是來了些興趣,他腳下?lián)Q了一只手,并未用力,他問道:“為什么不叫呢?”蒼凜未回答。“五倍的神經(jīng)敏感藥劑?!彼统鲆幻夺樄?,對著少年的胳臂注射,然后開始了碾壓游戲。蒼凜垂著眸子,不言不語,宛若一尊沒有生命的人偶,華云又急又怒,氣的眼睛都紅了,他啞著嗓子大聲道:“你放開他,我不會放過你的!”卻因為沉重、虛軟的身體連爬過去都困難。“是啞巴嗎?”軍師疑惑地問道,有些興致缺缺。華云正欲開口,他的腦海里傳來蒼凜冷淡而且極為冷靜的聲音,“別說話,也別動?!?/br>“那我對他做一遍方才對你做的事情如何?”軍師話鋒一轉(zhuǎn),他的目光對準(zhǔn)了華云。淡漠到似乎對疼痛不在乎的少年猛然抬起頭來,銀灰色的眸子如狼般犀利。“呵呵!”軍師笑了笑,他正準(zhǔn)備接下來的動作時,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他走到門口與人耳語了幾句,對門口的人吩咐道:“我知道了,里面這兩個人十分可疑,一個啞巴,一個極其美麗,無法不令人懷疑,把他們兩個人單獨關(guān)起來?!?/br>華云和蒼凜被人粗魯?shù)厝舆M一間漆黑狹窄落滿灰塵的屋子,他擔(dān)憂地問道:“你怎么樣?”“沒事?!鄙n凜垂著眸子冷淡地道,屋子里的溫度有些冷,他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與華云拉開些距離,他自己的體溫偏涼。兩人在黑暗中有些沉默,華云沒有再問,不用問也知道。不知道過了多久,辣雞系統(tǒng)躥了出來,“寶貝,爸爸讓我監(jiān)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