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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惱怒的道:“既然懷疑有毒,又何必要嘗試!”如陽光般耀眼的男人陡然沉下臉,英俊的臉上無一絲笑容,碧藍色的眸子如黑夜般深沉,如毒蛇般陰冷,讓人不寒而栗。“我們的小白鶴這次出來膽子還變大了!”男人褒貶不明地道。蒼凜的影子早就見不到了,但只要寸草不生的地方他一定揍過人,華云走在后面將碰到的幾對人,沒有絲毫憐惜地開了幾朵向日葵。蒼凜并未走遠,根據(jù)之前的情報他知道參加試煉的人數(shù),在將號碼牌搜刮的差不多后,他沒再繼續(xù)下去,快速回到華云身邊。他微微彎下身子,“上來!”華云愣了一下,“這不太好吧!”讓一個omega背什么的比開花還要羞恥好嗎?軍校讓異能者與獸戰(zhàn)者結(jié)為搭檔與生死戰(zhàn)友的初衷是因為,一般獸戰(zhàn)者偏向體能方面的強化,擅長近戰(zhàn),而異能者偏向異能方面的輸出,體力方面較弱,擅長遠攻,正好互補。當(dāng)然也有極為出類拔萃的獸戰(zhàn)者,在融合特殊級別的異獸基因時不僅擁有了高等異獸的強健體魄還擁有了他們種族的特殊能力,優(yōu)秀的異能者也是如此,既煉體又修異能。之前走過的路上確實也有撞見體力不支的異能者坐在獸戰(zhàn)者的肩上,或者被背到背上,雖然都被他悲催地開了花。被omega背就像被女孩子公主抱,他又不是嬌羞的漢子,背什么背,對此,華云是拒絕的。“你走的太慢了,上來!”蒼凜重復(fù)了一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比A云堅持道。蒼凜直起身子,眉梢微蹙,淡淡地看了磨磨蹭蹭的少年一眼,未置一語,伸手一撈將其按在自己的背上,如箭矢般沖了出去。被蒼凜一言不合就背人還沒讓他趴好就沖去的華云,風(fēng)聲在耳邊快速地擦過,他趕緊摟住了蒼凜的脖子。蒼凜雙手背在身后,托著少年飽滿圓潤的兩團,手感極好,他忽然想起他們初見的第一天。那是一句極其漂亮讓人移不開眼的身體,他很瘦卻骨rou均勻,像是有一種魔魅地吸引人的特質(zhì),身上rou最多看起來極為有彈性的地方就只有那兩片雪白。蒼凜無聲地咒罵了一句自己,后悔那天沒有多看幾眼,還威脅人家。手指想伸入那兩瓣雪白之中探尋那處緊致的地方,蒼凜的手不著痕跡地朝少年中間的幽谷移了些許。可惜他速度太快已經(jīng)到達終點,蒼凜垂下眼簾,好后悔沒有跑慢點。已是黃昏時分,正好可以回去睡覺,華云拍了拍蒼凜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銀灰色頭發(fā)的少年背著人跑了個馬拉松,連一口氣都沒有喘一下。華云不得不感嘆蒼凜的體力真好,有些為他日后的alpha擔(dān)憂,這樣體力好的omega不太好滿足呢!華云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蒼凜冷淡地道:“走了?!眳s不忘牽起少年的手,握的很緊。乘坐返航的飛行器回到軍校時已經(jīng)天黑了,華云和蒼凜剛回到宿舍沒多久,室內(nèi)的電子公告顯示屏上投影出新生試煉的綜合名次。華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排列在第一行的明顯是他和蒼凜的名字。他激動地道:“蒼凜,我們是第一誒!”“嗯?!鄙n凜神色平淡。“我們有香蕉吃了!”華云更激動的是香蕉。“嗯?!崩涞纳倌晟裆行o奈。等烏目少年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心情極好地哼著不知名的樂曲。他的目光落在那兩條修長、雅致的細腿上,蒼凜眸色深了許多。“哦,抱歉,太過高興,我忘了換長褲和長袖的睡衣?!毙那楹玫娜A云十分好說話。“過來。”蒼凜道。華云依言走過去。“坐下?!鄙n凜繼續(xù)道。待少年坐在沙發(fā)上,蒼凜半跪在地上握住了少年精致的腳腕。華云一驚,差點沒跳起來,直接抽腿,“你做什么!”蒼凜手指用了些力,在少年腳踝上一按,手下的人輕哼了一聲,全身力氣被卸掉,像只乖順的貓咪一樣靠在沙發(fā)上。腳踝被按到的地方,一股酥麻感從腳底直接涌上頭皮,華云不自覺地縮了縮腳。“別動,我給你揉揉,今天很累吧!”蒼凜抬起眼簾看了華云一眼,語氣依然是如水般冷淡。銀灰色頭發(fā)的少年雖然神色冷淡,板著一張臉,但手上的動作卻十分溫柔。“這是我姚叔配的藥油,對舒緩疼痛和疲勞很有用處?!鄙n凜解釋道,手指沾了粉色的油狀液體抹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輕輕按捏著。沁人心脾的香味從藥油中傳來,緩解了緊繃的神經(jīng),蒼凜的指法讓人似乎浸泡在溫柔鄉(xiāng)中,安逸至極,華云有些昏昏欲睡,打了個哈欠。燈光下的omega少年似乎褪去了那層寒冬一般的冰冷,以及白日里殘酷暴戾,多了幾分溫情與賢惠。華云給自己催眠了一下,一定是錯覺,他是見過蒼凜揍人和把人串成冰棍的。蒼凜沒出聲打擾疲憊的烏目少年,他能看出華云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系的修煉與指導(dǎo),直接進階二階異能,還沒時間休息和鞏固,并經(jīng)過長途跋涉,對他身體負擔(dān)極大。真是個要強的家伙,蒼凜無聲地笑了一下,之前他提出背他便是看出他身體的狀況。蒼凜的手指順著精致的腳踝按到膝窩,撩起及膝的寬大短褲,直到腿根處,他沒有再進一步冒犯,漂亮的少年早已累的昏睡過去,由于姿勢不佳唇邊還掛著晶亮的唾液。蒼凜站起身,凝視了一瞬那張旖旎、艷麗的面容,少年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彎下腰,在華云的唇上輕輕碰了碰,舌尖掃過他唇邊晶亮的液體。甜的,不止不討厭,還很喜歡,蒼凜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金屬質(zhì)感的銀灰色柔和了許多。他輕松地將像一只貓兒一樣慵懶的少年抱起,睡的不太安穩(wěn)的人眉頭微皺,像是要醒來,他習(xí)慣性地撫了撫少年的背,像給貓咪順毛一樣,似乎這樣的動作在他遺忘的記憶中已經(jīng)做過千百遍一般。“寶貝,你怎么和傻逼滾床單了!”熟悉的鬧鐘聲音響起,簡直讓人不得不起,華云煩躁地爬起來,沒爬動被抱得有點緊,他想也不想地朝那張漂亮的臉扔了一朵向日葵。蒼凜打了個噴嚏,伸手拿開臉上的向日葵,好聽的聲音含著些沒睡醒的沙啞,若山澗的潺潺溪流。“怎么了?啊嚏!”他詢問道,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刺激的花粉仍然留在鼻腔里。“你怎么在我床上?”華云語氣不好地問道,滾床單什么的,系統(tǒng)那個大傻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