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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從某方面夜君笑猜對了。魔族天性愛好殺戮,弒根本沒有讓大軍攻城的打算,他就是來屠城的,后來的魔族大軍只是來清理尸體守住滁都等諸祭寅來接手罷了。良久后夜君笑回過神,連忙離開客棧。他要去通知駐守滁都的將領(lǐng),魔君弒已經(jīng)潛進城,若是放著弒不管,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只有滁都城守才有權(quán)利調(diào)動滁都的軍隊和能人異士。本來城守對夜君笑還挺恭敬的,畢竟這人一看就不一般,誰知道放進來后這人來來回回都是魔君入了城。好好的魔君怎么會入城呢?那些道長又不是吃干飯的,于是城守毫不客氣的將夜君笑趕出了府。夜君笑剛被趕出門,鳳晏就面無表情的出現(xiàn)在他身后,嚇得他一個趔趄。看著鳳晏冷淡的樣子就知道這人生氣了,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關(guān)心鳳晏生不生氣的時候,關(guān)鍵是——“鳳晏,不好了,弒進城了!就在我們剛才一起去的客棧內(nèi)!”所以我絕對不是要丟下你,而是做正事去了!弒進了城,這個消息帶來的驚訝瞬間蓋過憤怒,鳳晏一把抓住夜君笑的手轉(zhuǎn)身沿著街道就跑:“我有辦法!得想辦法讓他們發(fā)現(xiàn)弒的行蹤!”第三十四章:再見當(dāng)初不復(fù)鳳晏所謂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到弒所在的地方放出自身妖氣,讓滁都的高人注意此處,只是后果并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弒本來躺在床上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魔氣,誰知門外突然一股沖天的妖氣。他猛然睜開眼睛,想到不久前跟蹤他的那人身邊的另一人,不正是妖嗎?想救做世主?他偏偏不讓他們?nèi)缭福?/br>男人伸手虛空一握,紅光一閃一把魔劍出現(xiàn)在手上,拿起身邊的面具帶上,他將衣擺一甩,不慌不忙的起身走出門。鳳晏暴露出弒的位置后,立馬就拉著夜君笑跑了,所以弒并沒有看到二人,但是憑著鳳晏身上余下的妖氣,他也知道二人藏在什么地方。不過他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在妖氣一出現(xiàn)就趕來的所謂高人。八個白衣人將男人圍在中間,領(lǐng)頭的人拿著武器防備的看著男人,眼中有著迷茫:“不是妖嗎,怎么會是魔?”“師兄,咱們先拿下他!”“呵。”弒看著面前的八個白衣人輕笑,憐愛的撫摸著魔劍的劍刃,任由魔劍劃開手指,“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一會兒,既然你們急著送死,那本君也不客氣了。”話落,幾道紅光閃過,八個人立馬人頭落地。至始至終男人站在原地沒有動過,唯一改變的——撫摸劍刃的手收了回來,鮮血沿著魔劍滴落。滁都南邊在一陣妖氣爆發(fā)之后,又是沖天魔氣經(jīng)久不散。血腥味從南邊擴散,向著四面八方逼近,前去抵御魔頭的人無一幸存。滁都城瞬間亂成一團,一大片人收著包袱沖出城,剛出城就發(fā)現(xiàn)城外多了一層黑色的屏障將他們籠罩其中,誰也逃不掉!弒手執(zhí)魔劍,不慌不忙,近乎玩樂的收割著人命。不再是一招斃命——挑斷手筋腳筋,挖出眼睛,割掉耳朵鼻子,砍去四肢,除了最先死去的八個白衣人,剩下的誰都不例外,皆被弒虐殺。鮮血讓他沸騰,讓他從靈魂里感到興奮和解脫。整個滁都都在哀嚎,殘缺不全的尸體遍布街道每一個角落。日落時分,夕陽染紅了天空,鮮血染紅了滁都,黑衣男人砍殺著掙扎的人朝著城門口逼近。夜君笑站在人群里不安的看著城內(nèi),“怎么辦,那魔族一會兒就要殺過來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制服的住他嗎?”“我不知道?!兵P晏手抖了抖。三年前他可以帶著夜君笑逃,可是今天連跑都沒辦法。三更十分,城樓上燈火通明,照映在城門外絕望的人們臉上。弒越來越近了,他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死亡逼近。“呵?!币宦曒p笑,從城中慢慢走出一個黑衣男人,他手中劍泛著紅光,這人滿身血腥味。男人卻在城門下停住腳步,掃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人群,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冷笑:“想不到狐仙還是這么喜歡角色扮演,本君說得對嗎?君白長,你打算什么時候現(xiàn)身,一會兒這些人可都要成為劍下亡魂了,你要等著本君親自找你嗎?”“什么!”鳳晏茫然的瞪大了眼睛,“師尊?”他沒有聽錯吧?君白長在這里!那是不是阿鳶也在!夜君笑呆愣之后眼睛一亮,連忙擠開人群朝前方去。一個不起眼的柔弱男子慢慢走出人群,白光一晃,就變成了風(fēng)華絕代的白衣男人,萬千銀絲飛揚。隨著銀發(fā)男人現(xiàn)身,黑色的結(jié)界也跟著消失,滁都城民立刻連滾帶爬遠離此處,也沒心思關(guān)注突然冒出來的銀發(fā)男人。“鳶兒,你真是讓本尊失望至極!”那張向來溫柔的臉冷了下來,話落君白長握著一把銀白的長劍,這是幾千年來他第一次亮出武器,“今日,本尊要替天行道!”“呵,是嗎,本君的命在此,有本事你來取?!笔稚系哪Πl(fā)出錚鳴,弒眼中血光一閃。“孽徒!”君白長冷喝,周身氣勢放開,沖向弒。夜君笑呆呆的看著空中的兩人,臉上的表情似笑又似哭,看起來像個瘋子。那就是阿鳶嗎?弒就是阿鳶嗎?魔君就是阿鳶嗎?怎么可能,阿鳶怎么可能是魔君!那個漂亮的少年怎么可能會變成這個擇人而噬的魔頭!阿鳶最喜歡他師尊不是嗎?會撒嬌賣萌的阿鳶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師尊刀劍相向的!鳳晏看著那身材修長,滿身血氣的男人,也是一陣恍惚,想不到他們尋找了三年的人竟然就是魔族的領(lǐng)袖。弒為魔不過三年時間,君白長卻已經(jīng)有了六千年的修為,他怎么可能是君白長的對手。僅僅五個呼吸不到,弒就被君白長從小腹捅了個對穿,體內(nèi)被注入妖氣,妖氣肆意破壞著他的筋脈。弒落在地上,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坑。他抹去嘴角的鮮血,借著魔劍爬起來,冷冷的看著銀發(fā)男人。銀劍在空中劃了一道漂亮的弧,君白長落在弒跟前,用劍指著他,正對他的心臟:“孽徒,你可知錯?”“錯?本君的字典里可沒這個詞?!?/br>“死不悔改!”君白長放在身側(cè)的手輕輕發(fā)顫,“當(dāng)初本尊放你可不是讓你危害人間的!”“呵,師徒恩斷,本君做什么,關(guān)你何事?君白長,你不會還把自己放在本君的師尊位置上吧?”如同被人踩中痛腳,君白長身子一僵,“好,好!好??!魔君弒,今日我君白長就來取你狗命!”說完長劍往前一送。弒稍微側(cè)身,銀劍錯開心臟穿透他的肩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