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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青龍四國各自占據(jù)東南西北四方。五千年前,靈氣濃厚,修者遍地,妖魔橫行,人族是除兩族最尊貴強大的存在。神族守護天地,制衡萬物,而魔族生性殘暴,肆意殺戮。朱雀、玄武、白虎、青龍各有所長,乃是四國神獸,傳說支撐著人族結界防止魔族入侵。但從來沒有人見過四大神獸,只聽說,四國神獸若亡,魔族大軍便會兵臨城下,最后人族覆滅,魔族將成為世界的主宰!朱雀國。北方強國,四國之首。朱雀北界,人魔交界之處,人魔之戰(zhàn),人族軍隊勢不可擋,將魔族節(jié)節(jié)擊退。傾國傾城的女子身穿銀甲騎著棗紅色的汗血寶馬立在高處目光冰冷的看著魔族狼狽逃竄。混亂的戰(zhàn)圍中,雪白的毛團身上沾著點點血跡。它是一只不小心被戰(zhàn)斗波及的小狐貍。小狐貍慌慌張張的閃躲,也總避之不及的被打飛出去。人魔之戰(zhàn)。人魔神乃是萬物之中的三大強者。如今神族凋零,唯有人族依舊拼死守護著一方安定,強者對戰(zhàn),波及范圍可想而知?無辜死亡的生靈在這場戰(zhàn)爭中數(shù)不勝數(shù)。小狐貍親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余波絞成碎片,恐懼的向著戰(zhàn)斗邊緣逃去。只是懵懂的小狐貍卻不知,哪一方是魔族的地方,另一個地獄。眼看魔界入口近了。人族看著大部分逃進入口的魔族,法術不要命的全砸了過去。看著身后兇悍的人族,小狐貍尖叫努力向前。魔族為了防止人族追上,拼命的回擊。前后左右無路可逃,小狐貍尖叫著停下,瑟瑟發(fā)抖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完了,要死了。突然身體騰空,貼上堅硬冰冷的東西。小狐貍閉著眼睛,渾身發(fā)抖。“呵。”冰冷沙啞的輕笑從上方傳來,“嚇瘋了呢?!?/br>它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張美得領人窒息的臉。女將軍將小狐貍抱在懷里,那些沖過來的法術立刻被女將軍身上散發(fā)的威壓震散。她轉(zhuǎn)身瞇著眼睛,掃視著被逼回魔界的魔族們,忽而揚唇一笑,風流瀟灑,讓天地失色。“魔族小鬼,告訴你們魔君,有我千絕寒在,魔族就永遠別想踏進朱雀國!派些蝦兵蟹將算什么,何不親自上?今日本將軍心情好,放過你們,若是再敢動我朱雀,本將軍可不介意殺進魔界,把你們屠個干干凈凈!”說完,千絕寒手一揚,一道封印打在人魔結界的缺口,再次將人魔兩族分隔在兩個世界。在魔族不甘怨恨的目光中,千絕寒抱著小狐貍一步一步走回人族的軍隊。那人輕狂不羈,不將一切放在眼中,可她有狂傲的資本。千絕寒,朱雀國神獸血脈的繼承者,人族四國中實力最強的女人,傳說活了一千五百年的老女人。北界大戰(zhàn)告捷!西北大軍留守北界,千絕寒快馬加鞭回帝都豐都受賞。奔馳的棗紅色駿馬,千絕寒身穿銀甲披著黑色披風,身前用布條綁著一只雪白的狐貍。這一路只有一人一狐,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夜微涼,月微寒。千絕寒一手拿著竄在棍子上的兔子翻烤,一手拿著裝著酒水壺仰頭豪飲,晶亮的液體沿著白皙的下巴落入銀甲之中。小狐貍乖乖趴在她盤著的腿上,紅棗馬被拴在旁邊的樹下。等到差不多了,千絕寒將酒往旁邊一放,撕下一條兔腿放到小狐貍嘴邊,順便摸了摸狐貍的腦袋。小狐貍偏頭看了看千絕寒,才小心翼翼的咬著兔rou。跟著這人是他第一次不為吃的,住的地方發(fā)愁,這個人沒有趕他走,所以他就從來沒想過離開。夜風徐徐,四周只有火星炸開的聲響。等到小狐貍將兔腿吃完抬頭,才發(fā)現(xiàn)今晚的女將軍與往日不同。若是往日,吃飽了女將軍肯定會躺下一邊看著夜空,一邊喝著那永遠也喝不光的美酒。而今夜,女將軍卻低著頭,漆黑的眸子帶了點點笑意,看著小狐貍。見小狐貍吃完,她抬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小腦袋,“小東西,想不想化形?”想!想!小狐貍嘰嘰叫著,顯得特別激動。“呵?!?/br>千絕寒抬手一揮,小狐貍身上白光閃過,瞬間變成了光溜溜的少年,趴在她的大腿上,少年保持著仰望她的姿勢。她挑了挑眉,伸出手沿著少年的脊背撫上少年的臉頰:“你好小東西,千絕寒,我的名字。與君白首長相伴,小狐貍,以后你就叫君白長。君子端方,長命百歲?!?/br>君白長有些害怕,眨了眨眼睛,扭動身體。千絕寒看著面前白花花身子,目光掃過那圓潤的小屁股,暗嘆一聲自己粗心,扯下銀甲上的披風裹住少年。將少年摟在懷里,千絕寒便不再說話,拿著一邊的酒一口一口對月而酌。君白長靠在她懷里,靜靜的看著她側(cè)臉,心中暖暖的,很想一輩子就這樣下去。這個人太好了,比那些嚇得他逃竄的人都好。不知過了多久,風停了,火星也不跳了,月光也靜止了,她才低頭看向懷里的熟睡的少年。她千絕寒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之前也看到過這只狐貍在戰(zhàn)斗中慌張的逃竄,之后救下他不過順手而已,之所以留下他也是因為她喜歡小狐貍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她還從來沒養(yǎng)過靈寵,這只小狐貍很合眼緣,所以她留了下來。看著少年安詳?shù)哪?,千絕寒真不知道該說小狐貍天真還是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閉上眼睛入定,四面八方的靈氣全向這一處聚集。清晨,陽光溫和的傾泄在大地上,樹梢上的鳥雀稍微有些聒噪。君白長伸手揉了揉眼睛,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無一人,連忙回頭去尋,就看到身披銀甲的那人站在樹下,一手拿著隨地拔的青草喂馬,一邊喝著酒。少年連忙起身想要走過去,卻因為不適應雙腳行走,啪嘰一下摔在地上,地上的石頭硌住手肘,疼的他眼角都紅了。他剛站起來,就被一雙修長的手扶住。“怎么這么笨?”君白長聽到那人的話更是委屈,本來不會哭的,卻委屈的哭了。千絕寒看著小狐貍只覺得好笑,這小狐貍不僅嬌氣,還自尊心強,說都不讓說了呢。銀白閃過,受傷的手肘立刻就好了。千絕寒將君白長牽到馬前,解開韁繩,拉著韁繩腳尖一點,就飛身上了馬。她對著少年伸出手,“嗯,上來吧。”雖然有些委屈,但是他沒資格任性,大不了以后多練習練習就好了。君白長將手伸過去,千絕寒一把就將少年提溜了上來,絲毫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