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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你的狗?”“看來是我曾經留給你的印象讓你覺得太溫柔了?!兵P鳶冷冷的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將死之人,“是什么給你勇氣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那你殺??!殺了我??!哈哈哈哈,反正活著也不過如此!”“找死!”少年狠狠的拽起男人的頭發(fā),將他從凳子上扯起來。男人疼的臉都扭曲了,少年卻毫不在意。那人將他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如同在看一件什物。“既然是我的人,就做你該坐的事。”聲音冰冷的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不要!別!”這一刻他真的怕了,看著溫柔不復的那張臉,他怕了,酒也醒了,“你不能這樣!”“你沒資格拒絕。”淚水毫無預兆的落下,卻得不到那個人的憐憫。他后悔了,他不該一時沖動去挑戰(zhàn)那人的底線,但是他不甘心??!帷幔里,他痛苦的求饒,呻吟,那人只是粗暴的占有他,沒有疼惜,沒有歡愉,只是懲罰。甚至到情事結束,那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吻過他,撫摸過他,只是一味的折磨他。第十四章:原形男人暈了過去,不是累的,是痛的。少年停了下來,看著身下的人,眼中的冰冷散去,卻并不溫柔,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半晌,鳳鳶輕輕的嘆了口氣,從夜君笑身上離開,躺在一邊,伸手將男人摟在懷里。夜色深深。像是烈火焚身,尤其是身后那處異常難受。夜君笑猛然睜開眼睛,盯著蚊帳看了好一會兒才眨眨眼睛,不讓自己流出淚水,露出一個自嘲的笑。身邊沒有那人的呼吸啊,所以用了就不管嗎?真夠無情啊。但是,他也不想動,要不就這樣死了好了。不知過了多久,身體一陣一陣發(fā)熱,他又睡了過去。鳳鳶面無表情的靠在門外,看著漆黑的樓道。黑暗里,赤狐的眼睛泛著紅光,它挨著少年的腳,毛茸茸的尾巴掃著少年的腳【天狐大人,你是在躲他嗎?】【我為何要躲他?】【那你為什么要出來?】【……】他沒有回答。赤狐歪了歪腦袋:【天狐大人,不進去幫幫他嗎?會生病的?!?/br>【習武之人,不用擔心他。】【這和習武之人無關,就算是妖也會生病的?!?/br>【……】少年再次沉默,過了許久才推門進去。讓公子笑變出熱水,鳳鳶將夜君笑抱進浴桶里,全程少年都冷著一張臉。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將夜君笑從水里撈出來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蓋上被子,一陣白光閃過。鳳鳶發(fā)現自己的視線突然變矮,他抬起頭望著比自己高了六七倍的床沿。“……”真的是高了六七倍??!然后,鳳鳶轉頭,對上一雙赤紅的眼睛:“……”不久前還被抱著把玩的公子笑的原形和他大小一樣。少年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原形。一白一紅,兩只狐貍互相盯著。片刻后,赤狐撲了過來,使勁蹭著天狐:【天狐大人好漂亮!和我生狐貍寶寶吧!】天狐嫌棄的蹬蹬腿,沒有甩開赤狐,他郁悶的翻了一個白眼:【滾開!不然燉了你!】【咦呦?天狐大人你不知道狐貍的rou是臭的嗎?】【……】那是黃鼠狼。天狐端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只可惜在狐臉上一點也看不出:【小笑,你先變成我的樣子待在君笑他們身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好啊好??!】幾乎是話落,紅光一閃,消失的“鳳鳶”再次出現,地上的赤狐變成了天狐。公子笑摸著自己的臉,低頭看著地上的天狐:“天狐大人,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好看嗎?”好看是你嗎?天狐顫了顫耳朵:【你現在,出去。日后記得裝的像一點?!?/br>“是,天狐大人?!?/br>變成天狐大人玩,公子笑咧著嘴傻笑著出了門。出了門后發(fā)現……變成人的自己竟然沒地方去!于是更深夜半,公子笑跑到老板門前,頂著老板吃人的目光,再開了一間房。怎么就變成原形了呢?天狐想不通,身后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擺著。大概十分鐘,天狐刷的一下跳上床,四只毛茸茸的腳墊子毫不客氣的踩著夜君笑一絲不掛的身體,費力的將被子叼過來給男人蓋上。蓋好被子,天狐伸出前爪嫌棄的拍了拍男人的臉,便毫不客氣的鉆進被子里,窩在男人的胸口。夜君笑做了一個噩夢。夢中他的愛人面無表情的壓著他,眼中滿是厭惡,修長白皙的雙手掐著他的脖子,那人說:“夜君笑,你真惡心?!?/br>然后那人掐著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緊。就在他要死時,眼前出現了一束光。夜君笑睜開眼睛,才發(fā)現已經躺在床上,做了一個噩夢。只是——胸口那重重的一團,就是他做噩夢的罪魁禍首吧?夜君笑揉了揉眉心,感覺到身后已經被清洗,心情有些復雜。他掀開被子,就看到自己胸口上成大字趴著的雪白一團:“……”夜君笑沒有穿衣服,雪白的狐貍趴在他身上,四肢張開,看起來就像抱著他的脖子。他真不知道鳳鳶剛養(yǎng)了一只紅狐貍什么時候又養(yǎng)了一只白狐貍。男人抬手好奇的在白狐下巴撓了撓。白狐突然掙開眼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慌不忙的伸了一個懶腰,惡劣的在男人胸膛蹬蹬腳,刷的一下就下床,消失不見。夜君笑的思維還停留在剛才狐貍那冷冷的一瞥,與那個人簡直如出一轍。他慢慢的穿好衣服,走姿別扭的下了樓。剛到樓梯口就看到昨晚那個粗暴的人坐在角落,悠閑的喝著酒,面上云淡風輕。那人的懷里抱著一只白狐,白狐不知怎么發(fā)現他的,突然回過頭,獸瞳冰冷的看著他。他感覺有點怪,竟然覺得那只狐貍應該和那個人換一換。壓下心中怪異的念頭,夜君笑忍著身體的不舒服走過去,坐在那人對面挨著韓辰鈺。少年只是漫不經心的喝著酒,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夜君笑抿了抿唇,拿起筷子端起碗機械的扒著飯,對桌上的菜視而不見。天狐窩在公子笑的大腿上瞇著眼看著對面的男人,心中不僅疑惑,以前的十八有這么任性嗎?敢在他面前發(fā)脾氣,他是不是太仁慈了?或許太習慣十八了,要是換一個人,不知道早被他捏死幾百次了。公子笑面上冷淡,心里卻樂開了花。能夠抱一個天狐大人,替天狐大人擼毛,能不開心嗎?從身邊那個男人坐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