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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民國女宗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4

分卷閱讀234

    要跌在這一回了。不過這次萬國博覽會在北京,有不少參加的武行都是曾經(jīng)隱世不露面的。”

    李存異點頭:“我也打算去玩玩。這么多年不露面,難得這么大的場合。黎爺也要去看,他唯恐天下不亂,也要讓我去參加。你們這對兒年輕師徒也是去的吧。估計小宋你不會怎么打,還是阿眠下場多吧?!?/br>
    江水眠點點頭。李存異摸了摸下巴,唯恐天下不亂:“哎,你到時候能不能穿的更——光鮮亮麗一點,燙個大波浪,涂個紅嘴唇,穿著那種洋人裙子去打。真的,你這樣絕對能占頭版,到時候小欒,你再跟記者說一句什么‘參賽時髦女選手,太師公居然是退隱多年李存異’或者什么‘師徒三代人為形意唯一女徒弟保駕護航’之類的。我也跟著成名一回?!?/br>
    欒老頭上汗都出來了:“師父你當真?這是要當面認她?不怕北京其他形意門的人跟你翻臉?”

    李存異笑:“翻臉?等她打敗了其他人的時候,看他們還翻不翻臉。再說我在那兒誰敢翻臉。而且你信我,據(jù)我所知,形意門內(nèi)學武的女人,可不止阿眠一個?!?/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jīng)墮落到晚更都不打招呼了。

    以及我挺喜歡這四代人坐在一起的感覺,以及化用了李存義這位大師的名字我真是心虛啊。什么保護黎大總統(tǒng),斷腿啊都跟這位大師毫無關系,純屬虛構。

    ☆、第109章

    七月末, 徐金昆對外宣布, 將在八月初進行總統(tǒng)選舉。

    一時間外頭反對聲陣陣, 各大報紙相繼攻訐徐金昆不合規(guī)矩等等。那時候報社林立,說起話來既是膽大卻也有點不負責任,每天充滿噱頭的政治標題被誰家姨太太在外頭出軌的花邊新聞環(huán)繞,下頭還連載著武俠志怪。

    有些新聞實在是罵的太狠, 有些惱人了,徐金昆手下有提過說要不要去警告一下這些報社。徐金昆和盧嵇一商量還是放棄了。盧嵇說既然徐老在新憲法中擬定新聞自由這樣的條例, 這會兒出爾反爾算什么。徐金昆也是多年前曾經(jīng)在報社手下吃了虧。

    當年有報社說他如何無能, 又如何靠抱袁的大腿上位。

    那時候袁剛病逝, 全國都在譴責他的復辟行徑, 徐金昆不想跟復辟扯上關系,于是派人抓了報社的兩個記者。結果遭到全國譴責,其他報社的記者群起而攻之。再加上設立報社不需要太復雜的手續(xù),舊社被他命令解散后, 其他人又立新社攻擊他。

    徐金昆畢竟理虧, 最后不得不釋放記者并道歉。

    當然也是那時候徐金昆想在京津站住腳,所以表現(xiàn)的比較客氣,那些打死學生抓了記者還死不承認的軍官總統(tǒng)可從來不少。但當時那個報社曾經(jīng)在新聞內(nèi)公然稱徐金昆為“徐大傻子”, 這個名號竟然就被民眾私底下叫起來了。

    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 徐金昆自然不想再去招惹報社了。

    不過這樣的言論攻擊也只有一波,后來就開始繼續(xù)攻擊徐金昆幾年前提出的“武力統(tǒng)一”了。

    王軒宣正坐在咖啡廳里看著報紙上,如何描繪著這些年戰(zhàn)爭帶來的慘狀,然后又提及徐金昆的“武力統(tǒng)一”, 仿佛這林立上百個大小軍閥養(yǎng)蠱似的戰(zhàn)爭,都是因為徐金昆似的。

    她這會兒才放下咖啡杯,就聽到了咖啡廳門上的鈴鐺響了,她抬起頭來,陳青亭穿著一身淺灰色長衫,推開了門探頭探腦。

    王軒宣心里跟那個鈴鐺似的擺了幾下,她卻一臉淡淡對他輕輕招了招手。

    陳青亭很少穿的這樣大人模樣。往日他總是襯衫馬甲報童帽,坐在她對面就像是個半大弟弟似的,跟他走在一路,她總覺得是自己老草吃嫩牛,陣陣臉紅。

    也就是那時候,陳青亭一身略顯孩子氣的打扮,走在街上卻彎著胳膊道:“jiejie應該挽著我?!?/br>
    王軒宣覺得不太好,她向來出門獨來獨往,何曾挽著別人走,道:“這樣不好?!?/br>
    陳青亭扁扁嘴:“有什么不好。你既然都說了想讓別人知道,又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br>
    王軒宣找不出理由,便不說話,穿著旗袍裹著風衣就往前走。走出去沒有幾步,陳青亭忽然追上來幾步,挽住她胳膊:“那我挽著你行了吧?!?/br>
    王軒宣想要訓他一句,最后找出來的話卻是:“不要叫我姐。”

    她可不想真的被他當作jiejie。

    陳青亭笑出一口白牙,顯得很高興:“那叫軒宣可以吧。”

    王軒宣分不清楚他到底叫的是“軒宣”還是過分親昵的“宣宣”。

    王軒宣有幾分羞惱:“我說過我字旬儀?!?/br>
    陳青亭不管,非要叫:“叫字太生分。宣宣!”

    王軒宣:“你……”

    “宣宣!”

    王軒宣氣弱:“隨便你吧!”

    陳青亭咧嘴一笑。

    王軒宣那天甚至難得沒盤頭發(fā),學著把微卷的頭發(fā)放下來,幸而放下頭發(fā),遮住她泛紅的耳朵尖。她一時間忘了要去哪兒,往前一陣猛走,自然瞧不見陳青亭挽著她一陣掩抑不住的傻樂。倆人走過了半條大道,這才反應過來——要去哪兒來著?

    這一回已經(jīng)是他們第不知幾回一同出來了,王軒宣難得瞧見他又穿長衫,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又覺得:這小子絕對又長個了。這件長衫應該還很新,就又顯得短了。

    陳青亭才十八九歲,還是會長個的年紀呢。

    他笑起來:“抱歉,今日在附近要見幾位名師,所以不得不穿成這樣。是不是很奇怪?!?/br>
    王軒宣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穿著略顯老氣的長衫,說著更顯老氣的話,搖了搖頭道:“你要喝點什么?”

    陳青亭翻了一下菜單:“不喝咖啡,太苦了,加多少糖都不行。要不我喝……熱牛奶吧?!?/br>
    王軒宣笑道:“你確定?在咖啡廳喝熱牛奶的男子可不多?!?/br>
    陳青亭笑:“沒事兒,我不怕丟人。再說也沒得挑,除了咖啡就是酒了。我要是下午喝了酒,就迷糊了,沒法跟你說話了?!?/br>
    上來了熱牛奶,他開始往牛奶里加方糖,一邊說著一些戲院里的事情。每次見面,兩個人的生活正是因為毫無交集,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對對方說一些事而不用怕泄密。只是王軒宣不太容易先開口,每次都是陳青亭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她在撿著